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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比美尼[1](5)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事情,据说相当不光彩。”

“真的很不光彩?”托马斯·赫德森疑惑地问道。

“你的意思我懂,不过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何况这光彩不光彩的,在那边自有另外一套评价标准。只是听说他迷恋一个漂亮姑娘,好像还没成年。不过话说回来,那边人的‘规格’本身就比较大,从他们那里来的橄榄球球员身上就看得出来这一点。大概的确是因为那边的气候条件比较特殊,吃的蔬菜又新鲜,再加上其他种种因素,只有十五岁的黄毛丫头看上去就跟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姑娘差不多,真是要命。回头真要长到二十四岁,就都成了梅·惠蒂女爵士[32]啦。啊啊,你要还是个光棍的话,可得仔细看看这些姑娘们的牙口才好呢。开个玩笑嘛,牙齿能看得出什么名堂来呢。这些丫头基本上都有父母,就算没有双亲也一定有个单亲,而且她们个个都非常饿。要说这可跟气候脱不了关系,只有那样的气候才形成那样大的胃口。你说人吧毛病多,有时候心太热,心里一热就会干错事:忘了看看她们的社会保险卡或驾驶执照。在我看来,衡量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成人的标准,就不应该只是看他们的年龄,有的冤案不就是光看年龄才造成的吗?太多太多了,真是数不胜数啊。所以啊,这个标准应该全方位地看,包括体重、身材以及总的行事能力。再说了,你听说过早熟还受责罚的吗?恰恰相反,谁都认为学徒工拿一点月例钱那是天公地道的。还有要当心的,就是赌马。不能让人抓住一点毛病,我就是被这档子事整得很惨。不过,听说罗杰老兄让人家抓住的把柄却不是这个问题。”

“是吗?我什么把柄被人家给抓住啦?”罗杰·戴维斯问。

这个罗杰老兄,当他下了码头,因为脚上穿了双麻底鞋,所以跳到甲板上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上身套的那件至少大了三个尺码的运动衫,下身又穿了一条粗蓝布的旧工装裤,裹得紧绷绷的,整个人看起来显得身形奇大。

“嘿!”约翰尼嚷道,“你这家伙,既不按铃也不敲门。我正跟汤姆说来着,我说我也不清楚人家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反正搞了未成年的‘祸水小姐’这档事儿肯定不是。”

“好了好了,”罗杰语速有些快,“咱们不谈这些。”

“你凭什么那么横啊?”约翰尼说。

“我这哪儿是横啊,”罗杰解释说,“我是客客气气地求你们放过我吧。你船上还有酒喝啊?”他又瞅了瞅后边那条船尾对着他们的舱式豪华游艇。“挺豪华啊,那船是谁的?”

“你不知道啊,就是混在庞塞酒店里的那对男女的。”

“哦,”罗杰说,“真是的,甭管这些个丢了脸的家伙,我们先来喝一杯。”

“来呀。”约翰尼叫了一声。弗雷德立刻从舱里钻出来,过来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看看那两位老爷想要喝点儿什么。”

“好的,两位先生请吩咐。”弗雷德说。

“这回我的向导兼顾问是汤姆先生,”罗杰说,“他喝什么我也就喝什么。”

“今年来这儿野营的人多吗?”约翰尼问。

“迄今为止还只有两个,”罗杰说,“就是我的顾问和我两个,哈哈。”

“你就说‘我和顾问俩’岂不更简洁?”约翰尼说,“真不知道你都是怎么写的书。”

“这个啊,反正花两个钱就可以请人替我修改语句,顺便改掉不当之处。”

“能不花钱你岂不是赚得更多,”约翰尼说,“我刚跟你的顾问在这儿聊天来着。”

“顾问说他打算一辈子住在这个岛上了,还说他在这儿过得日子开开心心,真是心满意足。”

“你还真应该去那个地方看看,”汤姆也对约翰尼说,“有时他也请我去喝两杯。”

“那儿是不是有漂亮姑娘?”

“这倒没有。”

“没有?那你们两位老兄都在做些什么呢?”约翰尼好奇地问。

“我感觉自己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就没闲过啊。”

“我记得你以前也常来这儿,有时还小住一段时间。那时候你们都做些什么呢?”

“不外乎就是喝酒、游泳、吃饭。汤姆画画的时候,我就看看书,谈谈天什么的,想钓鱼的话就去钓鱼,想游泳就去游泳,游累了回来再喝点儿酒什么的,再美美地睡上一觉,一天就这样舒服地过去了。”

“也没有娘们?”

“没有娘们。”

“这种生活气氛似乎不大对劲吧。反正我总觉得这不大正常。难道两位老兄是抽了不少鸦片吗?”

“汤姆,你来说?”罗杰问。

“这个,必须要挑头茬的。”托马斯·赫德森故作深沉地说。

“大麻呢,长得都还不错吧?”约翰尼问。

“汤姆,种大麻了没有?”罗杰问。

“去年没什么收成,”托马斯·赫德森说,“雨水太多了,全被冲了个精光。”

“你们说的这些,当我听不出来吗?”约翰尼喝了口酒说,“只有一点我听了很高兴:你们喝酒还是照喝不误;照你们这样生活,两位老兄的境界堪称大师了,这分明已经到了出家修行的地步了,汤姆现在已经大彻大悟,看透红尘了?”

“汤姆你自己说说?”罗杰问。

“我还跟以前那样对待上帝啊。”托马斯·赫德森说。

“很虔诚的?”

“我们一向是奉行信仰自由的,”托马斯·赫德森说,“信仰什么宗教是个人的意愿,你自己只管自己的活动就好了。岛上有个棒球场我觉得还不错,除此之外活动的地方多的是。”

“要是轮到上帝上场击球,我管保投给他一个快球,又高又刁的那种。”罗杰说。

“罗杰,”约翰尼略带责备地说,“亏你还是个作家呢。你难道没看见这会儿暮色四合,夜幕降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天黑以后还这样说话可要不得,这是不尊重上帝啊,说不定他这会儿正举着球棒,就站在你背后呢。”

“他不出来击球才怪呢,”罗杰故作深沉地说,“就在不久前我就见过他来击球,你信不信?”

“那可不,”约翰尼说,“我还见过他打出了一个安打,所以对于你投出的快球,他准能一棒就击中,让你输得落花流水。”

“是啊,你还会没见过吗,”罗杰顺着他的话儿继续说,“别说你见过,就连汤姆也见过,咱都见过。只要上帝来了,我要用一记漂亮的快球投给他,让他出局,你们信吗?”

“咱还是弄点儿东西来吃吃吧,胃已经抗议了。”约翰尼说,“先不谈上帝了啊。”

“那个糟老头儿,成天在海上替你开着这玩意儿到处跑,不知道现在饭菜做得怎么样啊?”托马斯·赫德森问。

“他做海鲜杂烩浓汤可是一绝哦,”约翰尼说,“今天晚饭就可以吃到清烧的!鸟,就是那个一身金黄的金斑!鸟,每人再加一份蛋炒饭,都是黄澄澄的。”

“瞧你这满口金啊黄啊的,这怎么听起来就像在搞室内装修似的,”汤姆说,“不过这个季节的行鸟鸟还不是一身金黄,你这鸟是在哪儿打的?”

“在南岛[33]打的。我们的船开到南岛后,又想下水游泳,于是靠岸泊好船,然后就畅快地游泳了。游着游着我发现空中飞着行鸟鸟,还挺多,我兴奋地吹了个口哨,没想到鸟群就飞了回来,于是这样一连两次,每次都打下了几只。所以今晚每人都有两只可以吃。”

晚饭后,他们仨悠闲地坐在船尾的甲板上,借着澄净的夜色,喝着咖啡抽着雪茄。这时,另一条船上走过来两个人,远看起来像游手好闲的浪荡汉,只不过一个带着吉他,一个带着班卓琴,这就可以判断出他们是艺人。渐渐地,码头上也聚起了一帮黑人,于是他们当下断断续续地唱了几支歌,抱着吉他的名叫弗雷德·威尔逊,码头上那帮黑咕隆咚的黑人热情似火,一支歌唱开个头,弗雷德·威尔逊就接着边弹边唱了,抱班卓琴的是弗兰克·哈特,他好像对这歌不熟,要不就是不会摆弄班卓琴,只是在一旁胡乱凑合。唱歌实在不是托马斯·赫德森的强项,他索性就坐在一边,在黑黑的夜色中当个安静的听客。

从水面上望去,能看到博比酒吧的店门大开,一派灯火辉煌,酒店里正搞着热闹的庆祝活动。潮水依然在以很猛的势头退去,水上但凡照得到灯光的地方就能看见有鱼儿在那里扑腾乱窜。汤姆知道,那些扑腾乱窜的鱼儿多半是灰鲷,它们这会正享受着美餐,因为潮水里裹挟着许多小鱼。有几个黑人小伙子看到了扑腾的灰鲷就用钓线在那里垂钓,可能是觉得鱼太多所以连钓竿都不用,可是,这样钓上钩的鱼儿很容易逃脱,时不时地就听见他们在那儿骂骂咧咧,应当是鲷鱼逃了引发的,有时钓上来了一条,便又能听见鲷鱼在码头上直扑腾的声音。当天下午,离黄昏还很早,有条渔船捕到一条旗鱼,大家伙儿很兴奋,把鱼吊起来拍了照,过了磅,就宰了。所以这帮小伙子就用大块的旗鱼肉做钓饵,因为那水里是有大鲷鱼的。歌声使码头上慢慢热闹起来,渐渐地好多人围过来了。有一个叫鲁珀特·平德的黑人,即使在黑人里面也算是个特大号的彪形大汉,此人总是以一名战士的身份自居。据说力气蛮大,有一次他曾独自背起一架钢琴,一个人顺着王家国道,从官家码头一直背到那个已经被飓风刮倒的老夜总会。这会儿他也来到码头上,禁不住同伙的提议,便向船里喊道:“约翰尼船长,弟兄们说他们的嘴巴都干啦。”

“去买点儿喝的吧,别喝那种有伤身体的啊,鲁珀特,还要少花钱。”

“遵命,约翰尼船长。我们喝朗姆酒[34]就行。”

“这个我和你们的想法不谋而合,”约翰尼说,“那最好还是去买一坛好了,因为买一坛喝的话比较划算。”

“多谢约翰尼船长。”鲁珀特答应了一声,就带头从人群当中挤过,去买酒了。酒的磁力还是立竿见影的,瞧,人群一下子就散去好多,都跟着鲁珀特去了。托马斯·赫德森看他们径直往罗伊的酒店去了。

就在这会儿,从停泊在布朗码头的一条船上呼的一下飞起了一枚烟火,直蹿到高高的半空中,又啪的一声开了花,整个海港顿时一片通明。跟着呼的一声,又有一枚飞了起来,这一回因为是斜着放出去的,一直飞到了他们那个码头的左侧尽头处,才在头顶上啪的一声炸开了花。

“他奶奶的,”弗雷德·威尔逊愤愤地说,“我们也早就应该差人到迈阿密去买一些烟火回来。”

就在这时候,码头上各路烟火齐起,照亮了夜空,呼呼之声、啪啪之声早已响成一片。在忽闪忽闪的亮光中,码头上走回来了鲁珀特几个人,他的肩上还扛回来了一个挺大的物件,一个外面套着柳条筐的大酒坛子。

这边又有人在船上放了一枚烟火,在码头的顶上伴着闪光轰的一声炸开了,下面的人群被照得一清二楚:一个个都是全身黑,瞧,胳膊黑黑的,脖子黑黑的,脸黑黑的,鲁珀特更是宽肩膀、粗脖子、扁脸盘,肩上扛着的套着个柳条筐的酒坛和脑袋紧偎着,脸上充满了爱惜而又得意的表情。

“快去拿杯子来,都拿搪瓷杯子来啊。”他回过头去对跟在后面的人说。

“可我们只有铁皮杯呀,鲁珀特,怎么办?”有个小伙子说。

“没有就去买。”鲁珀特说,“得要搪瓷杯子,铁皮杯子使不成。给,我这儿有钱,你们都上罗伊店里买去。”

“去把我们的信号枪拿来,弗兰克,”正在船上的弗雷德·威尔逊对弗兰克·哈特说,“咱趁此机会打掉旧的信号弹,当作礼炮岂不是很好,后边得空我们再换些新的?”

鲁珀特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不过使命感很强,一直守着他的酒坛子,等着人家拿杯子来盛酒,有人却拿了一只长柄锅来,鲁珀特索性就先给倒上一锅,大家也就传来传去喝了起来。

“让小兄弟们先喝,”鲁珀特还不忘叮嘱一句,“喝吧,小子们。”

这会儿歌声还在继续唱,不过已经是百花齐放,各唱各的了。可能觉得放烟火还不够过瘾,有的船上就开始鸣枪,长枪短枪都有。布朗码头上甚至冲锋枪都开起了,只见那红红的曳光弹掠过水面,打着水漂似的终入了水。一开始只听到三四发的短点射,也许鸣枪的嫌短,干脆又“嘟嘟嘟”的扫上一梭子,响声过后,就看见一连串红色曳光弹尾随着一道漂亮的弧线划过港湾上空。

弗兰克·哈特终于将信号枪和各色信号弹取了来,正提着箱子下船,来到船尾,那边码头上也正好把杯子都拿来了,鲁珀特的一个帮手就在那儿动手给大家斟酒,一杯杯递给大家。

弗兰克·哈特手上端着枪,早已装好了信号弹,他嘴里念着“上帝保佑王太后!”,然后一扣扳机,只见信号弹“嗖”的一声,越过码头的尽头,弗兰克应当是没有朝空中发射,只见信号弹直奔博比先生那大开着的店门而去。好在这信号弹是打在了门旁的混凝土墙壁上,因为在珊瑚岩大道上炸开的弹药都熊熊燃烧起来,顿时周边一片白晃晃的光芒,照得通明通明的。

“小心呢,”托马斯·赫德森提醒说,“别小看这种信号弹,弄不好也是会烧伤人的。”

“小心个屁,”弗兰克说,“老子倒要看看叫那些专员官邸吃我一家伙后是什么样的。”

“可别呀,房子烧着了怎么办啊。”罗杰也在一旁提醒他。

“房子烧了我赔不就是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弗兰克说。

又一记信号弹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这回真的就是直奔那白色门廊的高大府邸而去的,可惜还没到专员府上的门廊呢,弹药就已经烧成了亮堂堂的一片,看来还是距离远够不着。

“亲爱的专员大人,”显然弗兰克还不死心,“你这个浑蛋,今儿个好好看看我们到底爱国不爱国。”趁着说话的工夫,弗兰克又将一颗信号弹上了膛。“弗兰克,你还是小心点儿的好,”汤姆继续劝他,“像这样耍火暴性子,也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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