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来。
内急，她松开他的手，“我先上个洗手间。”
曲瑞臣挑眼。
等到宝贝出来的时候，发现曲瑞臣那厮竟然在洗手间外抽着烟，眼神迷离。
最讨厌这种自然流露的表情，就能把人秒杀的男人了，他们还能是人类吗？杀伤力这么强。
宝贝咳了一声，“可以了。”
“嗯。”他熄灭烟蒂，看着宝贝，“识做了吗？”
“什么？”
“……”跟智商低的人说话，曲瑞臣发现真的蛮累的。
“我跟我爸妈说，你是我要娶的人。”
“……”宝贝的表情绝对可以是说被雷劈焦了的那种。她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他这是想哪般啊？
“臣哥哥……”她嘴角抽搐的看着他，“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世上男人死绝了，她对他也不敢存有半点的心思啊。
这种男人，她可要不起，为了能长命一些，更加惹不起。
“玩笑吗?没有，我只是在撒谎。”曲瑞臣蛮认真的道，“你欠我的诊费已经有几次没有打帐上了，我的卡号一直没变的。”
意思就是，你赖帐的行为要做点补偿了。
“我……我回头就给你。”宝贝底气不足。
“我现在不需要钱了。”他勾唇一笑，“你懂得怎么帮我应付就成了，他们说什么呢，你就说是啊，嗯啊这样。”
“……不能说别的？”
“你想说什么？”曲瑞臣鄙视的望着她，“我怕你拆穿了我的谎言。”
……她也没有这么笨好不好？
曲瑞臣弹了弹她的额头，“照做就是了，这样出诊费我给你打个五折。”
“还要收费？”她这样自我牺牲诶。
“不然呢？你以为你撒个谎，吃我的，喝我的，这么值钱？”
说得她好像坑了他多少似的，不就是一顿宵夜么，她也可以请的，好不好？
宝贝嘟嘴，“为什么啊？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够小。”他眼睛瞄向她的胸前。
宝贝想吐血三丈，瞪他。
回到座位上，贵妇还问了好多相关的问题，比如她跟曲瑞臣重逢多久了啊？
宝贝揪着这个重逢词语，这算起来，如果从英国回来就算的话，嗯，一年了吧？
“蛮久了。”她微笑着说。
“瑞臣有欺负你吗？”贵妇继续问，只是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好含蓄。
宝贝没反应过来，还傻傻乎乎地点头，“他总欺负我。”
贵妃哀怨地看向曲瑞臣，“瑞臣，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么久了也没有消息。枉你学医的。”
曲瑞臣淡定的喝茶，“没事，她还在念大学呢，不急。”
不急什么？宝贝怎么觉得这母子的对话怪异得让人有想不通？
贵妇给宝贝夹了好吃的放她碗里，很关心的说，“如果有意外的话，千万不要做伤害身体的事，知道吗？阿姨会给你做主的。”
宝贝越听越懵。
她在说什么啊？
“嗯。”果然，她除了应是啊，嗯啊，这样没营养的词之外，别的好像真的答不了。
“我们家瑞臣基因很好的，这个呢，我很有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