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全校大扫除。教室寝室都没轮到妮值日。无处可去。碰到笑容兴奋的加,一起到天台上坐坐。
什么话都可敞开说,不必礼节,毫无约束,不怕介意。
有共同的默契,不提不高兴的昨日,不问成绩如何,开起平淡的玩笑,天真的做梦。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清清的风,涩涩的阳。
最希望的是什么?妮问。
嗯,可以变得很拽,呵~~~~~呵~~~~~~~~~
哦~~~~~~~,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关于变拽的建议。
真的?说说看?
随身带一把专业的藏绿色瑞士军刀,野营出游的时候,拿出来撬。不抽烟,也有个很气派的打火机,随时拿出来点东西。不用钱包,双手插袋,付钱时把钱一下子就变出来,最忌讳全身上下掏钱包,好不容易找出来,结果,没有内容……
哎呀!的确有点小道理,呵呵,我得学着点。哪一天我练就了十八般武艺,拽得无与伦比,可真得好好谢你呀!不愧是才女,看了不少书嘛!
妮的视线抛向远方,无焦点的空忙着,任加的声音在四周飘舞。
你呢?你最希望的是什么?加问妮。
好久没有希望了,只好搬出很久很久以前。成为富翁!妮语如落珠,掷地有声。有了足够的钱,我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开全世界最大的免费读书社,办高水平高容量的孤儿院,还有不知道。妮说着说着就乏了,不愿继续。有希望应该是美好的事,不是吗?为什么会越想越难过了呢?忽然意识到,那不是希望,是幻想。况且,即使真的成为富翁,可能已经
不爱它们了,不爱这里了,又为什么要做那些?
加发现妮不想说话了,便不再发问,默默陪伴,早已习惯这样,不会因沉默无语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