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一条手臂缓缓坠落。地上张秋林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嚎叫着他的伤口。
而天空之上,亦是有着一颗被火焰包裹的小球在朝着地上坠落着。
张秋月淡淡看了眼天空之中的小球,手中灵气扶摇之上,空气之中似乎有无数灵气汇聚而来,一条冰封小树扶摇而上,稳稳地冻住了那颗还在燃烧着的子母瞬爆雷。
“好,好厉害!”台下,楚俏女清脆地嗓音响起,她激动地拍着手,双眼也是闪烁着小星星看着台上的张秋月。
“哼!”不知何处的一阵冷哼,整个台下之人都是各怀鬼胎,等待着此人发作。
台下张九渊冷眼眯着,握着椅柄的手青筋凸起,手中椅柄尽数化作粉末。他的气势虽没显露,却是任何人都能察觉到他此时的不爽。
一只手缓缓握住张九渊发力的胳膊,沉稳平静。楚雄安微微摇着头,示意着张九渊莫要生气。
“且看这妖妇做何打算,秋月乃天之娇女。不会有事的!”楚雄安淡淡开口,他的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台上那个像死狗一般都年轻人。他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叹息。叹这老天不公,似乎张家的气韵都聚集在那几个小辈身上了,而其余之人却是难以入目,甚至让人有些不齿!这光光这子母瞬爆雷一事就已经看出了许多腐烂之弊病了。
“上这演武场必须得搜身,我记得这直接归属三长老管辖。那这么看,族中倒戈之人还真是不少啊!”张九渊喃喃地和楚雄安交流着。他暗自思索,这次的分歧浪潮不再像是以前那么风清云淡了。幕后有着人指引,这次看来是不死不休的场面了。
张九渊安稳的坐着,周围的切切私语也没有理会。他瞄着几个负责的长老,他们的脸上只是有着微微的不安,却是没有丝毫的慌乱。看得出来,这张秋林也不过是个棋子,能得手自然是好,不能也没有任何的损失。自然会有正主再次发难!
“好一个小丫头!年纪不大,行事倒是乖张暴戾。本就是家族切磋,奈何断人一臂?”富丽堂皇的龙家轿子里,那位龙家正主不紧不慢的开了口,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指责着张秋月的行事。
“龙家女族长,龙牡丹?我记得你二十岁之时那可是更加的嚣张,仗着龙家的威势可没少干坏事。怎么今天又是看我不顺眼,想把我也弄死?”张秋月随手摸出一张手帕,轻轻擦着剑上的鲜血。她法动作缓慢优雅,却依旧是有意无意地让人感受到难受的威压。
她的身后,张秋林还在抱着残臂,痛苦的呻吟着。几个张家的长老也是意欲上台将张秋林抬下去。
“你这小妮子......”
“嘿!干什么呢!”张秋月手中之剑闪烁寒芒,一剑挡在那几个长老和张秋林的中间。更是直接开口打断了龙牡丹的话。
“大小姐,张秋林这失血太多了。还是赶紧的抬下去。省的让旁人看了笑话啊!”一个毕恭毕敬的老者,贴近着张秋月开口说着,他的身音也是越来越小,举止也是越来越恭敬。
“我记得,台上之人不自己放弃可并不算输啊。我还是记得有哪个长老家族内比一开始就说什么,演武场上不分尊卑,实力为上。”张秋月玩味的看着那个长老,眼神中也是带着尖锐的光芒!
“可没人说,什么点到为止的话啊。”张秋月的话语越来越高,更是愤然地开口:“这张秋林,凡是和他比过的族中之人,无论秋星,秋铭,亦或是其他外族之人。无一例外没有受伤的,怎么就准你张秋林伤人不成了嘛!”
张秋月的话越说越大声,浑身都气势更是不断外涌,倒是有着些许无敌的女侠英气。
“大小姐,听叔一句劝。就莫要再多吵了。让我把张秋林带下去,这事就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不然把这事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这长老此时倒是硬气起来了,更是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在这全族人和整个固北名流的面前倒是有着另一种意味。
“呵,想和我玩莫须有的罪名?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张秋月嘲讽似得看着眼前的长老,她法眼中有着厌恶,此时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长老,心中更是反感到了极致。若是此时倒地的是她,着急上台的是父亲,恐怕就又是另一种处境了。所幸之事便是她的进阶和她还没有拿出来的底牌。
“要知道,演武场本就不准女子进场,你更是以什么代替张秋水的可笑原因上台的,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你说话的份,我就在这告诉你,就算你赢了,这家族内比的第一也还得是张秋林的!”那个长老倒是忽然激动了起来,眼睛圆瞪地看着张秋月。
“呵,演武场还说不得携带暗器或是杀伤性狠毒的武器。怎么的,张秋林就能带了呢?”张秋月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中更是把玩着那个被冻的严严实实,差一点就要爆开的子母瞬爆雷。
“你说这个,是没有搜出来?还是有人故意交给他,让他对付我的呢?”张秋月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长老,她心中已经回恢复了平静,对于眼前之人,她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不过也是个出头鸟,不值一提。
“这子母瞬爆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算杀伤性狠毒的武器。尤其是它也并没有伤到你,但是你却是实实在在的断了张秋林的一只手臂。所以......”长老又是开口,一开口就是诡辩。偏偏下面的安静让人诡异,似乎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争议的地方。
“呵,这小妮子。说了半天,有什么意义?不依旧是...”龙牡丹强压着胸腔的怒火,依旧是冷嘲热讽地说着。她心中不爽秋月打断她的话,好几次都是想直接出手,杀了张秋月来解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