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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一道红影一闪,伴随着一阵玫瑰花香飘过,眼看要落入海面的永璋,竟被红影带到了不远处的船上,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绿衣蒙面少女,她的周围还散发着阵阵柔和的红雾,傅恒也惊讶的看着她,因为此女正是挽儿。除了心儿,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挽儿带了永璋上船后,就不再理会,好一会一旁的清醒过来的傅恒才过来:“四阿哥可受惊了?”

永璋见是傅恒,原本惊魂未定的他也算定下了心神,然后拱手道:“原来是傅六叔啊。”对于傅恒所有的阿哥皇子都尊一声六叔,实在是因为傅恒素来是乾隆最信任的人之一。

傅恒点了点头:“四阿哥多礼了,臣可不敢受。”

永璋看了看一旁悠闲看着前面小岛冒火神的挽儿和心儿,好奇的看着傅恒道:“这两位姑娘是?”

傅恒笑道:“四阿哥,这两位可是端荣长公主和端柔长公主呢。”

永璋微微一愣,对于这两位长公主的名讳也有所耳闻的,忙施礼道:“永璋见过两位姑姑。”

心儿眨着顽皮的眼睛笑道:“四阿哥啊,这跟火神亲吻的感觉如何呢?”

永璋微微苦笑,方才的历险可也让他有些尴尬的,因此如今听心儿这般说了,不觉苦笑着对挽儿施礼:“多谢挽姑姑救命之恩。”

挽儿淡淡的点了点头,眼睛去看着远方的小岛,心中却若有所思。

心儿见挽儿这样好奇道:“姐姐在看什么?”

挽儿看了心儿一眼,然后目光仍然看着前面渐渐火神面积变小的小岛,缓缓道:“我总觉得那小岛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心儿诧异的看着挽儿:“挽姐姐。”

挽儿的心在告诉她让她去岛,若是不去就会错过一生。

她甩了甩头,想拒绝这种召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甩不掉。

挽儿有个性格,那就是既然甩不掉,那么就去面对去,这一点完全来自迎春的教化,素来迎春就教导她,如果是必须面对的,那么就早早面对,免得将来反而麻烦。

想到面对,她的眼色一沉,心儿见挽儿有这样的眼色就知道,挽儿一定又做了什么决定。

挽儿对一旁的傅恒道:“劳烦傅大哥送心儿回京城去呢。”

心儿听了忙拉着挽儿:“挽姐姐,你要去哪里?”

挽儿指了指前面的小岛:“那里,我感觉我一定要去那里一趟。”

见挽儿指的地方,傅恒脸色一变:“不行,太危险了。”

挽儿听了淡笑一声:“哪里能危险的了,火神已过,如今去,我才不会觉得危险呢。”然后对心儿道:“我出来后再去找你。”

心儿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你可要当心些呢,不过回来记得一定要告诉我里面的故事呢。”

挽儿明白的点了点头,可一旁的傅恒还是不同意:“我不能让你去,若是有个好歹,我如何面对皇上的信任。”

挽儿听了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傅国舅,你若是有能力就阻拦我吧。”说完一阵清脆的笑声,然后只见她凌空飞起,随着飞升,身上泛起淡淡的红雾同时发出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然后只见她认准的了方向,飘飞而去,快的让傅恒都来不及反应。

一旁的心儿见了笑道:“傅国舅,你别阻止我挽姐姐了,她的功夫高着呢,不然你以为二姨妈为什么会放心她来呢。”

傅恒看着那红色人影消失的放下,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还不了解这位端荣长公主的底细呢。”然后看着心儿:“那么心儿公主呢。”

心儿眨着无辜的眼神:“我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傅恒好笑道:“心儿公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心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道:“什么不为人知啊,说得我好似见不得人似的,我才没什么秘密。”只是不想说而已,当然最后一句是放在心里加的。

傅恒苦笑的摇了摇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已经没有踪迹的挽儿去的方向。心儿却一脸轻松,转身朝船舱走去,边走边道:“我要睡觉呢,到了岸边再来叫我。”

看着这两个异于常人的公主,傅恒和永璋不觉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不说这边心儿如何,也不说傅恒的担心,且说挽儿,展开玫瑰心经朝小岛飘飞而去,当她落在小岛的地面上的时候,素来凡事不会有什么波动的她如今见了眼前的一切也是有些诧异了。

要知道火神过处,一般都是山木被焚,草木尽毁,花草全灭,更不要说那些野生的动物了,自然也是尸骨全无,可是眼前的一切让挽儿诧异了。

明明外面火神才肆虐过,可这里面却是鸟语花香,百花齐放,甚至有些在外间都看不见的罕见花草,在此处也是竞相开放,更不要说一些珍禽走兽了,什么九尾狐狸,白凤孔雀,翠斑鹦鹉,可谓是人间仙境了。

挽儿慢慢的走着,人过处,不掀起一阵风土,也不去惊吓这里和谐的一切。

挽儿边走边看,不自觉的走到了一处水潭前。

这水潭的旁边树立了一块石碑,碑上写着两个字:碧潭

果然也是潭如其名,一片的碧绿清澈,挽儿自然也是见过一些碧绿的水池,可那些都是因为上面有浮萍或者周围有苍劲的树木,所以倒影了才显得碧绿,可是眼前的绿色却不见一点杂质。

水池上不见任何的浮萍,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树木,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倒影存在,周围有了的也不过是一些草坪,虽然也是绿色的,却成不了这水池的倒影。

挽儿轻轻蹲下,然后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轻轻的解下了自己的面纱,一张美幻绝伦的容颜显露在了这里。

挽儿的容颜素来像风无痕,那风无痕原就是个比女子还美之人,因此同样一张脸,若是在世间想来也是能震动整个人间的,只是素来挽儿不喜欢惊扰别人,所以才不嫌麻烦的带了面纱,或者出门的时候戴上纱帽,只是此刻,周围也就她一人,所以才揭下了面纱。

碧潭好似一面绿色的镜子,清晰的反应出自己的容颜。

挽儿轻轻叹了口气,不明白为何来这里,因此决定在走走,若是有答案是最好,若是没有,她也当离开了。

沿着碧潭,她慢慢的逶迤着,只当是散步,好在这里的风景也是安静,因此独自散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也许是上天注定的,也许是心中的牵引,才走了一半,挽儿竟然发现碧潭中间好似有一条红线。

惊讶之余,她走了过去,定神一看,这哪里是红线,分明是一到阶梯,若不过阳光反射,还真看不出这里居然还有阶梯。

挽儿想了想,然后索性就运起玫瑰心经护住了全身,然后小心的慢慢走了下去。

这阶梯虽然在水中,但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竟也不滑脚,石阶的宽度并不是很大,也不过一个人能走,挽儿小心的走下去,大约走了二十来个石阶的时候,竟发现到了水底,而石阶对应的地方,竟然有一扇石门。

挽儿皱了皱眉,毕竟在水中,她最多也只能坚持一刻钟不呼吸,所以若是一刻钟内不能打开这石门,她只得再回水面呼吸了再下来,也许是因为怕麻烦,所以挽儿小心的寻找开门的机关。

也许真的是天意吧,也不过一会的工夫,竟让她发现石门旁边有一块异于常物的石头,这石头被打得相当的光滑,而且半个是镶嵌在一旁的壁上的,挽儿略略沉思了一下,然后过去将手一按,只见石门竟然应声而开,而奇怪的是,这水竟然不流入这石门内。

挽儿虽然诧异,可还是走了下去。

走进石门,才发现里面并不暗,因为每隔数洞的壁上就有一颗照明的夜明珠镶嵌着,石阶还是不大,而且明明的封闭的地方,这里的空气却流通的很,挽儿竟感觉不到一丝呼吸困难的时候。

挽儿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看着四周布置的一切,挽儿不觉惊叹,若是个贪心之人来这里,只怕这地方当真要遭劫了,原来这洞的三面全部都是用罕见的玉石雕刻而成,上面还镶嵌这难得的夜明珠,这夜明珠原一颗就难得,可如今一般大小的每数米就一个,可想而知的富贵了。

再说底下的石阶,竟然用罕见的金砖铺垫而成,挽儿有些诧异这里的富贵,为何却无人发现。

慢慢思索,静静打量,很快,前面的路也开始开阔起来。

大约又走了一壶茶的工夫,再度出现一道石门,也许是有了先前的经验,因此挽儿很快就找到了这扇石门的开门机关,开了门进入,挽儿的脸上再度泛起惊讶的色彩。

只见这里什么布置也没有只有一片血红,这平静的样子好似一片血海,红的透彻,红的清晰,旁边也矗立这一块石碑,挽儿过去一瞧,上刻这血海两字。

血海,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不见一丝波澜,却艳红如如血。

她有些诧异的碰了碰这血海,才发现,这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血海,只不过是一块血红的大石头,亮彻清晰,才让人会误会这是一片红色湖泊。

挽儿轻轻的踏上了血海,笑着打了一个圈,发现在这血海中间,竟然还立着一块白色的石头。

挽儿闪了闪眼神,然后朝那白色石头走了过去。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这不过是一片的冰晶,而透明的冰晶里面竟然还有一人,但见里面的人双目紧闭,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显露着他的不凡,浓浓的粗眉,显示这他的阵阵英气,挺直的鹰鼻让人感觉只有他才适合,这是个难得一见的俊逸之人,也是一个让人会心动的人,不知道为何,挽儿见了,心下意识的跳了几下。

她不自觉的伸手去触摸,不想手才碰到那冰晶,却见冰晶竟然开始裂开,然后片片如蝴蝶一般洒落了下去,可在空中却又转化成了一阵阵的红色的粉末洒在了那原本被结的人的身上。

似乎那本就是属于他的,随着这红色粉末的进入,只见那人的乌黑修长的双眼睫毛开始闪动,一会儿工夫,他静静的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深鸿的眼睛,看清楚些,他的眼瞳有一点的海蓝,不过很容易被人忽视。

挽儿定定的看着他,这一生所经历的惊讶只怕还没今日一日来的多。

那人抖了抖余下的冰晶,没再见那冰晶化成什么,只是散落在了这血海上,他洒脱的一笑,回神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人。

淡雅的青色竹叶织锦,一张素净的脸虽不见胭脂却是增之一分太胖减之一分太瘦,多擦胭脂又太红了,如今这般却是刚好,瓜子脸上淡雅的气质,让人不觉迷惑,熟悉的玫瑰花香,让他不觉也定定的看着她。

她眼中的他,仿似突然间出现的神祗,让人不觉深深被吸引,被他神秘的风采吸引。

他眼中的她,明明是个不熟识的人,可好似三生石上就已经相识,那多年不曾动过的心此刻好似又发出了悸动的心跳。

挽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此刻竟然感觉时间似乎停止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被眼前之人深深吸引着。

好一会,两人竟同时开口:“你……”却又同时住口,因此此刻的话语好似是多余的。

挽儿深深吸了口气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

他笑了笑:“这里原是我们族人祈求天机的地方,因为我是这一代承受天机之人,所以才要经历这次的冰封之劫,若非有缘人来,只怕我还要冰封下去呢。”

挽儿淡淡一笑,忽略他话语中的有缘两字,毕竟她明白很多事情不是有缘两字能够说明一切的。

挽儿打量了一下四周:“那如何出去呢?”

他笑了笑:“也是简单的,只要顺了这血海之路出去也就是了。”

挽儿点了点头:“如此我们出去吧。”说完她率先走了出去。

挽儿从来都是冷静之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在他面前的时候竟然无法冷静,也许是这种陌生的感觉吓坏了她,因此她需要急急出去,也许出去了就好了。

“等等,小心。”那人见挽儿这般急,还来不及示警,去见一股烟雾升起,挽儿机警了想退下,可那烟雾竟然绕上了自己,一时间挽儿感觉心中一股热气出来,整个人好似喝醉一般缓缓往后倒了下去。

那人见状,一个健步上前,揽她入怀,而她也静静的躺入了他的怀中。

仔细打量此刻的挽儿,但见此时的挽儿双颊竟然通红,好似喝醉一般,身上竟散发出淡淡的酒香味道,那人忙给她把脉,这一把脉可就苦笑了。

挽儿有气无力道:“我怎么了?”

那人看着挽儿道:“你中的是百年醉,这是我们族人为了防止来这里盗的人下的一种醉香。”

“醉香?”挽儿诧异的看着他,虽然她也是看过不少医书和毒经的,可是没听过这些。

他点了点头:“素来我们耶律族是强大的,因此历代收敛了不少宝物,又加上我们每一代的耶律族人中总会出现一个能窥探天机的人,因此凡事也就更加的小心,知道财不露白的意思,因此才找了这个小岛,又利用天时地理布置下了这天罡神阵,最重要的是这小岛的下面有火神存在,因此更加能让我们放心的把东西藏这里,我也是多年前来的时候恰巧遇上火神,不得已才冰封了自己,若不是有人从外面触摸了这血海冰晶,单凭我自个是不得出来的。”

“你说了这么多,还没解释这醉香是什么呢?”挽儿苦笑的躺在他怀中,浑身无力道。

“醉香是通过多种百年好酒的醉气提炼而成的,原本是无毒的,只是让人醉得不能动。”他听了她的问话笑着回答。

挽儿听了皱了皱眉:“如此要多长时间呢?”

他支吾了一下才开口道:“醉香的效率是百年。”

“百年?”挽儿这回可急了“这百年如何能成,总不能让我这般躺着不动吧?难到就没了别的法子解了吗?”

他看了挽儿一眼道:“也不是不能解,只是……”

“你快说了这解的法子。”挽儿催促道。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她,然后道:“百年醉其实说穿了醉上百年,当然解药也是百年,只要你能和异性百年好合,这醉自然也就解了。”

挽儿一听整个人满脸通红:“你们这是什么醉啊,简直是害人的。”

他见挽儿娇嗔的样子,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原本这里只有耶律家族中人才能进来啊。”

挽儿气呼呼的想挣扎起来,可是她却也真的是无法挣扎,怒瞪着揽着自己的人:“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没有。”他笑了笑“而且,若你不解这醉,别说你不能出去,我也不能出去。”

挽儿不明白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扶起挽儿,让她面对一旁的墙壁,只见上面写了:百年醉出,阴阳同现,阴阳交融,方能脱身。

挽儿是明白人,看了上面的字,一时间也是明白了,不觉红了脸。

他淡淡笑道:“你也别急,也许还有别的法子,我们先想想再说吧。”

看他淡雅的笑容,挽儿知道此次是免不了了,想起心中的牵引,她学不来逃避,再观眼前人,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可也明白他必定非凡,自己若是不按照墙上指示的做,只怕也会连累了他。

想到这些,她不觉又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若不是自己心急着逃避也不会如此,想了想,然后看着他,好一会,才闭上眼睛开口:“你……”

“什么?”他诧异的看着她。

她的心情很复杂,这样的话让她如何说的出口,她的脸更红了:“你……就按照墙上的做吧。”

他听了她的话,愣愣的发的一会呆,看着闭着眼睛的她,满脸通红,可见要她说出那话是如何的不容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今日,素来以为他的心中只有她,虽然不是最美的,可是却让他忘不了,可是眼前的女子,虽然有不一般的容颜,却有着她那淡淡凡事不在意的气质,是自己多想,还是自己忘不了她,他竟有一种混淆的感觉。

看着闭着眼睛的她,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你可想清楚了,若真发生,你就不能挽回了的。”

挽儿淡淡一笑:“我自然是想清楚了的,外面很多事情还等着我呢,我不可能在这里等上百年。”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我不会怪你的。”说完再度闭上了眼睛,虽然注定要分离,不过只当是个经历也好,毕竟挽儿从没有过嫁人的想法,风无痕和迎春也不会逼她的,所以她能自主自己的一切。

看着这般独立的她,他轻轻的抱着他到一旁,哪里有一张石床,上面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貂薄被,他轻轻的放她在上面:“真的不后悔?”他问她。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却并不言语。

他再度看了她一眼,大手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衣物,悉索的声音让她也明白他同样也解开了他自己的衣物,才想着,一个温暖的身体覆盖上了自己,她的心一跳。

“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的。”他这般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信任他,也许此刻,已经不容她有所怀疑了,因此她点了点头。

看她点头的样子,他淡淡一笑,然后丰厚的双唇盖住了她不点而赤的樱唇,一片春意弥漫在空间,一阵闷哼声,挽儿流下了最后一滴女儿泪。

他仿似知道,轻轻的吻去她的泪水,尽量的让她感觉自己的温柔和温暖。

好久好久,当一切过去,两人才相拥而眠。

挽儿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四肢酸疼不堪,看看身边熟睡的他,她知道自己真的和一个不过才见面的男子发生了本来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发生的事情。

不过她的心中并没有什么遗憾,轻轻的搁开他的手,她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然后轻声穿上,再度走向血海尽头,此时她才发现墙上的字迹已经不见了。

她有些苦涩的一笑,不过她不会怪他,毕竟是自己要求的,她也不会要他负责的,毕竟,做这一件事情是自己提出来的。

她一咬牙,拖着酸疼的身子离开了这里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石床上的另一人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手摸了一下旁边的位置,才发现竟然是空的,他睁开了眼睛,若不是床下有自己凌乱的衣物,若不是石床洁白的薄被上还有那殷红的血渍,他还真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呢。

感觉空气中弥漫出来的玫瑰香味,他微微一笑,走了,还走的真快,可惜,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如何能放了你去。

看看左手上红色如血的戒指,他笑的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做完的时候他就感觉她会离开,所以把象征自己妻子身份的另一只血戒给她戴了,一旦戴上,除非死亡,否则终身不得脱落,只怕此刻她也应该发现了。

他微微一笑,起身,慢慢的穿上衣物,该去找她了,不管如何,他都会放她了,曾经失去过一个玫瑰香味的女子,如今好不容易又出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可人儿,他才不会放她离开呢。想到这里,她笑了笑,随着挽儿的身后而去。

挽儿沿着血海走到尽头,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碧潭边沿,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经历,不过这个经历却也让她丧失了一些东西。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不是个只会回忆的人,重要的还有未来,因此她看清了方向慢慢朝海边而去,可惜初经人事的她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因此走了没多久就有些累了,看了看四周,于是随意的找了个平整的石头坐下来调息休息。

好一会,她才起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头特别的晕,明明平整的地儿,她却一个颠簸,眼看就要摔倒,一双厚实的手从她的腰下穿过,抱起了她:“醉香虽然是解了,可你还是需要休息三日才能完全去了药效的。”

深厚磁性的声音,挽儿不回头也知道是他,不觉叹气:“你怎么来了?”

“妻子跑了,我如何能不来?”他笑道。

挽儿微微一愣,然后回头看着他:“妻子?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他笑了笑道:“负责?我耶律鸿玺的字典中还没有负责两个字。”

“耶律鸿玺?你是耶律鸿玺?”挽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诧异的看着挽儿:“你认识我?”

挽儿苦笑道:“不认识,不过我听我爹爹和娘亲提过你。”

“你爹爹娘亲?”耶律鸿玺疑惑的看着她。

挽儿轻轻叹了口气:“爹爹风无痕,娘亲贾迎春。”

风无痕和贾迎春,耶律鸿玺这回可真的愣了,他从不想这个让自己再度动心的女子竟然是风无痕和迎春的孩子,难怪初见时候觉得她的美目见有些许的熟识,看来天意终究还是难以琢磨的。

挽儿看着他:“你不该来的。”

耶律鸿玺听了她的话转过了心神,微微一笑:“为何不该来,我觉得我才应该来呢,不然还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娘家是哪里呢。”

“你……”挽儿有些无奈的看着这耶律鸿玺,好歹这人还是那八旗总旗主呢,这回却这般的不正经。

耶律鸿玺看挽儿股着嘴的样子笑道:“为何我不该来。”

挽儿低下头道:“你我那样原本是为了脱困。”

耶律鸿玺摇了摇头:“不对,对于我来说,反正被冰封多年了,再关上数年也无妨。”

挽儿听了她的话瞥了他一眼:“那就当是我求你的好了,那件事情本就是为了帮我解毒,所以我们可以当做不存在的。”

“不存在?”耶律鸿玺笑着摇了摇头:“如何能当做不存在,你能说,你和我没关系?”

挽儿红了脸道:“都说那是不得已的。”

耶律鸿玺看着挽儿红脸的样子突然有了调侃之意:“不得已?可我却是尽力去做的。”

“别说了,很羞人的。”挽儿红着脸蒙住他的嘴。

耶律鸿玺好笑的看着挽儿,然后一手仍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拿下她的手道:“挽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叫挽儿对吗?”

挽儿低下头点了点头。

耶律鸿玺看着挽儿认真道:“你既然从你父母那里知道了我,那么你应该知道,若非我乐意,没人能强迫我的,虽然你我行了夫妻之实,可是若非我对你动心,我自不会碰你一分的。”

挽儿听了这话,不觉抬头看着耶律鸿玺。

耶律鸿玺看着挽儿:“你不乐意,难不成是因为的年纪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挽儿摇了摇头:“根本不是如此的,只是我不想你因为负责而勉强跟我在一起。”

耶律鸿玺笑道:“我才说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让我因为负责而勉强做任何事情。”

挽儿看着耶律鸿玺认真的容颜好一会才道:“你真不勉强?”

耶律鸿玺点了点头:“自然,你不信吗?”

挽儿微微一笑道:“要我信也容易,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耶律鸿玺看着她:“你说。”

挽儿笑道:“你我暂时就这般吧,我要看看你是否真如你说的那般不勉强,若是真不勉强,我才真正和你在一起。”

耶律鸿玺看着挽儿,淡淡笑道:“时间呢,总也要个时间才是。”

挽儿想了想道:“一年,以一年为期如何?”

“好。”耶律鸿玺大声答应了下来。

挽儿见耶律鸿玺犹豫都不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下来,不觉一愣:“你不多考虑一下吗?”

耶律鸿玺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可人儿道:“考虑什么呢,我觉得如此这般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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