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那时光,每时每刻的都会划过你的皮肤。我也知道昔日之你,总是会惦念着更远的远方?就像昔日的我们不曾想过以后一样。
昔日的他们是否和你总是牵涉的太久,乃至于真的忘记了是我。而不是别个本无关紧要的人呢?那个无关紧要的人是谁?当你想要努力的想起的时候,却总像是身上的刺,想得越多便越会恨痒。恨得的时候,觉得天地间有她是很多余的,而多余的人偏偏总是缠绕着自己,不再松手的。
当然,还是想要哭了。这又是何必的呢?你说过我会为他而好好的活着,不管是不是爱着还是放手的了。都是情愿着,像情愿着的自由伴着落寞,也是落寞着看着路还很长,可以何必在乎失去的太多?
于是你是否真的是能够容忍得了,容忍得了在你的日子里、属于自己的日子里,此起彼伏的不断的侵扰。就好像总是要说,你妨碍了我的情感生活,你妨碍了我的追求财富的,目的,你的所属的是我的,是我的……
这样的无理取闹,像时时刻刻的演算题,日日的算着,也像是总是考不了的满分题,时时刻刻总是会出错的。于是你不停的演算,不停的做题,可是总是找不到正确的思路来解决后面的更好的答案的。
乃至于深夜与清晨,你都解不开奈何情深缘浅这样的话题。
就好像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总想多看一眼。像是看懂了一直着的叹着的问题。也像是真的拷问着自己,何时才是解题的时机。
于是解不开就算了,无所谓的很多。
于是很难就算了,打不了做最差的打算。何必再也走不到最宁静的时候。就好像有缘,却也奈何不了无缘的人的纠缠。在若说有缘无缘间,你站在哪一边?
就好像所有的时光的停驻都是为了这一刻,就好像所有的时间都是为了缘心未了的虚度着。虚度着也像是等待着虚茫的人生,飘飘荡荡何所似?
为了停留,为了安顿,为了以后不再有波难,是此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难过。难过的时候想哭,其实哭够的了时候,就像静静的坐着,看看天空是不是会有快乐的小鸟飞过。而真的是不开心的过着别扭的日子,有很多的你我,不能够,不能够的延续着的日月。
谁说能够的呢?能够的时间里就像是不停的疑问?时时的错,然后需要改过,认真的改过,从此是另一个的我。而却不是另一个的所谓的人生过客,延延续续?终究又是奈何的三年又过。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缝缝补补的日子,也还是能够过去。哪里不对了露了,缝起来,哪里丢失了,补回来。补回来找回来,好像还是昨日的我们,不曾改变的初遇的单纯的那一刻,不曾改变过。
于是好好的珍惜着,就像是说过的。
当我老了,你是否还像现在这样的呢?
嗯。
剩下只有沉默,还有黑夜。
于是我想,当我老了你已经不会记得我了。好像我也是你的小舟上的过客,走过了,然后就会下船,消失在漫长的路坡。你不会再追上来,我也不会记得可以多看一眼当初我看到你许诺。
世事无常,想要细心的过,却也奈何不了纠缠着的度过。
因为是那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选择,也是那既然如此,别无他途的更久着的。
于是我痛恨着必须的失去一些什么,才不会惹恼了自己,在最好的时刻,身边总是空空如野,别无他物,只剩寄托。
而我在这头,你在那头,也许只隔了几张醉桌。你看不到我,我看到了你,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有更多的交集,会发生在以后的日子,死死的纠葛,只是为了在哭着的时候,你哄过我。
于是真的是很喜欢这样的我,因为是有着的感觉所以便会不舍得撒手,从此天涯两路,再也没有揪扯。
是那必须揪住的纽扣,你说过,我一定要把它揪下来,放在手中,然后含泪的说。我有时候甚至不如一颗金属的扣子,总会别致的陪着,恰到好处,也不会太耀眼,甚至更多。
但是你不会舍得这枚金属的扣子,因为它存在的恰当而且很合适的。如果丢了,就会贻笑大方。我怎么舍得呢?是不是呢?
哦,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
我说的是陪伴,你说的是适合。
我说的是可以别致的存着,你说的是丢了这便不是我的了。
我说我可以一直的闪着特殊的金色,你说真的很普通,另一双美丽的手又可以巧妙的缝补过。也许几秒就可以了。
我说你可以让我能够微小到它吗?不耀眼,但是却是你必须的。
你说不是的,微小的东西总是有用处的。我可以随时的换掉,只要在需要的时刻有专人为我打磨。
我说你可以停一下让我所说几句,因为不舍得。你说不用了,你想表达什么我都懂的,只是需要很久很久看看才知道你适不适合。
“对,我说我就不是你手掌心的纽扣了。我只是我,空空的像是一个躯壳,走在马路上,都像是会有风将灵魂瞬间的剥裂。因为不是金属,而更像是需要着的寄托。”
你说:不,你可以像是空气一样的飞过来,走过去,就好像世界大地都离不了你的想象力,我只是在等待着下一支烟,可以默想的比你的长日子更多。
所以我还是什么也不想说了,于是像是一个空空的灵魂一样,走在路上,足够更久的需要寄托。是何种的寄托,也是那解不开的题目,总是会犯错,却也是原谅了那个笨拙的自我。
好好的,我说过。
你说我也是的,我们都需要日日的好好的没有流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