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依然在靶场练箭幸运的是已经能够上了靶子,曾经最近最看不起的锻炼方法跑步也是重新拾了起来。
木兰知道是什么缘故使得这个少年如此正是知道原因也便无法相劝。
还去和勇士们去练习摔跤就你自己的体格身重堪能过百在这群人中不是找虐吗。
正是萧雅的坚持才让木兰对他更加刮目相看,也正是如此才更加坚定木兰铲除他的心。
“你这样坚持为了什么在草原上做威做福有什么不好”
“你不懂?”
“我不懂,你想想你们汉人被虏获在草原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你们鲜卑人也是这般,难道拿着大多数人的原因就能覆盖整个族群。”
“这天下就是因少数人才改变,正是少数人才激发起多少人的奋斗。”
“岳飞你别自作多情了,你和拿去汉人有什么区别人家不照样把你当成我的狗?”
“我不在乎他人,我在乎……”
“你在乎的那个叫什么蔡琰的女人也许此刻早已嫁为他人妇了。”
说到此处萧雅也是笑了笑摇着头。
“木兰你不懂。”
“我不懂?是我不懂你活的和狗一样为了谁,那个女子真的等你?草原上汉人有多少是为了生计是为了女人才来到这里的。”
“也许别人会但是她不会,她在等我我必须回去。”
木兰没由得生的起一阵嫉妒骂着
“你个昏了头脑的混账,怎会如此傻怎么如此痴心再草原上不好吗?”
“木兰你按照我的那个想法做就对了,记得拓拔把图图那个汉人带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功。”
“成功后你就滚回哪个女子的身边吧,从此你我不再相见。”
“木兰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呸,岳飞你胆子倒是见长啊我木兰怎会喜欢上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连一石弓都拉不开。”
木兰否认着骂着,而萧雅却是没有言语。
偌大草原上就只有木兰的声音,也许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宛如害羞女子一样跑掉了而面部没有红润。
萧雅也是叹了一口气“木兰我也想如你所说一般从此不再相见,可命运怎会如此,
我必须回来带着兵勇回来,我也想从此回归阡陌和蔡琰鸡犬相闻但天命难违,真想和你再次相见时你我不是敌人。”
而萧雅继续跑步锻炼耐力了,自从粪桶之事让萧雅更认识到自己的欠缺,自己现实生活的日子在这里连草原上十五六岁的少年心智都比不上。
貌似我今年也是十七吧好似没有什么不妥。早晚有一天整个天下由我改变没有五胡而蔡琰也不用流离。
少年越想跑的越用力最后惨遭脱水还是木兰拖回去的不然草原上从此少了个威胁大汉少了一个权臣。
时间悄然过去少女与少年每日无非不是射箭赛马写字以及锻炼直到一日。
和连首领召集全部部落勇士一开始这些人担心有些阴谋,直到收到消息只有草原最强壮的勇士才能配的上最有魅力的女子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木兰。
“吐谷浑你看这个和连什么意思?”
“首领不就是招亲吗?若洛你也想娶个女子了,不过木兰却是是个好人选要不我吐谷浑替你走上一遭。”
“吐谷浑不要说什么浑话了.”
“若洛你现在可是慕容部落的首领,而且你又这么瘦弱肯定当不上最强壮勇士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吐谷浑我是在想趁此这个机会吞并其他部落,你想想我们本来弱小和何不趁此良机壮大自己。”
“对啊若洛你不愧为最狡猾的狐狸。就是这么办不过我们先吞谁呢。”
“拓拔部落不现实,但是臣服他们的部落我们可以下手,毕竟拓拔兄弟本来就是部落里最强壮的勇士,
而且前几日还去求亲了这次他们两个肯定会去,只要我们下手快他们收到消息时再赶回来我们早已有能力和拓拔角逐一二了。”
“若洛首领我现在就去动员勇士们。”
“大首领二首领,外面有一个自称包勒的汉人要求见你。”
“包勒那不是和连身边的人吗?怎么来见我,吐谷浑先别着急跟着我会上一会这个汉人奴隶包勒。”
若洛把这包勒迎到自己大帐说些什么无人知晓但是若洛允许包勒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汉人仆从军。
“勇士们,自我们脱离拓拔部落已至今日这些日子我们的孩童女人无不被其他部落掳掠和杀害,属于我们的草原被他人侵害,
羊群被别人抢走但我们却无能为力,因为什么因为我们的弱小因为我们不够强壮活该这样,不过这次机会给了我们由狗变成狼的机会,从此不用他人欺凌但是失败我们会成为草原的肥料。
但我们不能放弃这机会我们不能仰他人鼻息我们要吃肉,要有女人要有孩子没有便去抢便去夺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无所有的活着受尽欺侮,如今机会在前我们会退缩嘛会软弱嘛,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若洛首领自加入你的部落我们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成为一名勇士我们为自己活,谁敢阻拦杀了他们对杀了他们,为了长青天我们不能退缩。”
“一切都为了长青天。”
“好,这次部落男人们全部出发虽然我们皮甲但是我们有弓弦我们是草原最出色的猎人,你们做好准备不成功便去死。”
“成功成功成功”
一汉子小声说到“若洛我们所有人才512人啊,真的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因为快到秋天了,一旦是冬天你我还是这样的话,就死在这个冬季了,我们没有退路了。”
这是草原的一角而另一边。
“阿哈,这个和连什么意思我们的求亲礼收下又搞这手。”
“胡度无妨难道你害怕了?”
“阿哈我怕什么”
“胡度你我本就是草原最强的勇士,何必担心呢只要去了不就到手了”
“阿哈还是你说的对,我们去我们是草原最勇武的战士。”
其他部落“应该是阴谋吧。不去”
“拓拔兄弟这么强壮我们不能丢这人不去。”
“不就是拓拔嘛,有什么了不起看我怎么赢下他们,走我们去和连哪里。”
“又不是袭扰汉边没有意思,算了打打秋风去看看木兰什么样子再做打算。”
草原部落人的心思也是各异,犹如塞上的风一般变换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