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云精神大振,神采飞扬的回到干打垒房子,迫不及待的拿出镜子一照,自己脸上的伤痕全部消失殆尽不说,岁月沧桑在自己脸上留下的印记也荡然无存,他一下子年轻了十岁。看着就如一位风华正茂的中年俊男。
呵呵,太阳从西边出了?真有返老还童一说?李牧云端详着自己光洁的面颊,心里美滋滋的。接着他又拿出古币,端详一会儿,用指头弹了弹,还学着电影里甄别银元的方式,放到嘴边用力一吹。其实,李牧云自己清楚,不管那枚古币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他都无从知晓他的价值和真伪。于是,借助现代工具,用最便捷的方式,拿出手机反正拍摄,发到网上,让专家去鉴别。
干完这一切,李牧云的心情特别舒畅,他哼着歌曲去厨房做自己的中饭。正准备弯腰点火,听见屋外摩托车的马达声,伸腰抬头,隔着玻璃窗户向外一望,兰桂香正潇洒的胯下摩托车。
“董事长,看我给你带来了啥?”兰桂香喜盈盈的跨进木质大门。
“天热,你跑这么远给我送饭?”李牧云迎面走来,体谅的说道。
“我亲自熬的鸡汤,给你补补身子。”兰桂香把一摞饭盒往上一举,“闻闻,是不是很香?”兰桂香笑语嫣然的说道。她趁李牧云低头闻香的时候,冷不丁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哇塞!董事长,你,你还抹了香水?”仔细一看,更加惊讶的喊道:“嚯嚯,你是我们的董事长吗?你的伤痕呢?你的皱纹呢?”她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怎么了?桂香!刚刚离开几个小时,你就不认自己的董事长了?”李牧云明知就里,故装糊涂的问道。
表情愕然的兰桂香放下饭盒,双手抓住李牧云健壮的双肩,面对面仔细的端详起来“伤痕不见,皱纹消失,肤色红润,肌肉紧实,活脱脱潘安在世。半天不见,董事长,你是不是偶遇山神,给你吃了什么灵丹仙药?”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像你今天这样长下去不是马上就成为我弟弟了吗?”李牧云捏了一下兰桂香漂亮的脸蛋,风趣的说道:“还弟弟哟!怎么不说成你‘儿子’了呀!”“对呀,再过一段时间你返老还童,不是成我‘儿子’了吗?可怕,可怕!这往后只有小姑娘才配得上你了……”兰桂香有些忧郁有些担心的说道。
“兰大经理,你是来送饭的,还是来认弟弟的?”李牧云把兰桂香拥进怀抱,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脊玉背。
“还用说,当然是来给你送饭的。”兰桂香推开李牧云,转身走出房门,从她的摩托车后备箱拿来一瓶茅台,“我做好饭就匆匆赶来,还想跟你喝一杯呢!”
“好呀,我也正有此意。我们的兰大经理管理公司辛苦,我正要犒劳犒劳你,这瓶茅台算我的。”李牧云搬来一个小饭桌,帮忙把饭菜摆上。“看你说的,一瓶茅台能把我喝穷了?瞧不起人!”兰桂香打开瓶盖,一人斟了一杯。李牧云举杯说道:“桂香,公司就托付给你和杏儿,你们俩要齐心协力,把公司经营好。我的林业专著已经构思完成,资料也已收集得差不多了,我准备集中两三个月时间,完成书稿。”
兰桂香瞪大一双明亮的眼睛,传神动人的看着李牧云“你两三个月不去公司?就窝在你这栋干打垒房子里写书?”
“是的。写书必须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我所说两三个月还要写得特别顺利才行,要是遇到梗阻,写个两三年也未可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你对我们这么放心?要是经营失败怎么向股东交代?”兰桂香心事重重的问道,“我有个请求,你要允许我每天来向你汇报公司的营业状况。”
“桂香,没必要。我相信你和杏儿的能力。你善于学习,善于思考,已经是材优干济的管理人才。杏儿温润和蔼,事无巨细,认真负责。你们俩配合正好取长补短、天衣无缝。”
“对杏儿姐这么好‘温润和蔼’!我是母老虎?”
“桂香,你兰质蕙心,明艳动人,还需要我多加赞美吗?”
“那你怎么不亲我、抱我、搞我?”孤男寡女独处一房,兰桂香少了诸多顾忌,心直口快的问道。
“不是亲了、抱了、搞了吗?”李牧云也直截了当的坦诚道。
“还搞了!今年都到六月份了,你搞过我?”
“唉,你以为我不想搞?可是,我们都是有责任和担待的人,有时候,不得不克制自己,迎合社会舆论,遵守道德典范。”
“法律又没有规定我们不能相好,不能同床。”兰桂香魅惑的眼光,让李牧云无处躲藏。
“古人孟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当今社会,物欲横流,腐化堕落。我们要做到洁身自好,造福子孙,就要舍弃自己的私利,遏制自己的欲望。要是我天天想着搞你,那有时间和精力谋事创业?今天之后,我们要三个月不见面。你更没必要每天向我汇报公司的经营状况,我要像武林高手一样闭关三个月。”李牧云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
“行了,我的好哥哥!我不是来听你上政治课的。凡夫俗子都要忍受七情六欲之苦。我也不指望你搞我了。”说完,端起一杯酒“滋溜”一声喝了。她气哼哼的倒满第二杯酒,又准备闷头一干的时候,李牧云伸手捏住了她那圆润的香肩,动情的说道:“妹子,我,一个潦倒在机关的小科员,一个弯腰驼背的老男人,你没有鄙视我,还给我诸多关爱,并以身相许,让我享受鱼水之欢。你的爱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给了我继续生活的信心!牧云对你感激涕零,为你付出再多我都心甘情愿!可是,我不能沉溺其中,我的人生愿望还没实现,还要坚忍不拔拼尽全力去奋斗!”李牧云的话还没说完,兰桂香就侧身贴上她火热的双唇,一下子堵上了李牧云滔滔不绝的嘴巴……
中饭后,兰桂香满怀遗憾的骑车离开了李牧云的干打垒房子,李牧云则心潮起伏的伫立门口,目送这个多情的女人疾驰而去。突然,电话在桌子上唱起了《飞得更高》,这是李牧云设置的电话铃声。
“喂,是李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位声音甜美的女孩。
“您好,我是李牧云。”李牧云自报家门。
“我是拍卖公司的外联秘书,刚刚我们公司的鉴定专家在网上看到了您所发古币照片。您那枚古币经专家初步判断是战国时期的‘三孔布’,该古币是先秦货币中最珍贵的品种。三孔布因形制特殊,存量极稀,是先秦货币中最富神秘色彩的一类,如今已发现的品种除“牟”字(包括大、小二型)已过10枚外,其余均在10枚以内,不少是仅见的孤品,其收藏价值极高。”
“哦,您是说,我那枚古币极其少见?”
“是的。不仅极其少见,而且极其珍贵。要是真品的话,少说也值三五百万。”拍卖公司的外联秘书,毫不隐瞒的说道,“先生要是有意拍卖,不妨到我们公司进一步鉴定。”
“好的。要是拍卖,我一定来找你。”
“我们公司的地址我会发到您的手机上。请问,您还有别的古币吗?”
“奥,没有别的,仅此一枚。”
跟拍卖公司的外联秘书通完话,李牧云心里乐滋滋的,一枚古币三五百万,我这不是典型的一夜暴富吗?那只神秘的斑鸠是从哪里衔来的呢?我把鸟儿从沾鸟网上解救下来,与坏人殊死搏斗,只是出于保护自然、爱护生灵的平常之举,得到鸟儿的如此回报,那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它们给我治愈伤痕,消除皱纹,还给我衔来千万财富,它们难道真是自然的精灵?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一定要探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