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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在威斯巴登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起床,鲁道夫的管家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早餐。偌大的一张餐桌,尽头只坐了她一个人,怪别扭的。

早餐是西式早点,她端起牛奶喝了口,瞧见管家在看自己,便问,“鲁道……嗯,里宾先生呢?”

“出去晨练了。”

“他可起得真早。”

“是的,这是他几十年来的生活习惯。”

林微微笑笑,从小到大自由散漫惯了,突然有人在一边候着服侍,很不习惯。赶紧吃完早餐,闲着没事,便跑出去沿着莱茵河畔走上一圈。

四周雾气很浓,天空没有一丝风,几束日光有气无力地穿透云层,降在河面上。偶然来一次莱茵河,可惜了,这么美丽的景色却被大雾笼罩,看不真切。林微微有点扫兴,想转身回去,不经意却看见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影。

她心一动,几步走了过去,是鲁道夫。他坐在河边的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依稀有几分当年的军人风范。

看了他一眼,在他身边坐下。

不侧头也知道来得是谁,鲁道夫问,“你昨晚睡得好吗?”

林微微点头,“还不错。”

“那就好。”

那个曾让他牵肠挂肚、念念不忘的人,就坐在他身边。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他心底感叹,人生啊,其实谁也错过不起,此起彼落间,眨眼便是六十多年的光景。

听见他叹息,她下意识地转头望去。仿佛时光逆流,恍然间,又回到过去。

从38年开始,一路逃亡,直到41年死去,都没有机会再遇上鲁道夫。没想到再度重逢,却是在七十年后的今天!头脑一热,身为简妮时的那些个疑问、遗憾、嗔怪,愧疚,一下子涌上心头。

“鲁道夫……”她看着远方的雾水弥漫的莱茵河,有些迟疑,可还是将滞留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如果说,简妮最后还是选择了弗雷德,你会恨她吗?”

“会怨。”他回答,可声音里却没有怒气,只有无奈,“可谁让我没有找到她?”

听他这么说,林微微转头望去,雾水迷眼,朦胧中看见一个曾让简妮心动心醉过的熟悉轮廓。

简妮时代的青葱岁月,一点一滴在眼前回笼,她清楚地记得,两人一起坐看夕阳,她给他讲述小王子和玫瑰花的故事,而他拉着她的手慎重承诺,一定会用心从茫茫人海中找出她这朵属于他的玫瑰。她也记得,他去军校报到,她送他去车站,两人恋恋不舍。结果发生了意外,电车翻了身,他的背脊被玻璃扎得血渍斑驳,可他还是没有放手。他流着血,在那里许诺,简妮,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了。

这些回忆,虽然离得很远,有些淡泊,却还都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心酸。她深吸了口气,揉了下发红的眼睛,道,

“在集中营里,你一定不会想到,其实她就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回首,就会看到她。”

他不说话,林微微又问,“为什么你伤好后,从来没找过她?”

“是我愚蠢,受人摆布,让人有机可乘。”

“弗雷德……”她停顿了下,“为简妮付出太多,所以她投降了。对不起,鲁少爷。”

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为逝去的简妮,也为自己。

鲁道夫动了动嘴,什么也没说,往事如云烟,太阳出来后,便烟消云散。他沉默了半晌,换个话题,问,“那你下一步去哪?”

“去瑞士。”她道,“我想去看弗雷德的墓。”

“既然都过去了,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只是想悼念一下。”就当是为那一场梦做一个了结。

各有各的想法,也各有各的执着,鲁道夫没再说话。太阳从云端钻了出来,云雾渐渐稀疏,那一阵清风出来,将河面吹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鲁道夫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只听他在那里说,“简妮她总是逃避自己的感情,所以她错过了亲王,错过了我,也差点错过弗雷德。不要总是执着过去,勇敢面对现在,因为谁也经不起这一次又一次的蹉跎。”

说这话的本意并不是出于对弗里茨的同情,更不是在帮他,而是站在她的角度,让她慎重面对人生。幸福错过,不会再来,同样的错希望在她身上不会再重蹈。时过境迁,有些人不得不放下,有些事不得不淡然,经历了几十年风雨,所以,他看得比她更远更透彻。

五光十色的阳光普照大地,驱散了所有的浓雾,天空又变得清澈湛蓝。她转头望过去,坐在身边的这个,还是年老的鲁道夫。

过去再炙热的感情,无论爱恨,都随着这一片云雾而蒸发了。她起身,低声对着他道,“谢谢,鲁道夫。再见。”

……

林微微拎着背包,前脚刚离开威斯巴登,弗里茨后脚就追到。别人或许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但作为当事人外加过来人的鲁道夫,是最清楚不过的。看见曾经的老情敌,一脸失望吃瘪束手无策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这小子是该被好好地调教调教,免得无法无天、目中无人,越来越没节操底线,最后连个能压制住他的人都没。

鲁道夫坐在餐桌前,明知故问, “你怎么来了?”

弗里茨开门见山地道,“找微微。”

“她不在这。”

“不在?”弗里茨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道,“除了来你这,她还会不告而别去哪里?”

“你都说了是不告而别,我怎么知道。”

鲁道夫端起咖啡想喝,却被他一把抢过,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阴着脸警告,“别和我玩花样。”

几十年过去,鲁道夫不再是当年的毛躁小子,商海沉浮,什么没经历过,铁定不会受他威胁。相对弗里茨的沉不住气,他只是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弗里茨本想发火,但转念一想又忍住了,道,“鲁道夫,你已经老了,弗雷德就算没进棺材,也和你差不多。你们俩不可能再给她幸福,但是,我还有希望。不管上辈子做了什么,我都爱她如一,而她的心中也是有我的。让她纠结过去,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鲁道夫知道这点,所以才会说那些话劝她。不过,弗里茨这人刚愎自负且嚣张,他看不惯,也怕微微降不住,所以给个下马威让他收敛一点,还是必须的。

“你别把她逼得太紧了,微微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么?越紧越逃避。”鲁道夫道。

“他妈尽是废话。”

鲁道夫不疾不徐地道,“爱之心切,恨之入骨,我以为你在苏联战场上已经学乖了。弗里茨,为什么你俩的关系会走上极端,都那么多年了,你还没搞明白?”

弗里茨顿时哑然。他当然明白,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见他不语,鲁道夫敲了敲桌面,道,“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弗里茨抬头。

鲁道夫道,“我可以将你引见给古滕贝格。”

“你不是不愿插手?为什么突然松口?”

见他眼中闪过警惕,鲁道夫解释,“近期塔利班活动猖獗,德国政府决定将驻外军队的人数增加至4900人。古滕贝格需要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军事顾问,替他看住那片地,他来询问我的意见,我就向他举荐了同为二战老兵的你。”

闻言,弗里茨不由皱起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阿富汗?”

鲁道夫没直接回答,而是道,“你想和德军做生意,又想说服国防部长当他的顾问,不拿出点本事怎么行?”

“你这是在设陷阱让我跳?”

鲁道夫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是想帮你,老战友!”

阿富汗战场虽然不像二战时期的苏联那样危险,但和塔利班斗智斗勇,也同样充满冒险、紧张、刺激和挑战。对弗里茨这样的铁血战士来说,可以握枪与敌人交锋,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离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却一下,再回过头来重新审视这段感情,总比咄咄逼人,最后将大家全都赶入死角无法挽回的好。

想到这一点,弗里茨没再驳斥,手指划过咖啡杯,沉吟,“给我一星期考虑。”

鲁道夫点头。

林微微在苏黎世,一个人散着步,正啃着香肠,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赛蒙。

“我去医院看你,不过,护士说你已经出院了。怎么样,你还好吧?”

她一边噘着肉,一边口齿模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展览厅倒塌,负责人向我们报了案。”

“对哦,你警察嘛。”她说笑了几句,突然心中闪过个念头,问,“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已经下班了。”

“明天呢。”

“休息。”

“那你来苏黎世吧。”

赛蒙不解,“去那干嘛?”

“因为我在啊。”她说得是理直气壮。

“你在那做什么?”

“参加啤酒节,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多带感。”

“现在四月哪来的啤酒节?”

她摸着头发干笑几声,“是瑞士啤酒节,不行吗?”

他仍然表示怀疑。

林微微道,“好吧,你不来就算了,我要准备准备喝酒去了,总能找到人陪我。”

听她语气落寞,赛蒙问,“你一个人?”

“是啊,”她咯咯一笑,提议,“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过来。”

说完,就这么吧嗒一声,挂断了电话。围着湖边走了一圈,跑到广场上喂喂鸽子,听听广场音乐会,不到一个小时,赛蒙来电了。

他劈头就道,“你赢了,我现在在高速公路上。”

对嘛,在好友桑心难过的时候,随传随到,这样才是合格的男闺蜜。

林微微一脸心满意足,道,“到了给我打电话。”

赛蒙开了6个小时,赶到苏黎世,才知道自己是个傻x,就这么轻易地被她忽悠了,根本没什么啤酒节。

她站在广场中间,穿着一条暗红色的皮裤,紧身小背心,头发高高束起,这装扮亮眼得很。

见他张嘴,林微微伸手挡住他的口,堵住他的话,“我受刺激了,需要发泄,别问我原因。”

大老远把他从柏林叫来,就是为了陪她发泄?赛蒙脸色屎臭,“很好,连警察都敢骗!”

她切了声,不以为然,“盖世太保我都骗了,还怕你啊。”

“嗯?哪来的太保?”

林微微笑着推了他一下,道,“你啊。”

他一脸黑线。

她举起手里的票,“作为补偿,我请你看演唱会。Linkin Park的。去不去,一句话。”

来都来了,还能错过?他伸手抽过她的票子,斩钉截铁地道,“当然!”

Linkin Park的演唱会在苏黎世的街心广场上举行,因为粉丝太多,出动了不少警察。

“这票一个月前就售完了,你怎么买到的?”

“出钱就行。”她晃了晃票,道,“我遇到一对情侣,问他们2000块2张票卖不卖。”

“2000?你疯了!”

她耸肩,“偶然疯一次,是人生。”

不赞同她的观点,但他也没驳斥她,话锋一转,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我不知道。如果你来不了,那我就在路上随便找个人。”

赛蒙彻底无语了。

难得普天同乐,林微微跑去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拉住他,道,“走吧,已经开始入场了,再晚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检票的队伍蜿蜒,排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舞台很大,镁光闪烁,底下一片人头攒动。乐队的风格是重金属摇滚,一首家喻户晓的变形金刚主题曲What I’ve done,立即调动了全场观众的情绪,舞动着荧光棒,在星空下闪出了缤纷的色彩。

“你喜欢Linkin Park?”赛蒙喝了口啤酒,问。

“什么?”林微微。

“你喜欢这个组合?”

周围实在太吵,她叫得更大声,“听不见!”

“你喜欢rock?”

这回听清了,耳膜也被震了一下,她举起酒瓶和他碰了碰,道,“对的,我喜欢摇滚,超级喜欢。你呢?”

“一样,资深粉丝。”

闻言,她向后仰了仰头,摸着下巴打量他。

“怎么了?”他问。

“不像是你的风格。”

“为什么?”

她又喝了口酒,“不为什么。”

一首首经典老歌被激情奉演,听友们跟着同唱,底下气氛热烈。演唱会正举行得如火如荼,这时,四周的灯光突然暗淡,音乐也停止了。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停顿了几秒,骤然间,舞台上迸发出绚丽缤纷的光芒,刹那点燃黑夜。紧接着,几米高的水柱在他们所在之地拔地而起,向天空喷射而去,跟随着灯光不停变化色彩,引起人群惊呼一片。这只是开始,舞台上同时爆出亮眼的火花,水火两相映,人们尖叫着,将气氛带到了最高点。

林微微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啤酒下去,这一刻只有一个念头,不醉不尽兴。等一场演唱会结束,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赛蒙打趣道,

“要不是性别不对,我怀疑,刚才激情演绎的人是你。”

对于他的调笑,她不以为然,“为志同道合的兴趣,干杯。”

“干杯。”

两人碰了碰酒瓶。

赛蒙弯下腰,凑近嘴,在她耳边道, “其实你是一个人偷跑出来,弗里茨不知道的吧。”

她笑容僵在嘴边,不经意地转头,他的嘴唇正好擦过她的脸。气氛有些暧昧,她脸颊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的靠近。

她低声道,“别提他。”

他挑眉,一脸了然,“你们吵架了?”

她点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赛蒙笑,“女人说的一辈子,没什么可信感。”

“你非要破坏我的心情吗?”

遭到她的白眼,他举高酒瓶,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手里这么做,嘴里却继续问,“所以,你和他分手了?”

“你咋这么八卦呀?”

“因为我要确定,是不是有追到你的机会。”

她握拳,对准他的肩膀揍了一拳过去,道,“去,不准拿我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他的眼睛晶亮,看得她脸皮发红,林微微喝光最后一口酒,随手一扔,将酒瓶子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今天是我最高纪录,喝了5瓶,居然还没醉。”

“瑞士的啤酒酒精度不高,要不再来一瓶?”

她豪气万丈地道,“来就来,啤酒国的这些年,我可没白呆!”

赛蒙笑了笑,起身去买酒,人太多,好一会儿才回来,“没酒瓶,只有易拉罐。”

林微微接过塑料袋,乘他不注意用力地摇了摇易拉罐,然后将摇晃过的那罐递给他。赛蒙没注意,然后就听啪的一声,啤酒的气泡争先恐后地迸发出,溅了他一脸。

哈哈哈,成功地作弄了他一把,她得意地笑弯了腰。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赛蒙双眉一挑,拔下易拉罐的拉环,然后向她勾了勾手指。

以为他要说什么,她凑过身体,没想到他飞快地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吻。林微微伸手想拍开他的脸,却被他早有防备地捏住手腕,他将易拉罐的拉环套在她的手指上。

一刹那,她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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