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铭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飙出来了,帝景炎在旁边还继续补刀:“你看,老天爷都认为我说的对。我说的没错。”
“噗噗噗...噗......”
刚刚还剩一丝丝血量的血槽这下彻底清空了。
炀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小就特别怕疼,好像是把一般人的感觉放大十倍一样,感觉神经比其他人要发达。
而且还特别怕虫子,除了常见的苍蝇、蚊子,他好像什么都怕。他看到虫子的第一句话绝对是:“啊啊啊!它...它会不会咬人啊?”
所以基本上他的小玩伴都想叫他‘娘炮’,但是碍于人家势力大啊,所以他们只是想叫,但却没有一个人叫出口。
“你,你就不能嘴上积点儿德,难怪你有厌女癖,肯定是你上辈子那张欠揍的嘴在阴曹地府吧阎王爷给得罪了,他才罚你这辈子讨厌女人。一定是,嗯~”炀铭头头是道的分析了一下。
“谁跟你说是一辈子了?”帝景炎反问道。
“就你这情况,就这辈子都还不错了!你说你身边包括动物什么时候出现过母的了?”炀铭撇撇嘴。
“谁说我不可以碰女人了。”
帝景炎这话刚说完,炀铭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变成了严肃脸,毕竟这事关他兄弟的终身大事啊!
终于出现了一个帝景炎可以碰的人了?不,是女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帝景炎一脸淡淡的满不在乎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出现一个他可以触碰的女人而开心。
反倒是炀铭就太夸张了,炀铭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什么?!真有一个你可以碰的女人了?你可别骗我啊,你妈妈可都是在你记事起就在也没碰过你了,你自己妈妈都不可以,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