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雅的赌注成立后,很多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让萧敬之拿命戍边,并用一年时间进贡鲜卑物什。
许多人嗤之以鼻那萧雅有什么能耐,打得过鲜卑。如果鲜卑那么容易荡平我大汉何苦于边患。
“这个萧雅只有一年可活了,据说河东萧氏只剩下他一人了,怕不是珍惜这段时间,和蔡府小姐成婚,留个后吧”
“真可惜蔡琰蔡昭姬了,我洛阳门阀这么多怎就看上一个萧敬之,这怕刚嫁过去就守寡了,要是嫁给我嘿嘿我肯定让她欲仙欲死。”
“李狗儿,你一个泥腿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上瘾了,今天的麻袋还没有搬呢,还要不要工钱。”
“我李狗今天不干了你拿我怎地,我一个八尺的汉子怎忍受你一个豆丁侮辱。”
“你……”监工眼睛转了一转,便跑了周围人一看这样也是极为钦佩“李兄,以后你就是我们头了,我早就看那贼子不顺眼了。”
几个青头围住李狗儿。而李狗儿听见周围人的奉承也是飘飘欲仙。想以后大施拳脚,迎娶世门大族,这都不是梦。嘿嘿想想口水外漏。
而周围年级稍大的则是叹了口气。看了看李狗儿没有说什么便坐在麻袋上,休息片刻,眼睛一直飘着,没一会儿看见一华服男子走来,立马扛起麻袋工作。
围聚在李狗儿的青头看了一眼,便骂到“没卵蛋的阉人。”
而那人看了这群人一眼没有理会。
华服少年带着监工和其他人过来你们谁是李狗儿,青头看着这等人,虽有怕意但还是挺直腰杆
“某等就在此地。”
“就是汝等此地闹事。”
“对,不给某家涨工钱,某等就不干了。”
“哦,你等也参与了?”
“公子是他们的事,我没有”
“王四你居然尿【sui】了”
“哦,你就是李狗啊。”
“对某正是。”
“来啊,把这贼子的舌头给我拔了,不是挺能说嘛,我看看他没有舌头还能不能说.”
“弟兄们,不要怕上他,这可是洛阳,他们是世族的狗某等何惧乎”
李狗喊着叫着,但是却没人理,周围的青头也早已无影无踪,至此洛阳多了一个不会说话的乞丐。
“敬之兄,某就说你不会出任何差错,要不是某跑断了腿,你至今还在囹圄,所以以后莫要胡为了。”
“本初兄,教训的是,雅断然以后不会如此孟浪了。正因此今日某做东请二位吃酒,别的在论只谈今后莫谈其他。”
“好,敬之只谈今后莫谈其他。”
“这吃酒要不是有孟德做陪,某还真不敢前来呢。”
“哈哈,本初兄严重了,不过这次清伶儿,你们自己享用,某不奉陪。”
“晓得晓得,敬之可在关键期,某当年也是如此,但过门后还是花天酒地,无妨。”
“嘿嘿,某也不能在此,某初回曹家,你嫂子也是……”
“孟德你何时回曹家,难道我等大业就此荒废。汝不管不顾了。”
“本初兄,休要生气,待到酒肆后慢慢长谈也无妨。”
袁绍看了看四处发现无人注意,也自知失言,看没有引起他人注意,低声说到“酒肆长谈。”
而不远处的乞丐正在四处乞讨,看三位衣着不凡,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萧雅看着这乞丐左右相顾,想要避开,但已经避不开了,心中也是厌烦自己也不知厌烦什么。
袁绍本来心情极差,被这一乞丐打断怒气更甚,一脚往乞丐身上踹去。乞丐避着,又啊啊的叫着。
这自然引起不想干的人观看,围成一团,指指点点“本初,本初别打了风评不好。”
袁绍,看见不知何时围住了这么多人,只能停手拿出一百铢给了这乞丐。
乞丐那见过如此大放的金主,用手指着嘴巴,不断的做着揖,不断的哀求着。
萧雅看乞丐的舌头被齐根拔起,舌根还是红肿的心里也是有些厌烦但不知厌烦乞丐的什么,看着不断的作揖的乞丐也是给了一百铢让他速速离去。
“这些钱够你些时日,以后莫要如此了,实在不行再找我萧雅。”
谁知这乞丐听了此人是萧雅之后,便往他身上啐了一口,便拿着钱财跑了。
袁绍正要派人收拾他,曹操拦住了,“无须担心了,这乞丐讨不了好的。”
“为何讨不了好。”
“本初,汝观这小巷附近是不是很多乞丐,而这乞丐是单无众,可见没有帮派,用不了多久,就会自食恶果了,敬之莫要恼了,我等吃酒去。”
袁绍也是恍然大悟,便不再管了。萧雅却呆愣着最后却笑了。
他已然想明白,他厌恶的不是乞丐他厌恶的是奴性,看那作揖的样子摇尾乞怜。不合心意便龇牙咧嘴,最后犹如败家之犬。和曾经自己何其想像。
其实随着曹操话语,这乞丐进入小巷,看身后没人也是悄然松气。萧雅你且等着我李狗早晚一天杀了你,我要让你妻离子散,别看我跪着赚钱,待我以后也要让你摇尾乞怜。
李狗儿这样想着突然“噗嗤”一声,也是摸了摸胸膛有些粘意看了看一股温热从胸中流出却是那般鲜红,而周围已有几个乞丐围住在一起
“首领,这小子身上有两百铢,还不孝敬一个外来户还这般不懂规矩。”
“把钱财弄出来,今晚咱弟兄们吃好喝好,”
“此人呢,”
“既然是狗,留着喂狗吧”
哈哈说完乞丐们带头离去了。
只留下这个哑巴乞丐,血依然留着,气依然喘着只是感觉越来越冰冷眼皮越来越沉重。恍惚间看见自己儿童时的母亲,捎带笑容的永久闭上了双眼。至此世间少了一个身怀恶意的俗人。
进入酒肆,三人正要上座,一人身着褴褛的走来走去,
“你外边溜达吧,”
“主人家,赏碗酒吧我给你相相面,分文不去,观你天庭饱满。”
“得了得了,我给你酒,你且出去,用不着你相面,咱都是苦命人也是江湖人。休要如此。”
这时常五和松六也是结伴走来,常五身着白色深衣,手拿羽扇好不潇洒。反观松六身穿短褐走起路一拽一晃的往酒肆走来……
PS此处致敬茶馆,喜欢而已,休要说我水字数。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