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这是五行相生相克,以土生金。
木性生发,主春季;火性升炎,主夏季;土性濡湿,主长夏;金性收敛,主秋季;水性降润,主冬季。
所谓“金秋”,不是因为秋天一片金色,而是指五行之中,金行主秋。长夏之后,水土湿气凝而为露,秋属金,金色白,白者露之色。
秋之刑君,显然五行属金,他寸步不离的中央区域,不是普通的土地,而是一片能够为他提供源源不断能量的特殊五行之土。
硅基智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开始的目标,根本不是杀伤秋之刑君,而是釜底抽薪,破坏五行之土。这才是当前双方交战争夺的重点。
秋之刑君,不对硅基智人进行追击,恐怕也是怕离开五行之土之后,就没有机会再回归。所以一直在原地坚守。
现在五行之土已经被污染破坏得只剩下最后几小块区域。也就意味着,秋之刑君将不再有顾及,很可能冲杀向四周任何方向。
而硅基智人,也必将全力以赴地压制秋之刑君。他们还有什么后手呢?
子聪还是从五行出发,土生金,火克金!
不是以普通的能量之火,而是以红灯镇中各种精怪掉落的异火!
“子聪小友,战斗将要进入最后的阶段,也是最凶险的环节。秋之刑君即将暴走,硅基智人为防有人截胡,也会开始清场。是去,是留,你自行决定。”葛老在这时,向子聪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子聪向葛老表示了感激,并表示自己有自保的把握,让他不必担心。
葛老一直以来真挚的关怀让子聪心下感动。这种关怀,让他感受到了至亲长辈的复杂情绪,在尊重之中包含的深深担忧;既希望你翱翔天际,又难免牵肠挂肚。
所有人已经开始悄然后退,硅基智人的战阵也不例外。
“昂!”秋之刑君发出一声恐怖的咆哮。
随着咆哮响起,以他为中心,一个巨大的能量风暴立即成型。战阵最前沿的防御方阵立即被撕裂,数十名硅基智人直接被卷入风暴,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子聪他们这边的战阵溃散得更厉害,而秋之刑君目光锁定的也是这个战阵。从之前的战斗来看,他们北边这个战阵,明显弱于南边另一个战阵。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硅基智人终于亮出底牌,果然是大量的异火火珠。他们不仅将火珠吞噬,提高属性附加,还直接将大量火珠作为联结攻击的手段。
“轰轰轰!”一个个巨大的异火火球轰向秋之刑君。火球在穿越能量领域时,受到的削弱明显减少,秋之刑君在招架时明显变得吃力。
高能加速量子分解射线总会在秋之刑君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陡然降临。若无时空之力的辅助,秋之刑君恐怕已经陨落。但即使如此,他也开始频频受创。
不过硅基智人也不好受,尤其是北方战阵的,受到了秋之刑君的重点照顾。
暴走的秋之刑君,抬手时风雷涌动,劈掌落地裂山崩,弹指间万箭齐发。北方战阵损失惨重。
金曰从革,主刀兵,掌杀戮!
北方战阵一退再退,竟不再还手。而南方的战阵则紧紧咬住,不断增加着杀伤。秋之刑君终于开始转向,将攻击重点向南方战阵。南方战阵早有准备,顶住一波攻击后,立刻转攻为守。而北方的战阵则休整集结后,再度发起进攻。
秋之刑君的生命快速下滑,已经到了生死边缘。而硅基智人的攻击逐渐减弱。
要开始清场了!
子聪将早已准备好的四颗黄级火珠一齐吞噬。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他这么干,一定会惊掉下巴!太乱来了!黄级机甲师吞噬一颗黄级火珠都要小心翼翼,他以白级肉身,竟然一次吞噬四颗!其中还有情绪之火和欲望之火。
子聪身上的附加属性开始猛烈暴涨的。他的体内能量风暴在肆虐。闷哼一声,子聪的嘴角溢出鲜血,精神剧烈地刺痛,如扎入万根银针!
这么粗爆的举动自然不是那么好承受,显然子聪也要付出一定代价。
不过子聪早有准备,小小从他的丹田开始,沿着奇经八脉,开始在他的各大窍穴间游走,帮他梳理调和狂暴的能量。至于精神上的冲击,则需要靠自己去面对。
子聪没有刻意去隐忍或者控制精神上的冲击,而是任由随着它的冲击而起伏。正是,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体内能量的暴动在小小的帮助下很快平复,精神上的冲击也很快化于无形。
等到清场的人冲向这边时,子聪已经将属性提升并稳定在了黄级中阶。
冲过来清场的不是硅基智人,而是和之一族。他们来中心集市,自然不是来与主人抢肉,而是帮主人看门。
硅基智人也来了五个,他们主要是负责压阵,阻截碳基人中高手。
三十多名黄级和之一族,声势浩大地向着这个方向的碳基人压迫而来,攻击远远地就铺天盖地地激射而至,随之到来的是一个轻蔑而嚣张的声音:“死,或者滚!”
这个方向的碳基人,包括火山会、九州阁、青龙帮、天都商会等一众势力。他们自然不会在这最后关头退怯,纷纷与和之一族战在了一起。
子聪也寻了一个敌人,开启闲庭步,与之周旋在了一起。说是周旋,因为子聪根本没有出全力。他一边观察着战场,一边寻找着机会。
在他们这边清场的战斗打响之时,原先一起围攻秋之刑君的南北两大战阵,也已经互相对峙起来。奄奄一息的秋之刑君被他们抛在了一旁,只分出极少的力量进行防御。
南方战阵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粗着嗓门大叫道:“梅乾华,怎么又是你!你身板太小,受不起爷爷折腾,还是回去叫你大哥或者三妹来吧!哈哈哈!”
壮汉身后的几百名机甲师也跟着哄笑起来,不断向北方战阵发出嘘声,一边做着猥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