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们之中也有你的亲人。”
花易落觉得他这样做有些变态。
“那又如何?他们就是魔鬼,他们吃人肉喝人血,把人命不当命。他们是恶鬼...不是人...不是人。”
突然他就崩溃开始抱着头大吼。
“你怎么了。”
花易落要上手去抓他,被他推了一把,向后一个踉跄。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你。我是为民除害,我没错!”
那村长双目充血,诚然一副疯魔的样子。
林忆寒趁他不注意一掌把他劈晕了过去。
“走吧。”
花易落连忙走到她之前住过的屋子找到了她藏在枕头下面的折扇。又把付清的短剑收了起来。
等她出去的时候林忆寒已经把村长捆在了他之前坐的椅子上。
“喏,你拿来的你去还。”她把包好的短剑丢给林忆寒。
“这老头怎么办?他为什么说咱们不能杀他。”
面对这个问题林忆寒先是一愣,而后悠悠的说:
“之前一直找不到的阵眼应该就是他。”
花易落有些惊愕:
“以自身为镇阵不是很损寿元吗?”
林忆寒点了点头:
“按骨龄来算这人应该四十有余,可你看他现在的面容。”
现在这个村长看起来也要年近古稀了。
“他这是折寿?”
“嗯,就算咱们不来,他大概也活不过今年了。”
“这么做不值得吧。”
花易落自言自语。
“对于有些人而言这很值得,在他心里他是用自己的寿命消灭了一群怪物,你说这值不值得。”
说完林忆寒看了花易落一眼。
“刚才那村长说这些村民们易子而食,当真会有这样的人吗。”
孩子可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们怎么舍得。
“不关我们的事,收拾好行李就出村吧。”
“就这么走了?”
“这是他们村里人的事,咱们不应该掺和。”
“那这个村长呢,他应该是分魂症吧。”
“嗯,如果他是阵眼那便杀不得,他不能出这村子,也不能死,如果死了阵法就会崩溃,咱们都活不了。”
“那就这么不了了之?”
“走吧。”
......
“林兄,你们回来了,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无事,就是没想到那村长居然有分魂之症。”
“分魂之症?现在还有人患这种病?”
“有什么不可吗?”
花易落觉得他这话有些奇怪,这个病很奇怪吗?
“没什么。”
付清含含糊糊的回答到。
这个人来的确是有些奇怪,在五十多年前有一个人不知从哪寻了一本东瀛异术抄,上面就记载了分魂术。但现在那个人已经死了,书也被朝廷毁了。当今应该是无人再会此秘术的,可现在......
以花易落的说法那村长不过四十,那时他应是还没出生,怎么会患这种病症。看来应该回去禀告师宗了。
如果真的是分魂术那这件事就不容轻视了。
林忆寒他们不知道,他却是听师傅提起过那人用分魂术做的那些事,可谓残忍至极,丧心病狂,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绝对不能让它再重现于世。
“林兄,我可能要先行一步了,有事回禀师门,到时候槿都通福斋见吧。”
“嗯。”
五天后...渡染天
“诸位,能来我们这的都是才子佳人,为和文公子斗诗而来,但这人只能有一个,所以......”
那人突然拖着长音不继续说了。
“掌事的你赶紧说啊,有什么办法你说。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读书人......”
“嘿,有诸位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要麻烦诸位斗诗一场,胜出者才可以去见文公子。”
“这有何难,快些拿纸笔来。”
有人在下面叫嚣着要快些开始,那管事的却只是摆了摆手。
“诸位不要着急,这次咱们是有规则的,诸位要将自己的名字写进诗里。”
那些名字不雅的人一下子就急了:
“这..这不公平...”
......
“易落,咱们怎么办,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会写诗。”
上官流盼有些无奈,她平时就没读过诗文,更不要说写了。
花易落看了她一眼:
“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你。”
......
“不知这位公子可否开始作诗?”
“作什么诗,什么破规矩,名字不雅怎么作!”
那人一副就要动手的样子。
“名字好坏爹妈觉得,写不写的了诗就是你的水平问题了。”
花易落在一个角落悠悠的说。
待众人听清,哄得一下全都笑了,分分起哄说那人功夫不到家。
“你,你们...什么破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说完非常气愤的拨开人群走了出去。
“呵,这点气度都没有还想见文公子。”
那管事人轻蔑的看着那人的背影,又突然雨过天晴:
“诸位,我们不要败了兴致,继续继续。”
......
“这位姑娘,就剩你一个了,可想好了?”
雨打风摧花易落,
晨初霜降林且寒,
湖心舟上官流盼,
南城街边灯影残。
“且问姑娘如何称呼。”
那主事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易落。
“花易落。”
“那花小姐,京城那边并没有出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诗要这么悲凉呢?”
花易落回了她一个微笑:
“这南歌城本就暗藏风雨,藏龙卧虎,各个势力争斗不休,主事会不知道?”
那主事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您这什么话,槿都离南歌几百里路,我哪知道那发生了什么。”
“哦,是吗?可我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说的呢。”
说这话时花易落还是一脸笑容。
“你!说吧你想干什么。”
那管事的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这渡染天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品诗论画的地方,它还有很多见不到光的副业。
而那传说中的文公子就是这个地方真正的主人,眼前这个管事的不过就是一个跑腿的。
明眼里文公子身虚体弱的除了玩弄笔墨什么都干不了,可在暗地里他的组织确是杀人越货,只要给钱什么都干。
“请你们做单生意。”
“那里面请。”
“诸位,这人选我已经选出来了,就是这位姑娘,我这就送她上去了,诸位尽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