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兽兽有些尴尬,他总不能告诉三娘他闭关是为了摆脱她。摆脱不了,还遭到了名刀的反噬受了重创,这段时日都留在云敦里养伤吧。
“小丫头。”
声音的主人是谁也不用多想了。
梅花三弄微怔片刻,下意识环顾了四周。眉心突突,“面具男,人没死吧。”
李溯言耸耸肩:“人死没死,小丫头心知肚明。话说小丫头你这里的环境真是相当不错,李煊看来对你很好嘛。
就快把你养成小公主……嘶,真是凶残啊。”
梅花三弄手里握着铁纤,环胸冷眼相待:“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小丫头真暴力啊。长得还成,难道想当暴力萝莉?”李溯言揉揉自己的胳膊,不怕死的打趣道。
这人真是不怕死。三娘,干他丫的!把他按住地上摩擦,叫爸爸。
梅花三弄:闭嘴。
兽兽在云敦里抹着眼泪,愤愤地吃着一串紫葡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
啊?!三娘、三娘。
梅花三弄没好气的说道:干嘛?有话快说,有屁憋着。
兽兽:……三娘,你家簪儿回来了吗?都好几天了,不会还没回来吧。
天空一声巨响。
梅花三弄被雷住了:对啊,她家簪儿好几天都没回家了。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光了。
“小丫头想谁呢?你相好啊。”李溯言抑制住心中的不满,打趣道。
“我家簪儿呢?”
“谁?簪儿你问我,我问谁?”
梅花三弄蹩眉,反手收回铁纤:“我的木簪子,那夜将它落在林子里是被你捡去了吧。”
“哈。”李溯言笑了,从怀里掏出在手中把玩了会儿:“你说的是这个丑东西?”
靠,我知道它长得丑,但你也别明说啊。
“还给我。”梅花三弄伸手,冷眼看着他继续道:“这里是东宫,你也不希望因为一支簪子被人追杀吧。”
“哟,我好怕怕哦。”李溯言欠揍的开口,看着满前的女人青筋突起。唇角勾起一抹愉快的微笑:“这簪子也是你相好送的?这么着紧。”
兽兽躲在云敦里看着这个花样作死的男人,“好怕怕”的拍拍胸脯:这男人莫非是疯了?等等……哇哦,三娘生气了。
梅花三弄脸色有些难看,衣袖一抖。刷的一声,手中多出了一根铁纤:“会说话吗?”
“嗯?嘶……小丫头我只是开玩笑。”李溯言的手挨了一记铁纤,疼得龇牙咧嘴。
玩笑?那我就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玩笑。
梅花三弄冷笑着,手中的铁纤使得更狠了。一个转身,铁纤往他心脏砸去。
“呃……开玩笑的,小丫头簪子还你。”李溯言身子往左一侧,躲过了那记铁纤。将手中的木簪子往梅花三弄身上一扔,逃窜般的窜上屋顶……
兽兽吃着颗葡萄,呸了一声:切,也是个怂包。
梅花三弄屈膝凌空一跳,将簪子握在手中。瞥一眼毫无形象可言的面具男,撇嘴:“嘴贱一下有意思吗?世人果真如此不要脸,惹人厌。”
“嘿,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李溯言被她气笑了,“簪子我又不是不还给你,干嘛动手打人。”
梅花三弄:“呵呵。”
李溯言:“你。”
“你什么你,小样。”我的簪子这些天不回家,多半是为了你这个人模狗样的面具男。
槽,怎么回事?!
梅花三弄将簪子扔在地上,看着它泛着红光。眸子微冷:才不回家几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什么真命天子,狗屁!
簪儿,你为了那个男人要背叛我?
簪子的红光弱了些,像是在犹豫。它到底要不要背叛主人?好伤脑筋……委屈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