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渐霜低头不语,双眸之中晶莹泪光若隐若现,尽显落寞与哀愁。古人常说一笑倾城,然而,梨花带雨更让人怜爱,渐霜这一哭,更是宛如天仙下凡,不可方物。
“你……我……”西门想去劝慰一下渐霜,可是,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干愣着。可是转眼间,渐霜就抬起了头,又变成了那个高贵,冷艳的样子。
“好了!听我说!”曲星清了清嗓子。“我们要关心的是现在的事。帝国不知道搞什么鬼,严重影响到了我们的生命安全,说不定还会影响到世界安全之类的。以现在的线索来看
这件事我们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和以前的事有关。”
“鉴于目前情况……”曲星拍了下多米尔。“我宣布启用多米尔之盾。”
“多米尔之盾?”垂玲不明所以。
“多米尔因为时间凝固了,他现在是时间中的奇点,可以轻易抵挡任何的攻击,而毫发无伤。怎么样?厉害吧?”
“额……”垂玲还是无法习惯接受这里各种奇奇怪怪的事。
“那「曌煞」呢?”渐霜问。
“逸龙剑不开锋是有原因的……”曲星看了一眼垂玲。“劫一都hold不住这把剑,这一次只是稍微从沉睡里唤醒了一点,下次说不定就有多恐怖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厉害的剑,还有最厉害的盾都在我们这里,干他丫的!”曲星豪气十足的说。
“你没有镜心的实力,反倒比他有信心多了……”渐霜嘲讽道。
“我们别一直提他了好吧?都过去了。”西门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渐霜,我的遥控器呢?”
“你想干嘛?”渐霜非常怀疑曲星又要做什么不正常的事。
“我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东西炸了。”曲星狠狠的说。
“我们一起陪葬吗?”渐霜问。
“当然不是……”曲星认真的说。“我要用「定向爆破」能力,炸掉那个东西,灰都不剩……”
“老二做不到吧?那个炸弹威力可不是说着玩的。”西门说。
“当然不是他了!”曲星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来!”
“你?”渐霜表示怀疑。“你有多少把握不会把整个城市都炸成灰?”
“嗯……不少……百分之一吧……”
“百分之一?哪里不少了?你疯了吧?”垂玲大声吐槽。
“别担心,我活的很长的,反向推测,我一定会成功的!”曲星说。
“你要不要再给自己算一次?说不定你算错了?”垂玲问。
“不可能,不会错的!”曲星非常肯定的说。
“百分百的可能是我不会把遥控器给你。”渐霜淡淡的说。
曲星拉住了垂玲,接着说:“不然我来一次「曌煞」唤醒实验吧?爆炸力我保证更大,绝对不就任何痕迹,如果留下一个分子,这把剑就枉负天下第一名剑的称号。”
“不要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啊!”垂玲吓得要死。毕竟知道了时间战争与时间线断裂群候症,曲星精神有问题可是坐实了。
“我这么罩你,你还不相信我,让我很难办啊……”曲星不高兴的说。
“哼……”渐霜毫不在意的转过了身,迈开了脚步。“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
西门与曲星看着渐霜缓缓离去的身影,脸上都是淡淡的同情。
“唉……”曲星趴在了西门的肩上。“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们真相……”
“你说她……喜欢镜心吗?”西门颇有心事的样子。
“也许达不到爱情的地步,但肯定超过友情……”曲星用感叹的语气说。“生死相依,同甘共苦,这样一个人,谁能轻易割舍啊?”
“喂……你还不去追……”曲星突然对西门说。“论追女孩你可是专家,怎么碰见渐霜就成沙雕了?”
“可能……爱情让人盲目吧?”西门无奈的苦笑一声。“苦酒入喉心作痛……有时候我觉得死的是我说不定渐霜也会这样……”
“得了吧!你以为你比得上镜心?别做梦了!”
“你……”西门本想反驳,可是只好无奈的苦笑了下。“算了,我请个假去放松下……”
西门把逸龙剑还给了曲星,自己带着落寞的苦笑慢慢离开了。
“这里的关系……有点复杂啊……”一边的垂玲忍不住吐槽。
“其实要复杂的多,相信我。”曲星说。“因为不根本不了解镜心。”
“镜心是谁?厉害吗?”
“呵呵……”曲星神秘一笑。“一念剑染三千血……剑起惊寒世外仙……等你看见他你就会明白了,他总有一天会再出现。”
“又是秘密……”垂玲对秘密已经从好奇成反感了,毕竟谜团太多了。
“秘密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比如说……我……”曲星带着一丝无奈说。
“话说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感觉你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就像……鸡立鹤群……”
“因为麻烦总是会自己找上门来。”曲星拍了下多米尔。“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未来发生的事,影响从过去就开始了。”
“我好像说太多了?”曲星意识到了自己话有点多,也不那么神经兮兮了。“你把多米尔搬到门口吧,最起码有他顶着门,那个神秘人也应该进不来,虽然我们手里有炸弹和其他的都有威慑力,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还是保险点好。”
“快点搬,别傻站着,我胳膊脱臼还没完全好呢。”曲星凶神恶煞的说。
“好……”垂玲非常不情愿的走到了多米尔身边。
“无意冒犯……”垂玲小心的说。
“冒犯你个头啊?他又没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恢复了。”曲星拍了下垂玲的头。
“我要是能打的过你非把你打的你爸妈都不认识你!”垂玲伸出食指,忍无可忍的样子。
“呵……”曲星抬起了头,吊儿郎当的。
“呵……”垂玲还是无奈的搬起了多米尔。
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像是抓住了一团坚固的空气,虽然身体一点都不累,可是精神上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走,把他当做顶门的谁也进不来。”曲星带头走了起来,垂玲无奈的跟了上去。
曲星大大咧咧的走在前面,根本不像是摊上大事的人,似乎真的把所有人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谢谢你啊……”垂玲的语气非常社会,但还是略带羞涩。
“啊?”曲星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刚刚你把我推开了。”垂玲表面装作随口一说,其实有些不太好意思,一双大眼睛忍不住的在眼眶里乱转。“这个……江湖儿女,不管怎么说,受他人相助,一声谢谢终归是要说的。”
“嗯……”曲星似乎是想要说一些不着边的话,不过刚刚要说就止住了。“没什么……”
“你不太正常啊……不是……你太正常了吧……不是……你太正常了显得不正常了……”垂玲一时说不好话了。
“你觉得我靠谱吗?”曲星回头问,像是正常人一样。
“额……表面上不怎么靠谱。”
“实际呢?”
“怎么浪都不会死,我还能怎么说?”
“呵……”曲星微微的神秘一笑。“放心吧……你死不了的……我可是……曲星……”
“呵呵……”垂玲假笑着说。“谢谢啊,祝你也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