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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昨晚梦到她了。”

“你是说,周雪逸的母亲也是犯罪心理学家?”

“是,我觉得她很眼熟,在美国应该见过。”周继青说,“我刚查了,朱奕桐,A大教授,主讲人格分裂与犯罪心理的潜在关系。”

闻昶在他说的时候也搜了朱奕桐的名字,大概浏览了资料,“让她加入,你跟她聊聊案情。”

周继青点头应下,镜片下的眸光微微一闪,压低了声音说,“以前有消息称,她研究人格分裂是为了她爱人。”

“这次案子跟周雪逸和林浅蓝有关系,除了案情之外,不用管。”

“我明白。”

闻昶和念波在休息室凑合了一晚,早上起来继续筛选名单。

华府北区一共十三位住户全都查出来了,这些人里,有几位是可以查到行踪的,证明最近不在江城。剩下七人,每一个身份都不容小觑。

闻昶想继续往下查,陆局的权限可能也不太够了。

他把七个人的资料都看了一遍,捏着一叠A4纸到会议室。

周雪逸的母亲朱奕桐,早上六点多就到了警局,漆长江和李骥几人稍晚一步,此时都围坐会议桌边,梳理案情。

闻昶将资料传下去,“朱教授处理这种案件比较有经验,有什么需要的就直接吩咐。”

朱奕桐昨晚去了林浅蓝家,也从周继青口中了解了大致案情,总觉得有些线索的指向十分违和,但是她找不到证据。

她没说话,也没看那几份资料,直接传了下去。

“嗳?”

袁落翔忽然出声,引得众人都朝他看过去。

他将手里的资料递到漆长江面前,不确定地说,“漆哥,小(2)班的班主任严老师,好像就叫严真?”

北区最前面一栋别墅的户主,是鑫正集团董事长严克正,与第一任妻子育有一女,严真。她正是小太阳幼儿园小(2)班的班主任。

漆长江摸着下巴,“严,乙。这个乙某,该不会是她贼喊抓贼吧?”

“她说谎?”许偲问。

“谁知道,我又没问她。”漆长江瞥了眼袁落翔,说,“骗翔子还不简单?”

袁落翔挠挠头,弱弱地开口,“我感觉她不像是在说假话。”

“是不是,去看看就好了。”

闻昶请朱奕桐以林浅蓝家属的身份去一趟幼儿园,见见严真。

林父林母自从事发之后没有去过学校,林浅蓝的遗物自然也没有整理。

许偲和朱奕桐一起到小太阳幼儿园,根据门卫的指示找到了老师们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几位年轻的女老师,许偲一眼就看见了背对她们的严真。

朱奕桐敲了敲门,声音带着一点疲惫。

“请问,林浅蓝是在这个办公室吗?”

几人面色巨变,显然都知道了林浅蓝遇害的事。

严真起身,点头问,“两位是?”

“我来......整理蓝蓝的东西。”许偲眼疾手快地挽住朱奕桐的胳膊,她装得虚弱无力,成功让严真误会了两人的身份。

严真嗫嚅了下,指着她对面的桌子,“这是浅蓝的办公桌,没人动过。”

朱奕桐动作很轻,速度却一点不慢,很快将文件夹里的东西整理好,她留意着袁落翔提起的乙某的信,最后在抽屉里看到了。

白色信封毫不隐蔽地放在一叠作业本上面,拉开抽屉就能看见,绝对不会是什么情书。

她将信封塞进文件夹,放进了纸箱中。

许偲抱着朱奕桐整理好的纸箱,两人朝严真道了谢。

严真眉间有些倦色,却还是将人送到了门外,说道。

“浅蓝......阿姨您节哀。”

“你是严真吧?”朱奕桐说,“我听蓝蓝提起过,办公室里的严老师跟她关系最好,谢谢你照顾蓝蓝。”

严真愣了愣,“浅蓝才经常照顾我,我昨晚还梦到她。”

她话音一顿,垂着头微微摇了下,掩住了眼角的湿意。

朱奕桐轻轻拍着她的肩,叹了口气,很快带着许偲离开了。

两人走到门口,许偲没忍住问了问情况,朱奕桐说。

“她确实没说谎,她不是乙某。”

朱奕桐还是觉得奇怪,严真说她昨晚梦到了林浅蓝,眼眶的泪水亦是真情流露,应该是没有嫌疑的。

奇怪就在于,林浅蓝被害后她的情绪、反应,很像是用力过猛,失真了。

门卫室近在眼前,朱奕桐忽然上前敲了敲门,问道。

“请问最近送过来的书信多吗?”

门卫处只有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很慷慨地回道,“不多,就一封。这年头送信的少,都是快递!”

“收信人是林浅蓝?”

“林老师?不是啊。”门卫说,“那封信是寄给严老师的。”

许偲:“严真?”

“对,给严老师的,不过当时是林老师拿走的,她们一个办公室也经常互相帮忙拿快递。”

许偲的脸色不太好看,嗫嚅道,“朱教授,这个......”

“难怪......”朱奕桐喃喃一句,又说,“你先通知闻队,把严真带回去。”

严真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神情看不出慌乱,低垂的眉眼还带着几分怅然。

闻昶拧着眉,在外面训人,“打电话的时候说得好听,门卫能证明林浅蓝收过书信,那你们就不问?这么重要的线索差点就错过了!”

袁落翔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这确实是他的失职。

漆长江在旁边低咳两声,“这事儿我也有责任,翔子已经很自责了,吃一堑长一智,没下回了。”

他拍着闻昶的肩,“少骂两句,咱们队就翔子最乖了。”

他跟李骥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进了审讯室。

漆长江没给严真戴手铐,他还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说。

“严真,在学校就你跟林浅蓝关系最好,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需要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严真看向他,不自觉抿了抿唇,然后她伸手握住水杯,答非所问。

“我昨晚梦到她了。就在学校的办公室里,早上的阳光斜射进来,几个老师围在她桌子边,她笑得很开心,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我就坐在她对面,却怎么也融不进那种欢快的气氛里,醒的时候愣了很久,好像还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温暖、包容的气质。”

漆长江挑着眉,看她陷入回忆里,不知道她提起这个梦有什么意义。

李骥做记录的手也停住,紧接着就听严真问。

“浅蓝她,她的死因是什么?”

漆长江正要开口让她不要说废话,耳机就传来朱奕桐的声音,“告诉她。”

于是他话锋一转,照实说道。

“机械性窒息,法医判断是被捂住口鼻窒息而亡,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严真沉默良久,哑声道。

“浅蓝拿了信,并没有交给我。”

“所以你知道信的事?昨天为什么说谎?”

“......一开始不知道,是那天中午,办公室有人拿了信封,我无意中看到了字迹,才想到那封信可能是给我的。”

严真说,“信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写的,我认出来了。即使不看,我也能猜到内容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些难听的话。”

许偲闻言,立刻从文件夹里将信封抽出来,在闻昶点头后打开了。信纸写了一半,她一目十行地看完,神色尴尬地递到闻昶手上。

半页纸全是骂人的,一句都没重复,往最难听的地方骂,句句戳心。

“我以为是浅蓝不想让我知道,故意隐瞒,所以我也......”她顿了顿,“昨晚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相信严笑会杀人。”

严笑,是严克正与现任妻子生的女儿,今年刚16岁,上高一。

漆长江第一反应就是严笑跟邓艺、崔以航是不是认识,而后又想起来,严笑在实验附中,跟邓艺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

“乙某是严笑?”

严真摇头,“我不知道,成年后我就独自生活,跟他们的联系不多。严笑不喜欢我,她的事我真的不了解。”

李骥在这时插嘴问了一句,“你跟严笑年龄相差挺大,你成年的时候她不到十岁,既然也没有一起生活,她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你?”

严真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她以前还是很喜欢严笑的,小姑娘性格开朗,像个小太阳,也会跟在她后面叫姐姐,把买来的糖果偷偷塞进她的笔袋里。

后来,严笑的母亲发现她们交往过密,觉得是她用心险恶,知道在严克正那里讨不到好处,就从严笑下手,想保以后衣食无忧。

严笑年纪小,三观还没有形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长久累积,对严真的态度就变了。

严真初中就住宿,每周周末回家,每次回去严笑对她的态度就恶劣几分,直到高中毕业的恶语相向、全无好感。

最近几年她差不多跟严家断绝了来往,偶然在她打工的书店遇见严笑时,当年开朗善良的小姑娘,已经变得嚣张自负、目中无人,和记忆中判若两人。

严真说,“严克正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他当年跟严笑的母亲相爱,却迫于家庭关系放弃了对方,娶了我母亲,又在我母亲病逝后,立刻将对方娶进门。严笑一直被灌输我母亲是第三者的理念,再加上她自己对我的误解,我们的关系才会变得这么紧张。”

李骥没管她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尽管她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不难听出对于严克正的埋怨和失望。

他在笔记本上点了点笔帽,哒一声,笔尖收回,“什么误解?”

“我最近在相亲。”严真蹙了蹙眉,“其中有一位是严笑的老师,约在学校附近见的面,被严笑碰到了。”

她没有继续说,漆长江和李骥却不难猜到,严真相亲肯定被搅和了,严笑还会当场骂一堆难听的话,让严真难堪。

漆长江问她周日在哪,去过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她一一答了,周日她一直在家,下午四点多去过一趟超市,五点多回家,都有迹可循,没有撒谎。

乙某的信搞清楚了,案子依旧一团迷雾。

漆长江,“林浅蓝跟严笑或者严克正有联系吗?”

“我们吃饭的时候简单聊过,浅蓝只知道一点我的家庭情况,跟他们应该不认识。”严真说着,忽然反问。

“浅蓝的事跟他们有关系?”

“只是例行询问,待会儿你签个字就可以回去了。”漆长江没把林浅蓝失踪前去华府的消息透露出去,叮嘱道,“最近不要离开江城,如果想起来什么事,欢迎随时联系警局。”

严真离开后,朱奕桐反复看着信,又去看办公室的那段监控视频。

现在他们无法确定林浅蓝跟严家有什么关系,严真和林浅蓝互相隐瞒乙某来信的真相,可事实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严笑应该在学校,我跟漆哥去一趟?”

许偲说完,抱着电脑的念波就接道,“很不巧,严笑不在国内。”

他说,“周日那天她就跟随国家队去了立陶宛参加IPhO,这周五才能回来。”

几个人都很吃惊,连朱奕桐也很意外,“严笑很聪明,能参加IPhO的人,智商都很高。”

闻昶接过电脑看了眼官网消息,严笑的名字和学校赫然在列,这件事做不得假。

“暂时别打草惊蛇,漆哥多注意严克正的行踪,等严笑回来再去调查这条线索。”

他说完,队里几人沉默着对视,没有新线索,没有调查方向,案子陷入僵局毫无头绪,他们都没事干了。

朱奕桐挑了挑眉,站起身,“不介意我说几句吧。”

闻昶下颚微抬,示意她直说。

“一个多月前北立交的车祸可以调查看看,严笑不在,去找她的同学老师问问情况,据我所知,参加IPhO之前会有老师推荐、集训,她离开的这个时间,有点巧合。”

尽管这几点看起来都很稀松平常,漆长江他们还是自觉领了任务出去,总比没事做要好。

中午,朱奕桐接到一通电话。

周雪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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