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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断崖

这并不能简单地称为“计算失误”,而是原本就没有习惯这样的事。不论是开车的男人还是坐在后座的男人,都紧闭着嘴不说话,并且浑身紧绷,对此,纵然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发现情况异常也没有花多少时间。

车子并不是在国道上行驶,而是开到了山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少女鼓起勇气问道。

“闭嘴!”开车的男人大声吼道,“闭嘴坐好!”仿佛承认他就是有问题一样。

“让我下去!停车!”少女径自打开了车门锁。

旁边的男人慌了神,他没想到少女会突然这样做。

“老实待着!”说着,他把少女按了回去。

“住手!放开我!”

少女用力挣扎着。男人好像也不太习惯这样的事,不经意间手被少女挣脱开了。少女抓住男人的手,一口咬了下去。男人疼得大叫。

照常理来说,这种情况下发出悲惨叫声应该是穿着水手服校服的少女才对啊。

焦急的司机猛踩油门,让车在山路上飞驰着。

其实冷静地想一想,只要两个人停下车,合力把后座的少女按住,是可以让她老实待着的。但是少女非常不安分,一边喊“放开我!杀人犯”,还一边拼命挣扎踢打着车门和车座。开车的男人此时已经气得脑子充血了。

而且,令人感到讽刺的是,两个男人并不习惯穿西装打领带,不光他们自己不舒服,别人看着也别扭。

少女用力踢向坐在旁边的男人,男人再次发出惨叫声,少女抓住他的领带,用力勒住他的脖子,这样即使男人想发出声音也喊不出来了。

开车的男人感觉后座安静了下来,误以为少女放弃了挣扎,说道:“喂,没事吧?”

此时坐在后座的男人终于从少女的手里挣脱出来。

就在这时,少女用后背撞开了门,车门并没有上锁,所以门瞬间就被撞开了。

少女一瞬间消失在了车外。

“喂!停车!”坐在后面的男人大叫道。

“她跳下去了!”

一个急刹车,车子横着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红脸微胖的男人回头问道,他的头发已经很稀薄了。

后座的瘦瘦的长脸男人满脸涨红,气呼呼地说:“我刚才被她勒紧了脖子!”

“你是干什么吃的?她不过是一个小姑娘!”

“你说得轻巧,有本事你来试试!”

“先别说这些了!她跳下去了吗?”

“是啊,门又没锁。”

“找!”

“你也找啊!”

“我知道。”

两个人下了车。

山间小路的一侧是深深的悬崖。两个人来回跑着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少女的身影。

“她是在哪里跳下去的?”

“谁知道啊……也不知道车子走了多远才停下来。”

“总之肯定在附近。”

他们两人很笃定。

少女跳车的一边就是悬崖,如果从那样车速的车上掉下去的话……

“喂,快看!”瘦子说道。

在没有任何围栏保护的悬崖边上,少女校服的领结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荡。

“她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吗?”

胖胖的小个子男人颤颤巍巍地向下看了看,脸色苍白的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

“我恐高……你看看。”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瘦子也战战兢兢地向下看了看,已经被暮色笼罩的谷底十分昏暗。

“怎么样?”

“什么都看不见。”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样的地方你还能下去找吗?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肯定死了。”

“那倒也是。”

“想想这样倒也省事了……啊,好疼。”

瘦子挥挥手,说道:“咬得我真疼啊。”

“好……那我们,”胖子站起来接着说,“就把这个领结带回去作为杀了她的证据吧。”

总之,得出了一个结论,两个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喂,”瘦子说道,“那你去把领结拿下来。”

胖子听了脸色更加煞白。

“别说为难人的话了!我不是说了我恐高吗。”

“但是这主意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听到瘦子的反问,胖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负责出主意,你负责执行啊。”

胖子终于想出一个说得过去的主意。

瘦子咂舌道:“真拿你没办法,再啰唆下去,天都要黑了。”

其实太阳已经落山了。

但是,他们拿到少女的领结还是花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地回到了车上。

“好好开车,别出事故啊。”瘦子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叮嘱道。

“你是说我开车技术不好吗?”

“我没这样说吧。”

“那你为什么说‘别出事故’?”

“你别误会,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那你来开,要是信不过我,找碴儿的话。”

“我没有找碴儿吧?我被那家伙咬伤了手。总之赶快回去吧。要不赶紧消毒,可能会得狂犬病。”

少女要是知道自己被比作狗的话,应该会很生气吧。假如她还活着,能听到的话。

“这件事总算结束了。”车终于开回了山路上,胖子说道。

“啊,但是心情并不是很好啊。”

“这样做也是为了家人。”

“啊,我知道。”

他们慢慢从山上开了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不开车灯已经走不了了。

突然间车子发出了嘀嘀的尖锐的声音,两个人同时吓了一跳。

“什么呀?闹钟吗?赶快关了!”

“不是,是手机响了。喂!”瘦子从仪表板里拿出手机大喊,“喂?”

片刻之后,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哦,知道了。我担心声音太小,你那边听不到。”

电话那头传来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怎么样?搞定了吗?”

“搞定了。”听到对方问,瘦子说道。

“真的吗?”

“带回了那个女孩儿的校服上的领结当证据。”

“好,辛苦了。”

“要按约定付钱啊。”

“我会守约的。今天晚上到约定的地方来取。”

“明白,挂了。”

挂了电话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欢呼道:“成了!”

“成了!”挂了电话,风祭靖久说道。

刚要喝茶的妻子贞子听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真的吗?”

“嗯。说是带了那个孩子的丝带(其实是丝带制的领结)过来。”

“丝带?戴在头上的?”

“校服上的,应该是用在胸前的吧。”

“哦……那应该就算确认没问题了吧。”

“错不了。对于他们两人来说百万日元是一笔见都没见过的大钱。”

贞子拿出手绢轻轻擦了擦眼角,说道:“可怜的步美,难为她还是个懂事可靠的好孩子……”

风祭靖久呆住了,嗫嚅道:“说杀了那个孩子的人可是你啊。”

“闭嘴!”贞子狠狠地瞪着丈夫,“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情。”

确实,风祭靖久不明白。他们结婚在一起生活已经三十多年,靖久却对妻子完全不了解。

但是,他很清楚的一点就是,帮贞子得到自己日常想要的东西。

这一幕发生在风祭家的客厅里——房间里杂乱无章地摆放着一些家具和花瓶之类的东西,简直可以说它是“杂乱的旧道具屋”。

对那些“旧道具”风祭靖久可以如数家珍吧。虽然他只有五十五岁,但是看上去已经很老了。

妻子贞子已经五十一岁了。对步美的死哭了一通鼻子之后,总算停了下来,说道:“但是,我们这么做也算帮了忙。如了那个女孩儿所愿。”

当然,这是不是女孩儿本人的愿望就很难说了。

这时候客厅的门被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秃头男人走了过来,朝里面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哥。”

“怎么回事,刚回来吗?”

“嗯。”

说话的是风祭常夫,靖久的弟弟。两兄弟长得并不像。

常夫进了客厅,小声问道:“怎么样了?”

“和预想的一样,那两个人把步美处理了。”

常夫瞪圆了眼睛:“真的吗?真的处理完了吗?”

“是的。所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你明白的吧?”靖久严厉地说道。

“嗯……是吗?真的做了啊。”

“千真万确!常夫,你那边怎么样?”

听到对方这样问,常夫一愣,贞子忍不住埋怨:“你能不能靠谱一点儿!”

常夫终于被镇住了,回过神来:“哦……没问题。人我带来了。”

“没错吧?”

“都说了不用担心,她是个机灵的人!”常夫连忙保证地说道,接着又问,“要让她知道多少?”

“最好什么都不要跟他说。”靖久慌忙说道。

“被她抓到把柄,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但是,真的什么都不说吗?”

“有必要让她知道的让她知道就行。其余的,不要多说。”

“知道了。”常夫点头说道,“把她带到这里来?”

“人现在在哪里?”

“让她在玄关处的小屋里等着呢。”

“好,把她带过来。”

等常夫出去,贞子说道:“能行吗?”

“现在担心也没用,我们已经不能退缩了。”

“嗯……是呢。”

风祭靖久坐在了沙发上,样子有点儿紧张,用手指摸了摸两侧鼻翼。这是他紧张时候的习惯。

“也是没办法的事。”贞子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都是为了风祭家,又不是为了我们的一己私欲。”

靖久很羡慕贞子能做到说服自己当断则断。靖久属于那种做事犹豫不决的类型。

不久,常夫回来了。

他带回来的少女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很自然地进了卧室。

“呀……”贞子说道,“简直一模一样。”

是因为校服的原因,靖久想。

他们拿到了川中步美所在学校的校服。这个少女穿着学校的校服,头发也剪得和步美差不多的长度。

“你来了。”靖久说道,“我叫风祭靖久,这是我妻子贞子。”

少女轻轻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靖久这样问,少女回答说:“我叫川中步美。”

一时间,靖久感觉步美好像起死回生一样,他和贞子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不,我是说你的真名叫什么。”

听到靖久这样说,少女说道:“我被告知从今天起就叫川中步美了。”说完她朝常夫的方向看了看,“我会照做的。”

此时直视靖久的好像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而是一个头脑聪明、意志坚强的少女。

“好好回答!”常夫不耐烦地说道。

“算了,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最好。”靖久说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吧?”

“是的。”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我把步美的东西交给你。”

“好的。我想先洗个澡。”

“可以。贞子,带她到二楼去。”

“嗯。”贞子有些犹豫地站了起来,“你的行李呢?”

“我什么都没带。”

“什么都没有?”

“如果我带两种洗发水和化妆水,会被别人怀疑。”

“也是。那今天晚上就用家里有的吧。”

“能借我针线吗?”

“你想干什么?”

“这件校服有些地方不合身,我想改改。”

“好吧……”

贞子感觉完全被少女的气势所压倒。

等少女出去,靖久感觉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怎的,像是遇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对手一样,光是见到她简单说几句话就用尽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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