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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为君为臣

“叩叩叩!叩叩叩!”

陡然于夜幕中响起的敲门声也是让室内寂然无声的二人回神。

窗户口掩映处那个高大的身躯,让许平君方才惊觉原来父亲竟是不知何时已至于门外守候,“父亲他。”

“从一开始,许大人就一直守候在外。”瞧着面上已是青一阵白一阵,摆明是羞怒交加的许平君,刘病已笑着起身,堂而皇之拉开许平君的房门,对上许广汉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双手抱胸已是行了大礼,“今日病已来早一步,还望大人,切莫怪罪!”

来早一步,么?

许平君忽而恍然,今日可不正是父亲教授病已武艺的时日么?

只是,瞧着铁青着脸,面上显然已是要杀人的父亲,许平君的唇角也是忍不住微微勾起。

今日,怕是病已免不了要被父亲,狠狠教训一顿了!

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堂而皇之入爱女闺房,这个罪名,可比将他许广汉重伤还要大。

许平君的料想并未有错。

许府,后院,单独于室内开辟的练武场内,

刘病已第十次被击倒。

只微微有几分喘气的许广汉面上怒色丝毫未少,手中执起的长剑也是架势十足。瞧着翻身一跃就从地上爬起,手中长剑再次举起的刘病已,许广汉眼中闪过几分赞赏,可片刻之后凌厉的剑风划过,新一轮的战斗,已再次开始。

跟随他许广汉学艺近一年,刘病已之剑术进步甚是明显。可许广汉总是觉着,每次对决,看上去是拼劲全力,可实则,却是,颇有保留。可若是想找出这刘病的保留之处,却又是,无迹可寻。

手中陡然袭来刺骨的疼痛,许广汉一个不察,手中剑已是狠狠刺了出去。正待他反应过来却显然是来不及收手。眼瞧着那剑就要刺中刘病已要害,许广汉面色登时大变,“小。”心字还未曾说出口,那刘病已,竟是轻轻松松就将手中长剑置于身前,生生就将他许广汉的剑,给逼倒在地。

轻松自如的动作让许广汉的面色登时难看,如果说先前他还只是有疑虑,现今,铁证已摆在面前,他若是再疑心自己是胡思乱想,那这许多年的官场,才是真正白待了!

“皇曾孙之武艺,早与广汉不相上下,日后许府授艺,殿下不必要再来了!”

“岳丈息怒!”

刘病已微微屈身行了大礼,瞧着颇有几分怔住的许广汉,面上的恭敬之色也愈发分明,“病已少时于鲁国处,曾祖母管教甚严,遂时常从学堂处偷溜出去玩闹,其间曾与几位江湖人士有过交往。偶然间习得几招,不可登上大雅之堂。”眼见许广汉面色稍霁,刘病已的面上也愈发恭敬,“不足为外人道的年少轻狂,让岳丈见笑了。”

“江湖之中,高手如林,不愿入殿堂之上者比比皆是。殿下得遇高手,确是幸事。”许广汉话音刚落,脚也是踩上落于地面的长剑,轻松一撬,稳稳当当落于地面的宝剑已是重新归于手中。“只是,殿下既是习武之辈,就该知晓武场上的规矩。二人对决,若有保留,就是于对手,最大的侮辱!”眼中多了几分咄咄逼人,许广汉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严厉,刘病已低低一笑,立时也是捡起手中长剑,“岳丈有命,小婿,焉敢不从?”

双剑交叉的打斗声即便是房门紧闭,于室外,也颇是听的分明。

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刘病已停留于掖庭处甚久,竟是无人知晓,他身怀绝佳武艺。

掩饰的如此之好,此人之心,若说深不可测,也无可厚非。

“病已幼时顽劣,于鲁国史家处,子高与诸弟、子侄,未曾少与他掩护。旁人不知晓,史家诸人,却是心知肚明。只是,祖母以为,病已身世甚是坎坷,若连这等恣意都不得,史家与长安官狱,也是无甚区别。”

“史侍中一介文人,能紧随子孟后而不为子孟所察,于武艺之上,也该是不逊于当朝武官。”

黑暗沉沉的屋顶上,大将军霍光缓缓转身,对上史高甚是恭敬的脸,面上也多了几分不明意味。瞧着不卑不亢,显然是早料到他会有此问的人,面上的冷意也愈发深沉,“夜深露重,史大人与皇曾孙,还是早日回归掖庭为妙。长安国都,从不若鲁国纯粹,还望二位,谨记!”

“能引得霍大将军前往,病已之功夫,朕倒是也想领教一二。”

“陛下取笑了。”

未央宫,宣室殿内,

刘病已面上竟是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刘弗陵的唇角亦是微微勾起,“皇姐总与朕言,为大汉之主者,当以文道为先。武艺之上,非为紧要。以至这数年来,整个未央宫,竟是未曾有一武师。诸侯王中,以燕王于武艺之上最精到,昔年父皇在时,皇兄常在酒酣之时于殿上挥剑而舞,即便时隔多年,朕都是难以忘怀。”刘弗陵清秀的面上怀念之意甚是明显,可站于他身侧的史高却是额头有了汗。

陛下轻轻松松两句话,竟是将如今朝野之上最惹人争议的二者都牵连在一处。帝王之智,果真从不可以年岁计。“陛下,臣。”

“侍中大人昔年,也曾与病已一道于那江湖人士处,习得几分技艺。陛下若想,可让侍中大人,教授陛下几招。”

刘病已轻飘飘几句,竟是瞬间就将他这表叔推上风口浪尖。

帝王之师,牵一发而动全身,岂能是说做就做的!“陛下恕罪,臣史高不过偶习得几招,甚是粗浅,实不能。”

“叔侄之间几句玩笑,侍中何必当真。”

汉帝刘弗陵面上笑意浅浅,丝毫未有动怒的架势让史高心头微微一松之后更多几分惶恐。

进京就任之前,曾祖就告诫于他,“帝王心,海底针”万不可轻易揣度。当今圣上年岁虽幼,却生而不凡,绝不是可轻易欺瞒之辈。他虽是嘴上应承心中却颇多几分不以为然。

虽是天下人皆传当今陛下乃尧帝转世,可一介幼子,前朝为权臣所把持,后宫为长姐所操纵,即便是再如何聪慧,要从这前后夹击中大权独揽,哪里会是轻而易举?

可如今瞧着大王这轻描淡写的模样,竟是将一切都掌握在手。

虽是时值冬日,可史高的额头上竟瞬间有了汗珠。惊怕之意,已是一览无余。

百无一用是儒生。

昔年先帝雷霆之势下,容不得人有半句违拗,这等听话的儒生确是最合适于朝堂之上委以重任。可现今这等四面皆乱的局势,若是陛下再如先帝一般,只求听话之臣而不用英武果决之人,大汉江山,皇权旁落,也是理所应当。

可若果真如此,当年先帝“杀母立子”的本意,怕也是要付之东流了。

“病已有话,想与朕言。”

“是,陛下。”

刘病已低眉垂首,可却立刻噤声。刘弗陵微微挑眉,唇角的笑意也是更大,“史大人,你先退下!”

史高躬身行了礼,临走之前,却也是神色颇为复杂地盯着刘病已久久未曾挪开目光。

鲁国史氏一族,于病已有抚育之恩。如今却是被他所防,若是史高将今日所闻传回鲁地,想来以“忠孝礼义”为祖训的史氏一族,于病已处,大抵不会再如曾经,有十分真诚。

为他这大汉天子而能置母家于不顾,这等宗室之臣,也不枉他刘弗陵,费尽心思要抬举。“病已,有话可直言。”

“陛下登基,已有数年,可如今朝政大事,皆由诸位顾命大臣把持,虽是兢兢业业者无数,可君威不显,臣子想犯上作乱者,定然是数不胜数。”刘病已缓缓抬头,眸中的晶亮之色已变为严厉,“如今既是那起乱臣贼子枉顾忠君之名,陛下定不得轻饶!”

“父皇临终前曾与朕言,生平最后悔之事,便是听信那小人谗言,滥杀血脉至亲。”面前的刘病已已是脸色大变,刘弗陵一贯温和柔顺的面上忽而也多了几分凄怆,“朕数年来从未往记父皇临终所言,于姐兄皆是尊崇,如今落到此等局面,为大汉安稳,朕,却是不得不辜负父皇昔年所嘱了!”

“霍光大将军于陛下虽是忠心耿耿,君臣离间之计虽也是霍大将军所献。可大将军已避朝多日,大王若果真是无甚表示,未免也会伤及忠臣之心。”刘病已俯首跪地,言之凿凿让刘弗陵面上终是多了几分笑意,“知本王心者,唯病已尔!”

“皇后虽为上官氏女,上官氏却已然将她抛弃,霍氏日后,才是皇后真正倚靠。陛下于皇后,不妨多有恩典。夫妻之情,若处理得当,比之伦理纲常,更多几分倚靠,也理所应当。”

……

“殿下可回来了!”

“奶娘,出了何事?”

掖庭,某宫室内,

胡组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刘病已面色霎时难看,可还未曾等到胡组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忽而从宫室内而出的以丁外人为首的一众人让刘病已的面色也是难看至极,“丁大人这是何意?”

“将人带上来!”

丁外人一挥手,被两个内侍架着出来,嘴里还塞着棉布的郭征卿脸上伤痕累累的模样让刘病已的愤怒已是到达极点,“敢问丁大人,姆娘有何错处,竟让丁大人敢于掖庭处动用私刑?”

“郭氏于长信宫处行偷盗之举,还胆敢将公主之物匿于掖庭之处,小人不过例行搜查,该如何定罪,须得廷尉处定夺。”丁外人虚虚行了礼,双手一挥就示意身后之人带郭征卿离去,只是,还未曾等走出一步,就已被刘病已陡然从腰间挥出的剑给拦下,“皇曾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于宫中用利器?来人,将这罪人给。”

“大王方才钦赐本殿下尚方宝剑,见剑如见君,丁大人虽是贱民出身,可于宫内服侍公主这许久,大王的印记,该是比谁都清楚!”

剑尖往丁外人的喉咙处更近了几分,刘病已眸中的咄咄逼人之意已甚是分明。丁外人的额头已是有汗,“刘病已,你胆敢伤本大人,公主定不会。”

“本宫的侄孙想要保住一介罪妇,与姑祖母直言就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突如其来一声女音让一众人皆仿佛是如梦初醒般,忙不迭就跪倒在地。近在咫尺的剑头似是听闻这声响又有更近一分的架势,丁外人已全然是慌了神,忙不迭就跪倒在地,“皇曾孙殿下饶命,小人再不敢了!放人,放人!”

本是钳制着郭征卿的二人正待放手,可在鄠邑长公主瞬间扫过的凌厉目光下,到底是默默低下头不敢再动弹。

这起子无脑的走狗,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也不枉她这许多年里啊,给他们这许多供养。

唇角的笑意愈发分明,鄠邑长公主行至对峙的二人身侧,轻轻松松将剑身压下,丁外人立刻瞅准了时机躲到刘姝身后,连带着刚刚的恐惧也是被神气所取代。

狗仗人势的东西,果真最是下作。刘病已飞快将剑收回鞘中,瞧着显然是在等他先开口示弱的刘姝,心内也更多几分冷意,“姑祖母既是丢了紧要物什,又是被姆娘所获,于公于私,病已都该给个解释。只是,这厢人多势众,还请公主移动尊驾,病已也好,详尽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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