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楼梯拐角处,林菡堵住了正欲下楼的玹烠,然后拿了一本什么书向他请教某个问题。之后不知怎的就看到一个女子从远处走来,那样子活像是来捉奸。
玹烠问道:“妈,你怎么来啦?”
随后林菡便捧着一堆东西和她相谈甚欢,玹烠则不见了踪影。
后来,梦境一切换。
某个野外的草屋外,梧桐树下,林菡和玹烠相背而站,在他们的周围,围着一圈橙乎乎的东西。
场景再一切换。
林菡面前站了一个人,看不清五官,但耳朵上有三枚小痣,之后她的手颤抖着摸上去,然后有一滴透明液体飞了过去,进入了三枚小痣的中央,白光乍现。
倏地,一切都消失了,周围恢复了黑暗。
林菡被闹钟叫了起来,她昏昏沉沉地坐着,思索着刚刚的那个梦境,却只记得隐约的场面了。
耳朵上的三枚小痣?玹烠?
一想到最后一个场面,就感觉非常怀念,感觉脸上有东西,伸手一摸,原来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我这是怎么了?做个梦还把自己做哭了?林菡感觉很奇怪,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穿好了衣服,诶?!我刚刚做了,什么梦的?内容是什么?
其实她不知道,梦境几乎每天都有,只不过每次结束后,还没到起床的时间,所以有足够的时间被消除。
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那是记忆还是梦?
另一边,玹烠推开暗门,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侧有很奇特的灯,明明是密封得好好的玻璃罩,却有蜡烛在内不断燃烧。似乎它们燃烧,不需要任何的助燃物质,违背了客观规律。
尽头处是一扇泛着金属光泽的门,玹烠径直穿了过去。
门后,是一间不算大的房间,四周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地图,中间摆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玹烠深吸一口气,来到桌前坐下,打开抽屉,里面有一张纸,他翻开,上面是一个非常秀气的女子,神色与林菡极像。
玹钰年刚刚给了他一瓶药水,可以看到女子如今的模样,虽是大致确定是林菡,但他还是想看看千枝纸上的显像。
他将手中的药水轻轻涂上去,片刻,原先的画像消去,待它干后,林菡的画像赫然呈现于纸上。
玹烠伸手轻抚上去,神色很是怀念。
另一边,林菡房间内角落里的一个箱子内,某样东西微微闪了一下光,片刻便恢复正常,再次黯淡了下来,一切复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