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总会有着疲惫的说辞。像是在推脱一场不得不去的酒席。然后借口说:“累了,能不去吗?”
娇弱的时候,像很多复制的声音。一千个女人有一千个的说法。是那不同的理解力。
“是真的吗?真的不想来。”
一万种回复,也会有一万种的拒绝。
于是敢看和不敢看的眼神,敢懂和不敢懂的欲望。想出现和不想出现的妩媚,丛丛绕绕的低眉。
“容我想想。”
于是是被拒绝了,还是真的很累了,是想到了没有结果的赴会,还是觉得有结果也是自己看不到的目的地。
何必呢?
因为眼神总是在你的身上晃悠,晃悠着。考虑着,猜测着,也是笑着的等待着。无言也无语。
所以就是会在刹那的决定,我累了,不想去了。
这或者又是一种逃避的理由,也或者自己永远也达不到的解释,也是那必须的静下来,可以平复过往的好久的习惯,一直的凝视着的那一两秒。
恩,不去了。去干吗?喝酒?
干练的历蓝是这样,一半妩媚一半纯洁的凌洁也是这样。
去干吗?
为什么是我,不是邀请别的人呢?
或者真的就是为了能够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赏美景,品佳肴吗?
诱惑一往直前的存在着。是那永远看不到边的地平线,随着落日的余辉,慢慢的融化在大地上。
所以拒绝的诱惑,也像是安抚自己一样。慢慢来,不着急。我有信心做更好的自己,而不是现在,或者或者。
抬起头看他的脸,那双生满诱惑的眼睛,带着魅力的无限的样子。
依旧是想象吗?
低头的一瞬间仿佛便就是永远的了。
于是瞬间总像是一个点,也像是一个日历页面,正好,也很合适的翻过去,今天就结束了。
也像是一个必须的愁哭的记忆,也像是一个必须的记号。是红线,你不能翻越过那份的障碍。翻越过去,也会更久。所以你便是放弃了。因为你需要记住仇,记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内心的惊恐和担忧。
所以永远无法跨过的内心的,也像是地平线。永远的落落的走在路上。我决定了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这好像是他爱着的女人,却不是历蓝,可是有的时候,他总是会错乱了,是谁,是谁呢?
此刻,没有人陪着,可是也是可以有人陪着,所以总会有一个人应允,却不知道是谁会陪着看那一天很特别的夕阳。或者会在很久很久以后才会猜测到那个结局。
既不是现实中的谁,只是梦中想到的一个场景而已。
于是谁都想多看一眼,在陪着谁的时候。于是那难免的记恨,不是情伤,却也是永远的绵长线。因为对不上号的时候,总是难免的复杂。
好像,恰恰,是在拷问着很多的女人的问题,国王说,谁先答上来了,谁就是我的妃。但是就是在那几秒,没有人,真的没有人,只剩下了空洞洞的风,绕着不停的旋转的马路。不迷乱,也不怪谁。
好像就是无缘,但是却还是在希冀着什么,永远在希冀着,但是就是想不到结局。
可是总会是很简单的一个微笑,而且是刚刚好。
是谁不小心听到的儿童的歌声,声音很好听,却不是用无数的泪水乞求不来的歌曲,放在自己家的音箱里面的。
因为我说,我想有希冀,但是却是会很久,希望总是在蔓延着,淡淡的绿色,远远的望去,像是一片灰色的天空,此时灿烂的微笑,却是永远的猜测不到。
是那不停的的旋转的风,起来了,自己真的不是那个人了。
何必呢,无数的女人真的有无数种的结局,那就是我累了,所以不用你送,只是想就这样的走走而已。
走走而已。起风了,不停的旋转的风声,在一遍遍的回荡着想不通的那几秒。
真的,当那熟悉的身影再次的经过你的身边的时候。还在默默的为他守候,为他撑着一盏不灭的灯,叫做我愿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