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爷爷在我出生的五年后便去世了,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记得爷爷经常对我的嘱咐,就是这个锦囊一定要随生携带,但却不可轻易打开,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能打开它,而对这个特殊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至少在我生命的十九年里没遇到过。
虽然明面上我是唐家的继承人,可是,唐家发展到我这代已经没有多少所谓的家人了。
至少我现在相当于一个孤儿,只有家族中一位管家爷爷福伯一直陪着我长大。在我爷爷去世的一年后,我的父亲刚回到家族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去世了,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年父亲不过才四十岁。
不过,我对父亲的记忆并不多,只是稀疏的记得父亲几年才回来看我一次,所以也没有多大感触。
而我上面的三个姐姐自从嫁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十几年没有联系过了,一点音讯也没有。
不过唐家虽然落魄了,至少遗留下来的财产也供我上到了大学,走出了农村,走出了…天涎山。
对于天涎山我还是感觉很不好的,不知道是这山名字不好还是什么原因,呆在家中的那些年一直感觉很压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盯着我,直到走出了哪里才有所好转。
可是,来到了大学没多久,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
我叫梵天,今年过完生日就刚好二十,在bj市的qh大学读大一,来自一个叫天涎山的小山村。
…………
七月十三日下午两点整。
“梵天,今个晚上晚自习,老师不来,我们几个偷溜出去上网吧!猴子和大胖都去,你也一起去吧?”原本安静的教室里突然有人开口说了句话,虽然声音已经被压的很低了,可是在这空旷而且非常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说话的人叫卢帆,是我的铁哥们,外号狗仔,戴副眼镜,人长得很是猥琐,很喜欢偷拍大学的妹子,所以都叫他狗仔。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各位继续,继续。”卢帆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随后又转过身子坐在了我对面继续更小声问道。
“诶,梵天,你去不去啊?我都跟猴子和大胖他们说好了,一定去的,你可别卖我们啊。”卢帆拍着我肩膀。
我一巴掌将卢帆的手打了下去,说道,“我的肩膀只给小妹妹扶,除此之外的生物请勿触碰。”
“诶,你这人,拐弯抹角的骂我,真是的。”卢帆也没有介意,反正都知道是在开玩笑。
我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说道,“狗仔,今天夜里过了十二点可就是七月半呐,你出去不怕啊?”
卢帆不明所以的问到,“七月半?是啥,有啥要怕的?”
我是服了卢帆这神经大条的家伙,竟然什么都不懂。
“七月半啊,大哥,传统的鬼节,鬼门关大开的日子,百鬼夜行!you know understand?”我无语的说道。
卢帆一下子大小了起来,拼命的揉着肚子敲打着桌子,也没有去管别人的眼光。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梵天,梵大少!这可是21世纪!你可是qh大学的高材生!还相信这些毫无科学依据的迷信么?笑死我了!哈哈。”说道一半卢帆再次大笑了出来。
“狗仔,你也别笑我,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知道不。”我说到。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嘿嘿,我只知道信则有,不信则无。”卢帆摇头晃脑的说道。
“不过今天晚上你一定、必须,没有任何理由,必须一起去!宿舍的几个都去,就你一个留在那也不好吧,是不是,所以,就去吧,哦,一个大男生,怕着怕那的。”卢帆调侃道。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
七月十三日下午五点整。
“啦啦啦……啦啦……啦,诶,不好,光拿了裤子,衣服还撂在床上呢,诶,老了,记性贼差。”我在卫生间里哼这歌洗着澡,突然想起来了没那裤子,就朝着门外喊着卢帆。
“狗仔!狗仔!人呢?”我大喊着。
“叫魂呢,你洗个澡还要叫我,想都别想,我可不会进去跟你一起洗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靠,就你那金针菇,不给我扎漏了。”我反怼了一句道。
“靠,bb啥,赶紧把爸爸的裤子拿过来,就在床上,别拿错了,那条干净的黑色休闲裤!”
“得嘞,孙子,接好!”
“啪!”一声,裤子砸在了卫生间的门上。
“意,孙子,让你接好的呢,都掉地上了!”卢帆唏嘘道。
我打开门把衣服捡了起来,说道,“爸爸可不笨,接了就是你孙子。倒是你,很乖的把我裤子拿了过来。”
“算你狠!”卢帆对我竖起了中指,“你赶紧的,又不是去约会,还洗个澡,真是的。”
“急个屁哦,猴子和大胖他们俩还没来呢!”我说道,不过话音还没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狗仔,梵子,你俩人呢,还不快点?这都要六点了,再不去,还玩个屁啊,机子都被抢完了!”猴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很是无语,说曹操曹操到,穿好衣服对着卢帆瞥了一眼说道,“当我没说。”
卢帆大笑了一声,下了床去开门。
“赶紧的,别墨迹了,再不快点,你们就坐地上玩吧。”说着,猴子和大胖直接架起了我和狗仔,关了门就往楼下跑。
“诶,你们别急啊,我看看有啥东西没带的!”我着急的说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猴子却无视了我的叫喊,直接跑了下去……
而我却感觉……今晚……要有大事要发生!很有可能会让我毕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