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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弗里茨从车里走了出来,裁剪合体的西装衬托出他高大矫健的身形,他站在阳光底下,站在威风的悍马旁边,向她微笑。

这样的男人,再配上这样的座驾,简直拉风到了家。林微微看着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做一个灰姑娘摇身变公主的梦。

他说过,我们不会输,所以他们不但没输,还赢得漂亮。他说过,给他时间翻身,结果他不但翻了身,还眨眼成了富豪。

弗里茨走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拉起她的手。林微微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耳边传来倪娜的一声冷哼,满是讥讽地道,

“真是做戏做全套,可惜都是借来用的,迟早要还回去!”

闻言,弗里茨脚步一顿,倪娜的声音也随即一沉。弗里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个若隐若现的酒窝,使他的笑容更显灿烂。倪娜看着他,即便心里嫉妒郁闷得发狂,嘴里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当两人牵手路过时,赛蒙目光依旧,没什么反应。倒是走在前面的杨森,眼神一变再变,一张俊脸黑出了翔。

虽然人们都说,人生充满戏剧,可这么神奇的一天,林微微还是第一次经历。看着眼前的名车,再瞧瞧牵她手的男人,还是回不了神。怔忡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这真是你的车?”

弗里茨点头,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进车里,“我买的。”

就算是军事顾问,同时兼职模特,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消费不起这类车。林微微满是狐疑,“你真的发了财?”

她大惊小怪,他却不以为然,替她打开车门,道,“继承的遗产。”

“真是继承?”

“不然如何?”

4300万要买辆车确实不在话下,只是……

“继承谁的?”

“赫尔曼。”他说得理所应当。

林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认真问,“你该不是做了什么有违伦理的事吧?” 比如和90岁的老太爷搅基!?

这种事情……其他人不会,但弗里茨这等妖孽,难说!出卖色相,拍色情广告赚钱的事他不是没做过,是有前科的。

瞧她这么神经兮兮,弗里茨不禁失笑,拉下她的手,道,“你说呢。”

让她说什么?

“想知道这笔财产哪里来的吗?”他问。

林微微用力点头。

“那就跟我走。”

“去哪?”

“威斯巴登。”

“怎么又去那里?”算算路程,也有好几百公里呢。上次去那见了个90岁的老头,这次他又想干嘛呢?

见她噘着嘴,他语调轻松地解释,“带你去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她切了声,很不以为然,“你记忆衰退了啊,大叔,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柏林大街的桥洞下!”

他但笑不语。她当然不会知道,其实,比这更早。

“这和继承遗产有啥关联?”

“当然有,去了你就知道。”

“切,”林微微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我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压根儿就没失忆过?”

弗里茨一脸无赖地耸了耸肩,道,“我有说过我失忆吗?”

“有!”

他挑起眉头,凑近脸,在她耳边恬不知耻地坏笑道,“我记得当时只是说我不记得了而已。”

额……原来是自己脑补过度,想多了。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顿时无语。

没失忆,那就是哭穷装屌丝?越想越来气,用力拧了把他的手臂,叫道,“好你口深水井,明明是个高富帅,在我面前哭什么穷、装什么穷屌丝,还骗吃骗喝了那么久!”

弗里茨抿着嘴,似笑非笑,就见那对酒窝深深浅浅地展露出来,“那你说怎么办?”

她皱着眉,伸手摊在他面前,道,“当然是把欠我的全部赔回来。”

弗里茨听了,勾着她的肩膀哈哈一笑,“那就罚我把一辈子赔给你。”

林微微甩掉他的手,从鼻子里哼了声,“你想得倒挺美。”

两人打情骂俏几句,车子飞快地驶上了高速公路。悍马这车比普通车的底盘要高,当然也就看得远些,林微微还是第一次坐,充满了好奇,东张西望地觉得样样都有趣。

“好车不少,你为什么会买悍马?” 这车多烧油啊。

弗里茨调整了下后视镜,不以为然地随口答道,“因为只有这车开起来有开坦克的感觉。”

开坦克……这样啊?

林微微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弗里茨会带自己来威斯巴登,更不理解为什么哪都不去,偏要来这条狭窄的小巷子。

这是一条单行道,那宽窄度连一辆轿车都无法通过。昏暗的路灯下,偶然飞过几只蛾子,墙壁上贴着几张陈旧的海报,这里虽谈不上肮脏,可因为没啥人气,而显得有些森冷。

“什么都没有。”来这干嘛呢?

林微微十分不解,东张西望地环视四周,弗里茨的声音从背后悠悠地传来,只听他在那头道,“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这里?”她皱鼻,疾口否认,“开玩笑,在遇见你之前,我连这城市的名字都没听见过,怎么可能来过。”

“不,你来过。”

听他说得斩钉截铁,她不服气地反问,“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1933年。”

林微微一听,顿时被逗乐了,“你梦游了吧。1984年,我才出生……”

她笑,弗里茨却没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是30年代的人,出生于1911年2月9日。”

“今年正好一百岁……噗,哈哈哈。”她忍不住大笑,“大叔,不带这样忽悠人的。”

“是真的。”他一脸严肃。

“嗯,这么说来,你还是穿来的神人。” 心林微微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心思却被墙壁上色彩斑驳的海报吸引了去。

“确实,我是从1945年穿来的纳粹军人。”

“还纳粹军人,我看是你电影看多了吧。”她仍在笑,一点也不在意。穿越这种事放网上当小说看看还行,这真要有人这么说,不被当神经病送医院才怪。

弗里茨见她始终把自己的话当儿戏,不由来了气,一把拉过她的身体,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顶在墙壁上。他的双手撑在她两边,将她困在自己的天地中,道,“我没有说谎,更没有和你开玩笑,1945年东线战场上,我营中了苏联人的埋伏,三万人全军覆没。我连中数枪,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再睁眼,自己就来到这个世界,2011年!”

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落下后,便低头看她。那双黑色的眼睛中有自己的倒影,明明这么清澈,却让他在这瞬间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还是不相信?那就让他把当时情景再重温一遍。

两人相对而立,弗里茨伸手做了个枪把的动作,指在她的额头上。他眯起眼睛,沉声道,“1933年的某天,身为冲锋队一员的我因执行任务而受伤,然后就在这里碰到了你。那时,我用枪指着你,逼你救我。”

林微微本想嘲笑他故事编的不错,可一抬头,却撞入一双碧绿的眸子。这双眼睛,和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同,闪着幽光,仿佛装着另一个世界。它们犀利而欺凌,很可怕,让她想起了丛林里中的狼。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想调戏他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口。

故地重游,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历历在目。记忆就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

昏暗狭小的巷子里站着一个肩头负伤的男人,鲜红色的血顺着手臂一滴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水塘。他用枪威胁着女孩,那冰冷的声音,不带半点温度。

去把那人的衣服剥下来,给我换上……

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时隔那么久,自己说过的话,本以为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忘却,没想到还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明明就是第一个遇见她,可是最后却云过不留痕,最终在她心底什么也没留下。

弗里茨不是演员,可此时却比任何一个演员都演得要逼真。当他将手指顶在自己额头,又说出那些话时,林微微怕了。明知他不会真伤害自己,也知道这不是真枪,可还是忍不住一颤。他陌生的目光,反常的举动,还有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真让人有点时空交错的错觉。这家伙该不会是……被邪恶力量上身了吧?

她兢兢战战地推开他的手,将手心贴在他脸上,小声地问,“你,你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这就是曾经的我。”他说得斩钉截铁。

林微微飞快地接口道,“我还是喜欢现在你。”

见她脸色苍白,弗里茨缓和了一下神情,手指掠过她的前额,撩开她的碎发,道,“你害怕了?”

林微微点头,不由埋怨,“你干嘛吓我?”

“没有,我只是叙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真是1911年出生的人?”

弗里茨点头。

她想不通,“我怎么会跑去1933年?”

“穿越,就像我怎么来到这2011年一样。”

“那我是几几年几月几日穿的?”

“2012年3月4日。”

还真有具体日子啊?她急忙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自己说的。”

“我?”她指着自己,还是一脸狐疑,“好吧,就暂且按你说的,我是这个日子穿回过去,那然后呢?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你没留在过去和我一起花好月圆大团聚,反而和我一样穿越了呢?”

“因为……”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久等不到答案,她催促,“因为什么啊?”

“因为你在那年代选择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林微微哈了一声,说笑道,“那选择的是谁?该不会是那位里宾特洛普老先生吧。”

她本来是随口胡诌,没想到弗里茨的神色变得更阴沉了。

“真是他啊?”不会吧!爷孙恋,这也太重口了点。

才这么想着,就听见弗里茨在那头咬牙切齿地道,“不是他,是弗雷德。”

他这是怕我去找里宾老先生对质呢。林微微一脸了然,不等他回答,又问,“那你说,我当时为什么没选你?”

这么一个仪表出众,又床上功夫一流的大帅锅,就这样被抛弃,天理难容啊。

憋了好半天,他才吐出一句,“我伤过你。”

这年头谁没伤过谁,她好奇地问,“怎么个伤法?”

“杀了你。”

“为什么?”

“因为当时的种族法。”

林微微点头,“你是高贵的日耳曼人种,我是低贱人种……尼玛还是一处虐恋情深的戏码。”

弗里茨抿唇不语。

“那你说,你又是怎么穿到这里来的?”

“1945年战死。”

“可这和你继承那笔遗产又有什么关系呢?”绕来绕去,又绕到了起点。

“这是我自1937年起存在瑞士银行的资金。”

“这么说来,你现在继承的遗产,其实就是自己在穿越前存入的资产?”

他点头。

林微微笑着推了他一下,又道,“你就编吧。”编得还挺像一回事。

“我没有编。”

穿越与反穿越一个不少,还说没编?她咬着嘴唇瞧他半晌,最后叹息,“行了,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你这笔遗产怎么来的。我不再追问你就是了,你也用不着开几百公里,大老远地跑来这里神叨叨地编这个故事来忽悠我。”

说了半天,她还是不信,弗里茨脸色一沉。

见他黑着一张脸,很不开心,林微微忙安抚道,

“哎,你别生气呀。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说的故事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你说我一个生长在高科技现代社会里的人,除非我自己穿了,亲眼所见,不然还真是接受无能。随便遇上个帅锅美女,就说自己是古穿今,这事要搁你身上,你信不?”

“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林微微就急着打断,“别说你信,鬼才信。这可是有违科学,有违信仰的。”

说得也是,想当初微微和简妮的性格和处事风格那么相似,他也没将两人联想成一个人。

见他沉默,气氛压抑,林微微讨好地拉了他一下,道,“好啦,不管你是穿来的,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将来……也不分离。”

这话他爱听,无论是弗雷德还是鲁道夫,他们都是过去式了,只剩下他一个,是活生生存在于她的世界里的。只要她不在乎他的过去,何必再去花精神纠结呢,反正站在她眼前的就是他,不再是集中营的看守,也不再是纳粹军人,只是一个重生后的平凡人弗里茨。

想明白这点后,胸闷顿时消散了大半,弗里茨伸手拉住她的手,道,“走。”

“又要去哪?”

“回柏林!”

啊?心血来潮地跑那么远,就来看这条破巷子。他这是嫌汽油太便宜么?

不过显然老弗爷另有计划,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飞奔得老远。五百公里的路程,怎么也得开上个四个小时,除了窗外的繁星,就只剩下车里的两人。

林微微嫌坐着发呆太无聊,便道,“要不然,你给我讲个故事。”

“讲什么?”

“就讲我穿越二战的故事吧。”

“好。”

12年的历史,合着他的心酸爱情史,一一娓娓道来,当然格外煽情。

说到集中营的时候,林微微不由扑哧一笑,道,“原来你那么坏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她打了个哈欠,继续发问,“那故事里的我爱上你了吗?”

“……”弗里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这一晚,他说了很多,自己曾不敢正视的感情,如今都通过语言一字一句地表达了出来。

等话音落下,四周陷入了安静。他转头,只见她靠在座椅上睡着了。时光逆转,似乎又回到了在苏联逃亡路上的那个夜晚——四月的星空,初春的山谷,还有那份苦追不得的感情。不过,不同的是如今他已拥有她的人、她的爱,没有强大的情敌在一边窥视……想到这里,他不由扬起嘴角笑了,伸出手背刮了下她的脸。灿烂的星辰,照耀出他眼底的光华。

车子一个颠簸,林微微的脑袋撞在玻璃上,一下清醒过来。她揉着脑袋,转头瞧见弗里茨在看自己,那目光幽深幽深的,看得她心慌慌的,忙道,“抱歉抱歉,不小心睡着了,你刚说到哪里了?”

“说完了。”

“啊?就这么完了?那结局是啥?”

“结局是我穿越了。”

“这结局真够逆转的,”林微微伸出拇指,夸奖道,“你果然想象力丰富,出书一定卖座。”

这是他的爱情,他的历史,好不容易说出来了,可惜她不信。对她而言,或许只是个故事,可对他而言,却是留封在记忆中的前尘往事,仿佛在不久前才刚上演过的。

弗里茨一手驾着方向盘,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倾斜着半边身体靠在车门上,瞥了她一眼,道,“你不信没关系,只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就行。”

“呃?”

“因为是你,让这颗曾经停止跳动的心又重新有了活力。这次,给我们彼此一个天长地久的机会吧。”

他说得认真,绿色的眼底盈满了情真意切的深邃,微风一吹好像就会溢出来似的。在她的凝望下,他低头在她手背上轻轻烙上一个吻,蜻蜓点水般,却又带着沉甸甸的爱。脑中灵光一现,弗里茨突然想起了一首诗,便不费余力地念了出来。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还因为,为了你,我能做成的事。

我爱你,因为你能唤出,我最真的那部分,我的傻气,我的弱点。

我爱你,因为你将我的生活化腐朽为神奇。

我爱你,因为你比信念更能使我的生活变得无比美好。”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转。

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刚愎自负的男人也能将克里夫特的诗歌念得这样情动感人,这低沉的嗓音、起伏的音调,贯穿了他的感情世界,让他的融融爱意陡然变得生动起来。

林微微看着他,一下子回不了神,“你……”

难得装逼一次,他扬着眉头,等她称赞。

“你简直……”她仍然处于震惊之中,鬼畜男偶然走一下文艺路线,威力惊人呀。

弗里茨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怎样?”

“你简直是……太肉麻啦!!!”林微微一把打掉他的手,用力擦了擦手背上他留下的口水印子,指着前方的道路,道,“高速公路上,给我认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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