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易皖见百里奕走了,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回头看了眼满园的丁香花,满满的心疼银子。百里易皖回到正阳宫,看百里策好的也差不多了,便与皇后道:“那国宴的热闹易皖就不凑了,今日便带着策儿和易昀出宫了。母后一人好生照顾自己。”
皇后眼泪婆裟,哽咽的说不出什么话,就只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三个孩子逐渐远去。
百里易皖回了霖鸾院后,就见舅父早早出来迎接。舅父抱起小小的百里易昀,拉着百里策回了里屋安顿好,就带百里易皖去了个隐蔽的屋子。
舅父道:“此次一去,我才算是知道你是真的长大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不参加国宴呢?”
百里易皖道:“舅父,眼下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操作。我们霖鸾院只是个小小的杀手阁,在天下武林中难以站稳脚跟。我以为,只有咱们阁中添了高手,才能逐渐强大。”
舅父皱眉道:“你是想借国宴一事,拉拢各方武林高手?”
百里易皖点头道:“正是。此次前来不少无门派的武林大侠,若是能让他们效命与我霖鸾院,那真是让我们实力大增。”
“如何请来大侠?”
“我以为,武林之人最看着的便是情谊。如果我们能救他们一命,便不愁他们不效忠与霖鸾院。舅父以为?”
“那何故他们陷于危机?”
“鸿儒院。舅父,这次不仅仅要壮大我霖鸾院,还要让鸿儒院大伤元气。鸿儒院与淑妃娘家有些许关系,定是向着大皇子的。舅父,西宇独一高手季修远与其国主颇有渊源。此次百里奕过于出了风头,又让西宇丢了脸面。如果这季修远主动去刺杀百里奕,鸿儒院再反扑,一不小心火势凶猛,伤了众位武林之人。此时霖鸾院出手相助……舅父,您看此计如何?”
舅父瞪起双眼,大喝一声:“好!”又看向百里易皖:“易皖如今真是足智多谋。不过,你还是太过年幼,此事还是由舅父把控为好。你只管继续练武学医,照顾好两个弟弟便足够。”
百里易皖点点头,他本就不想多掺合此事,让自己显现出有多少聪明才智。百里易皖与舅父说完话后,便又去了百里策和百里易昀这厢。
百里易皖给百里策号了会儿脉,道:“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先不要练武。你刚来霖鸾院,我倒是想让你习读一下医术,你看如何?”
百里策笑嘻嘻的点头:“那自然是极好。我也想像皇兄一样,能文能武。”
百里易皖摸摸他的脑道:“在霖鸾院便不要称我皇兄了,道我一声哥哥吧。好好学,我还待着你辅佐我将南宇国统一呢。”百里易皖有看着旁边幼小的的百里易昀,眼里充满宠溺和温柔。一把抱起软软的易昀道:“小娃娃,你呢就先去打打拳,学学操。”
约摸着过了半个月,国宴就正式开幕了。南越国皇宫一时便热闹起来。百里易皖也跟着舅父和众位霖鸾院的长老来了皇宫。只是百里易皖并没有以皇子身份出席,而是以霖鸾院少主身份出席了国宴。
三巡酒过,就见被吹得膨胀的百里奕已经有些摇摇晃晃,脸上挂着红晕,明显是已经醉的差不多了。百里奕觉得胃里有些翻搅,一时透不过气。便起身告辞退出了宴会,去了花园中透气。鸿儒院的几位长老也紧跟其后。那剑客季修远眼神一凝,便也悄悄跟了出去。百里易皖本想起身,却被舅父摁住,给了身边昕鸢一个眼神,昕鸢就也走了出去。
昕鸢化作宫女,出去后一把扶着百里奕,将百里奕安置在园中石凳上坐下。回头看了看鸿儒院的人,猛的撒了一把迷药。鸿儒院的人一时被迷药困住,再凝神看向石凳,哪里还有人?
鸿儒院注重暗器,而霖鸾院擅长医毒。霖鸾院院主仗着是皇后的弟弟,在国宴里下毒轻而易举。且是些只有情绪上辅助作用的药,即使是那些早已防备的武林之人,也难免中了计策。舅父给不同的人下了不同种类、不同剂量的毒药。给鸿儒院下的是易狂躁的药,鸿儒院本就担心百里奕的安危,情急之中心情急躁也是难免;给其他国家的武林中人下的是加重酒精成分的醉药,武林人士本就嗜酒如命,一时高兴喝的飘飘然了,也是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