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并不是坤宁宫的奴才,当他走向景阳宫之后,门口的奴才都跪下来
“参见主子。”
“起来吧。”
那个人进入景阳宫,一个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而那个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帽子放在一边,进入内房,大概三分钟之后,他换好衣服走出来,那个一直在等待的人走过来
“永琪,情况怎么样?成功了吗?”
果然,那个假装从坤宁宫的方向出来的人就是永琪,而永琪和尔康这样做,完全是抱着侥幸心理试一试的。没想到,和他们预料的一模一样,而永琪只是笑了笑,走到桌子旁边拿起那个帽子
“这就是这一次的战利品。”
“你是说,这是你从他头上摘下来的?”
“嗯。”
“那你有什么发现?”
“第一,这个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奴才,第二,他会武功,虽然在我之下,可是我从他身上也得不到优势,第三,他可能用了易容术,因为我摘掉他的帽子之后我发现他的头上有粘过胶水的痕迹,所以我怀疑我见到的他的脸,不是他自己的脸。也就是说,我们两个虽然交了手,可是还是没有彻底看清楚他的容貌。”
“这……”
“这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很警惕,看样子像长期训练过的,他在我的旁敲侧击下,对于自己是谁的手下也一直都没有说清楚。”
“通过他的武功招式,你能看出他是谁的手下吗?”
“我看得出来有永珹的武功,还有永璇的武功,多半是一个他们用心栽培的一个杀手。”
“想不到他们几个这么下血本啊,表面上看着一个贪生怕死,一个花天酒地,背地里居然搞出这么多名堂。”
“这次被我发现了,下次就不知道了,而且,我认为,他回去一说,永珹和永璇一定会怀疑我。”
“他会怀疑你察觉了?”
“我不确定,可是,现在真的有很大可能。”
“这……,如果我们去找他们两个说出一切呢?他们两个会怎么样?”
“尔康,你想的太简单了,按照我对他们两个的了解,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两个人也就是一搭一唱就过去了,再怎么说,他们一个四阿哥,一个六阿哥,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他们两个做的,皇阿玛追究也就算了,如果不追究了,还有谁能威胁他们呢?何况,她们还有嘉妃娘娘帮忙。”
“皇阿玛怎么可能不追究啊?他们可是要害你啊,现在该怎么办啊?弄了半天,你还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人,如果她们不承认,你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啊?”
“没错,我是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而且,我也不能就一口咬定这个人就是他们派来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看他们有什么行动。”
“永琪,你还能等吗?”
“嗯。”
尔康看得出永琪的表情坚定不移,尔康明白自己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百分之百无理由的配合永琪,争取能让永琪尽快恢复身体,结束这一切,而永琪看着手里的帽子,若有所思……
这个时候,在永乐宫,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他们两个就是四阿哥永珹,还有六阿哥永璇,两个人正在聊天,这个时候,一个奴才走了进来
“启禀二位主子,唐武士回来了。”
“他回来了,太好了,快让他进来。”
“诺。”
那个奴才离开,转眼,走进来一个人,下跪
“臣唐烜参见二位主子。”
“起来吧。”
“谢主子。”
这个名叫唐烜的人站起来,撕开了自己头上的东西,露出自己的面貌,虽然相貌不错,可是唯一的缺憾就是在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实在是相貌不配
“唐烜,怎么样?”
“启禀主子,想不到,皇后娘娘居然派另一个奴才去给五阿哥送解药,路上被奴才遇到,可是那个人死活不给,被臣擒拿,可是,没想到,这个奴才居然会武功。”
“会武功的奴才?这怎么可能?皇宫大院里面的任何一个奴才都不允许会功夫的,这个奴才会武功?那他的武功怎么样?”
“主子,奴才感觉出来,这个人并不是普通的奴才,他的武术招式并不是泛泛之辈,倒像是一个从小习武的人,而且,这个人的武功在我之上,比我厉害,可是奇怪的是,这个人虽然抓住了我,可是我感觉出,这个人的手有些颤抖,力不从心。”
“从小习武?手有些颤抖?这倒是有点像现在的他,可是他不可能比你还要厉害啊?我们两个联手,曾经打败过他,而且,你可是我们两个亲自训练出来的,怎么可能有比你厉害的啊?这……这人到底是谁啊?”
“哥,这个人可不可能是五哥啊?”
“这……,唐烜,你的帽子不会是他拿走的吧?”
“是,这个人真的很厉害,我几次攻击,他都一一化解,我离开的时候,他还能拿走我的帽子,要不是有烟雾弹掩护,我真的很难脱身那个人还一直在旁敲侧击的问我是谁的部下,这个人真的非常危险啊。”
“他说的是他吗?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哥,听唐烜所说,如果是从小习武,我们所有的阿哥都是一样,可是说起攻击唐烜的时候手在颤抖的话,这……”
“如果是老五,他中毒到现在都没有解,身体不好,强撑着攻击唐烜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已经中毒的老五,还能这么厉害吗?”
“这……,唐烜,这次出去,你可有收获?”
“是。”
唐烜拿出自己怀里的从那个人手里抢来的瓶子,交给永璇,永璇和永珹看了看
“这是……”
“这就是微臣从那个人手里抢来的瓶子,听他说,他是皇后娘娘派去景阳宫送给五阿哥的,所以微臣怀疑这是另一份解药。”
“另一份解药?这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啊?那个巴郎已经死了,那个唯一知道药方的太医也已经死了,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知道药方的,这……”
永珹拿过永璇手里的瓶子,打开之后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倒在手心里面看了看,瞬间明白了过来,瞬间火冒三丈,一把夺过瓶子摔在地上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