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若是我得了这……
“空。”
突然,空气一阵扭曲,降下一黑衣人,对着尚临道,“陛下。”
“待长老出关,告诉他,如今,拂衣楼,源公国可去分一杯羹。”
“是。”
……
再说流鸢,与尚临分别之后,早早地到了芙妃的芙蓉殿中坐着了。
芙妃处理好一切后,带着一众侍女婆子走进芙蓉殿。立于屏墙之前,停了下来,静默了一会儿,向后摆了摆手,“你们且退下,本宫自个儿清净一会儿。”
众人福了一礼,皆退了下去。
芙妃绕过屏墙,抬眼望去,来人一袭烟紫长裙,坐在侧案,单手支头,似在小憩。
芙妃惊异,一早便知道殿中有人,却不想会是她。
芙妃慢慢的走上前去,敛下眸中的异色,停在流鸢五步开外,侧身福了一礼,道,“见过国师大人。”
流鸢抬首望去,眼前的女子恭敬地垂首,双手交错于身侧,双腿半屈向下半蹲着,很是标准。
流鸢轻扣桌面,半晌才道,“以娘娘的品阶,见了本座,是否该行跪拜之礼?”
芙妃沉默了片刻,随后声音似乎轻了些许,“国师所言极是。”
此人敢对陛下无礼,自是不把我一小小宫妃放在眼里了。为我族大计,委曲求全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此人幻力高深莫测,若是被她发现半点儿端倪,那我……
芙妃缓缓向下屈身。
流鸢见此,“罢了,娘娘还是起吧,免得国主见了心疼。”
芙妃却是充耳不闻,还是继续向下屈身。
此时,一股莫名的气流扶起了芙妃,流鸢冷声问道,“本座说的话,娘娘当做的什么?”
“国师……”
“娘娘一无外戚,二无绝色,三无高深幻力,却能在这源公国后殿享有盛宠,不知……”
流鸢一番话说的芙妃心下一颤,莫非她知道了我族之事?
谁知流鸢竟话锋一转,“娘娘想要权势?”
……
此人到底知不知道我族之事?此人究竟是谁?此人……
半晌,芙妃道,“是,想。”
“好,只要娘娘以后肯为本座办事,这一个小小的公国,送给娘娘又有何妨。娘娘大可不必将此等小权小势放在心上。”
此人好大的口气。
“国师大人能力非凡,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又能帮得了国师什么?”
“弱女子?娘娘不信本座也是情理之中,不若娘娘与本座赌一把?”
“赌?”
“不错!就赌七日之内,娘娘是成了芙贵妃呢,还是降为芙贵嫔呢。”
“这不公平。”
“公平?何为公平?”流鸢嗤笑了一声,“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娘娘若是输了,从今往后,便要效忠于本座,本座赠娘娘一个公国。娘娘若赢了,本座便替娘娘办五件事,小至取一人性命,大至夺这天下。如何?”
五件事……
“我还有拒绝的机会吗?”
“很好。既然如此,本座方才让这国邸的守卫自废一只眼睛,想来他们也没有把本座的话当一回事,娘娘便让他们哥儿几个来你这地底下享受几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