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很抱歉，需要对你进行第二次审问。”
“没事，你们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都问出来吧。”
“我们想要了解一些细节，你和晓接触时候的一些细节，比如她的情绪是如何变化的，她有什么做的不合乎常理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够跟我讲一讲。因为你是第一个发现她情绪异常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对于我们案件的侦破有一些帮助。”
奥托对于警方的第二次问话，他没有一点紧张。他觉得自己骗过面前这两个人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旁边的机器人，他也不认为会有什么麻烦，毕竟自己第一次被审问的时候这个东西也在场，它也没有发现自己有说谎。
这个东西也不会像他一样说话，检测到自己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劲，这个东西就会发出警报，警报的次数多了，就可以作为证据了，就可以认定这个人必然说谎，让他必须说出实话。
奥托也是一个机器人，他当然不会有太多的情感波动，就算是有，他也能够控制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平复下来，这不足以让那个机器发出警报，所以奥托应对自如。
“这虽然是一件大事，但毕竟过去了几天的时间了，容我好好想一想……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但是我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不合乎常理的话……至于表情……好像是愤怒，又有一些惊喜的成分，还有一些忍耐……我具体也形容不上来，我的语文水平有限，我只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或许我可以换一个词……”
“不用了，这个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能够理解你说的话。你能够具体讲讲当时的情景吗？她情绪激动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她当时做了什么吗？”
“这个……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是看到她的情绪有一些不对……还是比较突然的这种。但是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好像就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然后又不想表现出来……这么说吧，你在这里加班了很长时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彩票兑换过期了……”
“这个你没有印象就没有印象吧……我们也没有什么想要问你的了，你对于那一天的事情就只有这么多的印象吗？”这个询问人员赶紧打断了奥托的话，因为这话让他想起来自己真的有一张中奖的彩票没有兑换，今天过期……
“我确实是没有发现他的什么异常，就是情绪有些不对劲……她更没有什么动手打人的动作，我在这里去做我的任务，她也会配合，我见到她的那段时间她就只有这些变化，我真的是说不出来什么，你要我说我也说不出来了……”
“不用了，你能够告诉我们这些对我们已经很有帮助了，谢谢你的配合。”这两个询问人员实在是接受不了奥托这种聒噪，干脆直接赶他走了。
“我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你们能不能将晓的检测结果告诉我……反正你们之后也会将检测结果公布出来的……我先提前知道一下……我知道你们一定会答应我这个请求的，这可能在明天就不会成为什么秘密的……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你知道一个人的好奇心理，这种心理一旦起来了，就压不下去了……”
“本来我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看在泥这么配合的份上，我们就简单告诉你一些……目前的检测结果是晓只是因为简单的程序‘畸变’导致的混乱，让她跳出了自己在游戏当中的行为……这个‘畸变’的概率是五万分之一，但也是机器人报废的主要原因之一。虽然概率很小，但它总是会发生，这就是墨菲定律。但是目前你们还没有摆脱嫌疑，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具体地我们就不方便透露了，我们对外宣布的东西也就只是比这个稍微详细一点。”
“好，好，那我就谢过两位哥哥了……真是太感谢了。既然你们对于我的问话结束了，我就先回去了……我改天一定会带些东西来谢你们的……”
“这个就不用了，我们收受礼物是会受到罚款的，你有这一份心思就可以了。”奥托知道自己应付得差不多了，所以就很自然地离开了。或许这种话多到成了自己的保护伞，这两个人可能也会认为自己提供的信息很多吧。
而奥托说的确实是有一部分是实话，他就是把自己作案的过程省去了，晓觉醒之后表现出来的形态他可是都说的实话。
他没有关注后面两个人的审问情况，他知道了对晓的检测结果，就知道这件事情比较稳了。这件事情最后很可能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束，因为他们找不到任何嫌疑人，就只能认定为是晓自己发生了故障，或许大众觉得有些敷衍，但他们只能给出这个。
或许他们能够拿出详细的检测结果，让他们自己的推理更加有说服力，但这个谁知道呢？
奥托现在完全没有心理压力，似乎他从来没有做过那件事一样。他甚至当天晚上就出去喝酒了，但是他知道分寸，关于那件事情，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过了一个星期，询问人员都没有再叫奥托过来，他再次询问了那边，得到了那边的答复，说案件调查已经到了尾声，他可以回到自己的家里面了。
这让奥托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结束了，不会有人再查到自己了。但是他没有立刻回到德丽西斯那里，而是在奥丁山，找到了一个公寓，住了下来。这是基里连科在行动之前告诉他们的，就是为了这帮调查人员耍心眼，暗中跟踪他。
酒店里面肯定是，酒店里面肯定是没有监控的，然后他就可以与德丽西斯视频，告诉德丽西斯这个消息了。或许德丽西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分享喜悦，告诉一下细节还是很必要的。
果然，在奥托主动询问之后的第二天就发布了消息，GZ公司公布了这件事情的调查结果。这当然是跟奥托的预测结果完全一致，就是说晓自身发生了变化，然后做出了一些超出了游戏的事情，这当然是一个道歉，虽然有些敷衍。
这个新闻发布出来就宣布着奥托已经没有事了。奥托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他当晚就跟德丽西斯通了视频。他可一点都没有放松警惕，就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这里面他肯定不会被发现。
“他们的设备还真的是先进，如果我不是机器人的话，还真的顶不住他们的审问。我不知道那个设备的灵敏程度怎么样，但应该是能够观察到所有的面部表情，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发出警报……这是我推测的，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被审问了两次，可能我的嫌疑确实是比较大，我早就已经想好了托词。我也确实是很幸运，他们是按照见面时间的正序进行审问的，我是倒数第三个。如果我是第三个被询问的，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时候啊，就是这么幸运，这个你不服都不行……我也知道那个机器很厉害，所以我有一部分说的是真话……有时候难以辨认的谎言就是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额，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你要是确定周围没有人监视你的话，你就回来吧，我们可以好好庆祝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