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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和云渡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路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毫不打扰他们的谈兴,褒若多日未见云渡,问道:“近来云大哥在忙什么?”

云渡神色间略有些不自然,道:“没什么,只是在周边走走,看些李国的风土人情,对将来在李国的发展也有好处。”

“云大哥还骗我呢。”褒若笑道:“我都听说了,你运了三千担盐来给李国缺盐城市呢,这可是件大好事,怎么不提?”

云渡笑道:“一件小事,何足挂齿?”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满载一车大箱子辘辘而来,行人纷纷闪让,偏巧路边一个现炸现卖油饼的人炉子不知是溅了油还是突然炉门大开,火唿一下直蹿上来,红彤彤的很是吓人,那马受了惊吓,长嘶一声,突然开始发力狂奔,车夫尽力勒住马缰,无奈受惊的马哪是那么容易控制得住的?眼看着那马朝褒若和云渡冲来,路上行人叫起来,褒若见那马的来势不由尖叫一声,没等反映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云渡搂住她的腰,轻飘飘转了个身,那马径直朝前面一个带着小孩的妇人冲去,那妇人抱着小孩,呆立在路上动弹不得,眼看母子两人就要命丧于铁蹄下!

突然褒若眼前一晃,云渡如箭一般直蹿上去,身在半空中,一脚把车夫踹了下去,自己抢过辔头,猛力后扯!那马被扯得嘴巴大张,仰天长嘶一声,在那对母子三步远处举步不前,在原地狂乱地踏步,云渡拉偏缰,马儿便向另一边无人处又奔蹿了两步,这才停下,口鼻呼呼喘着粗气,鬃毛皆竖,云渡跳下马来,顺着它的毛发,嘴里念念有辞,渐渐地那马平静下来,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云渡的手心。

车夫虽被踹下,由于云渡用的巧力,并没有受作,眼见一场惨祸被弥于无形,对着云渡连连拱手,说不出话来;那妇人方才吓得傻了,现在回过神来,抱着孩子,坐在地上一声又一声地哭了起来:“儿啊!儿啊!”便有一旁的店铺中的女子来便有人上前安慰那个女人,又道:“别哭了,大姐,人也没事,你要多谢这位公子,要不是他,现在什么都晚了!”

那车夫连声音都颤了,对旁边的路人诉道:“我刚谋上这个差事,一家大小还等着我的钱两,要是出了事,没钱赚不说,还得赔上全部家当,坐牢也赔不起啊!”同着那个妇人对云渡又打恭又作揖又要磕头,云渡忙扶起道:“不必客气,见难不救不是成畜生了?这是应当的,不用谢!”

又对车夫道:“你这马没有见过火光,所以见火就惊,今后你没事时拿一个火盆时常在它面前像今日一般蹿火,久了马便习惯了,这一路上这样的事多着,要再碰着人怎么办?”

那车夫和妇人谢了又谢,连带着褒若也受了人家不少感激的目光和赞誉之辞,甚是有面子。

一切平静下来,两人接着往前走,褒若忍不住道:“云大哥,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好身手!”

“这算什么?常在各地行走,若不懂些武艺,怎么挨到今日?”云渡毫无自满情绪,话若平常。

城里有一座亭桥,架在一条不大不小的小河上,他们现在已经走到亭桥上,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两边设有座椅,颇可做小憩之用,二人就在亭桥坐下,云渡问起这阵子褒若足不出户的事,褒若想起前阵子厚载逼婚的事,满肚子的恼火,气道:“明厚载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皇上答应再把我嫁给他,幸好后来这事没成!”

云渡一愣,问道:“明公子向皇上要求把你再嫁给他?”

“是啊!”

云渡眉间皱了起来,沉思不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思想了片刻也没个答案,便暂时放下不安,转而道:“好在这事没成。不过,褒若,你觉得这样下去好吗?你一天不嫁,总有人可能打你一天的主意,不是明厚载便会是什么王公大臣,你的父亲是凌王,要是能和凌王联姻上,这可是件人所难求的美事!就算是你摆明了从前嫁过人,但是这样的诱惑却总是让人难以抗拒的。”

褒若想起太后先前说要让她嫁给御前三品龙尉将军的事来,虽然这不过是太后的幌子,但总是有这个可能,太后才会拿他来迷惑褒若,不禁苦恼地在栏杆上轻轻敲打,凡事总是双刃剑,凌王的权势为她带来坚实的保障,却也成了人人眼中的香饽饽。

云渡又道:“除非你真嫁了人,对你打主意的人才会罢休,否则这事便一天不会停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皇上又会想到你,将你作为联姻的工具,凌王的权势再大,也不可能抗旨,而且我相信凌王也是为了你好,如果对方真的家世人品好,说不过凌王会反过来劝你嫁去。而据我所知,能够请得动皇上赐婚或是让皇上记在心里的,都不会是一般人,你能够肯定他们不会纳妾?就是公主下嫁,附马纳妾也是天经地义。”

褒若用手扯着头发,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来:“可好怕,不要说啦!我的天呀!”

嫁给一个妻妾成群的人会幸福吗?

云渡见她如此,坐近了些,轻轻拍拍她的肩,又道:“我知道你素来好洁,绝不容许丈夫与其他女人有瓜葛,可是这种事在当今世道却避无可避,便是明公子那样一向端正自持的人,也免不了有‘携美听琴’之好,你怎么坚持你的想法?”

褒若冷冷地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家伙!”

“好好好!我不提他。”云渡柔声道:“你想这样躲避到什么时候?十六了,该是嫁人的时候了。”

褒若望着水面低垂的杨柳,沿岸的迎春花开得如繁星点点,倒映在水面,依依可人。春天到,该是花的天下,也该是女子思春时,只是她的良人该是谁?

“云大哥,为什么今天突然提到这个?”褒若突然问道。

云渡苦笑道:“前阵子我屡次上门找你而不得,又听说你有可能被指婚,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原以为你们一家在李国民间,开个店,做些生意,和和乐乐,这婚事也并不急,都在自己掌握,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培养感情,只是现在的情况出乎我意料,你成了郡主,多少人惦记你这个香饽饽!我也和一些李国的官员有所来往,听他们说起你,说不知谁有幸能搭上你这个郡主,谁的仕途就一路顺畅了,并且已经有人开始向凌王讨好,也有的开始走皇后、太后路线。”

褒若哑然:“我就那么抢手?”

云渡点点头:“你的父亲凌王,权势可通天,通常他的意思皇上就没有驳过。你以为呢?”

褒若想到已经有人把她视为向上爬的梯子,不禁毛骨悚然。

云渡叹了口气,道:“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可以等你,可是形势不容许。褒若,”他回头抓着她的两肩,迫使褒若看着他,褒若被动地回望,云渡道:“我为什么来,你比谁都清楚,我也可以老实告诉你,我一生下来便是为了侯府的荣耀活着,侯府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候府的荣耀和门第活着,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有其他的乐趣,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也就和其他人一样,听从家中的安排,娶一个有利于我们侯府的姑娘,生子,然后让他继续着我的路,可是,自从我遇上你,我就再也不想让他们安排我的婚事了。”

云渡放开褒若,笑得有丝落寞:“像我们这种人家出身,注定要走一条路,那是一条……”他住了嘴,想了想,转而道:“就算我百般不自由,我至少可以为我自己争取一个自由,那便是择妻自由,他们是一定会反对我自己选的妻子,不过我也不是从前的侯府二公子了,他们也拿我没奈何,褒若,我对女色不感兴趣,我的人生全是为了侯府,只能再有一个妻子,除此,我便不想也不要了,我只想和妻子一起安安稳稳地像这样坐在一起聊天。”

没有誓言,也没惊心动魄的话语,可是淡淡却坚定地直透到褒若的内心里,那颗被欺骗磨得硬了的心开始软化,褒若犹豫道:“可是,如果我嫁给你,不是要面对你们侯府那么多人?”

云渡笑了,扇子轻轻一摆:“不会,我们侯府向来把女眷和侯府公务是分开的,各自家中的妻子虽是同在侯府,却不相干,相互间也没有利害关系,就是为了防止彼此妻子相争,影响感情。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在外面单买房子,就我们两个住,每日像上早朝似地去料理侯府的公务就是了。”

褒若好奇地问道:“侯府公务?是什么呀,听你说得好像很忙似的。”

云渡面色微微一沉,又恢复原状:“侯府麾下也有很多官员听命的,要是不小心,会有人借侯府的名声来做坏事,欺男霸女,而且侯府还买了许多田地产业,也做些大型生意,这些都是为了维持侯府的百年富贵必不可少的,所以说起来简单,却要天天详查,也挺忙的。”

褒若点点头,她想起当初新立璘瑜阁之初,她和常佳两人在店里忙得天昏地暗,后来一切上了轨道,又遇上张让这才腾出手来,只是一个珍宝阁就这么忙,更何况维持一个偌大侯府,细想想,云渡一路上来对自己一家关心体贴,又一路来到李国,只是为了找她们,刚才在路上的险境更让她对云渡的好感大增,不禁有些动心。

云渡见她偏头沉思不语,也不说话,凝神望着她,褒若道:“让我想想,过两天再给你答案。”

云渡大喜过望,一把握住她的手:“好!太好了!褒若,你一定要相信我!”

褒若抽回手,羞道:“我只是说想想,我又没答应!”

云渡仍然喜不自胜,突然站起身来,一个金钟倒挂,头朝下挂在亭桥梁上,哈哈哈地放声大笑,笑得亭桥嗡嗡作响,来往的人都以为他疯了,褒若又急又羞道:“你这人,我还没有答应你,你这样子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褒若,我就是高兴!”

回程的路上,云渡一路笑回来,笑得极是欢畅,弄得褒若都觉得不嫁他好像就过意不去似的。

回了璘瑜阁,张让迎上来,见褒若和云渡之间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情愫,微一皱眉,便面色如常了,褒若见菁儿面有余怒,好像和张让曾有什么对话,暗暗记下心里,当时也不明说,叫上菁儿,云渡陪护着她们两回王府,褒若带着云渡命人把门口守卫找来,指着云渡道:“你们都给我看仔细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曾经救这王妃和梁国夫人,是我们的恩人,谁要是再敢把他拦在外面不通报,我就要他好看!”

守卫们面有难色,郡主若不起,世子也不敢若,云渡看在眼里,对褒若:“他们怎么敢拉你的客人,自然是府里有人下令,你还是和府里人打个招呼比较好,省得他们难做人。”

褒若道:“我心里有底,今后,云大哥可以随时来,我不在府里,一般就在璘瑜阁。”

云渡笑着应了,看着她进去,这才调转马头,向私宅去了。

璘瑜阁中,张让自褒若和云渡一走,便叫来一个小伙计吩咐了两句,那个小伙计便趁去一家纸坊定纸盒之机,暗暗看了周围没有人,来到明府后宅,见了明厚载,说了两句话,很快抽身回来,张让行若无事,照旧管理璘瑜阁。

明厚载听了小伙计的回报后,独自一人在房中呆了足有一个时辰,出来时又召来下属催问“那件事”如何,下属回说一切顺利,隐藏得也深,对方目前尚未发现他们派暗探潜入的事,只是自己这方是这样的手段,估计对方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探测他们的行动,明厚载道:“我知道,他们要派人就尽管派吧,我有的是好料让他们探去!”

待人走后,明厚载一个人立在书桌前,面前摆的是一张张褒若忽笑忽嗔的画像,面色里面温柔,时而沉冷,然后嘴角半撇,轻笑道:“褒儿,我松开了手,可是,你逃得过我的掌心吗!”

他在书桌前坐下,厚重的花梨木书案极其豪华厚重而气派非凡,狮爪腿,麒麟纹,边缘有一个狮子戏球雕刻,他伸手把狮子脚下的球轻轻一扭,粗厚的桌腿无声打开,里面是一个个暗格,他弯腰在其中一个暗格摸索着取出一份文件,摊开在桌上,盖住了褒若的笑脸,上面赫然写着:“属下第十分堂堂主秘密直呈掌舵:现在已经发现长可省的夹币和‘四堵墙’主要来源是由外省运入,经查,主要来源是永平省,具体发出地点未定,系经由水路借运军费之船运抵通明市,由于运军费之船一路经由多个码头,尚未能肯定由哪个码头上船,但应该在京城附近十个城市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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