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乐的成绩平平,复读两次才勉强考上这所二本学校!也只有勾选了专业调配选项,才得以被成功录取的。
师范院校的中文专业,也还是免不了的要学高等数学的,还有计算机基础的那些编程课程,一个水仙花数,就能把赫乐这种傻逼给考死的。
如果没有千寻的指导和帮助,我想赫乐这种学渣怕是毕不了业吧?
师范院校毕业的千寻,她的梦想并不拘泥于三尺讲台的宽度,心比天高的千寻偏要社会就业,去闯荡另一片不一样的天地。
应聘去了同是毕业就创业的欧阳小海的网络信息公司。没错,就是欧阳小海,他俩有相似的成长经历,同一年读小学,同一年参加高考。
小海从众多简历中,挑中了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千寻,做为公司的第一名员工,一起联手创业打天下。
两年后,正当公司开始实现赢利的时候,小海准备了一瓶香槟想要和千寻一起庆祝,并打算借此机会就向千寻表白的时候,千寻却递上了辞呈。
因为赫乐毕业了,并且顺利的考上了基层公务员。
赫乐的父亲严厉的要求儿子必须和千寻分手,因为千寻属社会就业,配不上他儿子。
赫乐也是舍不得这段初恋,他依赖千寻的照顾和帮助,于是再三央求父亲,最后其父不得不答应赫乐的哀求,让千寻辞职也准备考公招考试。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千寻位居这个小公司副总的位置,她的收入是一个基层公务员的五倍。公司已经实现赢利了,加上年终的分红,十倍都是有可能的。
当千寻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小男人时,她心软了。
她决定辞职,去拼搏另一翻人生。
在没有要求婚房和任何彩礼,并且婚礼费用都由千寻支付的前提下,千寻和赫乐顺利的结了婚。
千寻结婚了。
而另一边的小海,却决定转手这个正蒸蒸日上的公司,出国留学,继续深造。
在异国他乡,在忙碌又紧张的学业的压力下,欧阳小海开始下意识的,去忘记彭千寻这个名字。
千寻和赫乐婚后,和赫乐的父亲住在一起。
赫乐的生母,在生赫乐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现在的婆婆是后来在赫乐的姑姑的撮合下,再娶的一位丧偶无小孩的女人。婆婆操持家务,待千寻还是极好的。
千寻婚后一个月,这公公又做一个非常令人费解的决定,撵走了婆婆。理由是这家里养不起两个闲人。以后这家务活儿什么的都由千寻来做好了,反正她现在闲在家里不用上班,你就收拾东西滚蛋吧!
这婆婆也不含糊,直接收拾东西走了。只是走之前,拉着千寻的手,久久不能放下,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千寻说,最后却只化做几个字:“闺女,你好好保重。”然后,头也不回的拖着简单的行礼离开了。
是哦!他们的再婚,并没有去民政局办理婚姻登记,当年只简单的请了几桌酒席,就算是宣布结婚了,一起搭伙过日子了。他们的分开,并不需要履行任何的法律手续。
赫乐默默的看着这个,照顾和陪伴自己长大,不是亲娘却胜似亲娘的女人,要离开自己了,却也是畏畏缩缩的站在千寻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然而上天却并没有眷顾博爱的千寻,在下半年的公招考试前,千寻意外怀孕了,妊娠反应强烈的千寻,两堂考试,都在还未答完全部题目时,就被迫提前离开了考场,成绩也是可想而知,这一次当然未能考上了!
后来千寻在医院顺产一对健康的男宝宝,千寻在娘家过完了月子,本想就住娘家以便于母亲可以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她则可以腾出一些时间来复习,以准备下一次的公招考试。
可是,赫乐的父亲却是坚决的不允许,说什么他们的孙子当然得养在自己家。千寻想请母亲一起住过来帮忙照顾孩子,赫乐的父亲也是坚决的反对,说什么不想让外人以为他又找了个老婆。
不得以,千寻只好自己亲自带两个孩子。就这样,千寻在一次又一次的考试失利中,渐渐的失去了自我,没了自信。
好不容易熬到,两个孩子可以送幼儿园了。但是,另一边母亲一次社区福利体检,却查出了早期肝癌,需要10万左右的手术费用。
母亲虽然有退休金,但这几年都拿来帮衬了千寻,没有什么存款。
唯一的财产是父亲留下的一套老房子,但总不能卖房子吧?假如真卖了房子,母亲又住哪里呢?需要的钱又不多,医疗保险可以报销一部分,自费部分也没有多少了。
自己之前工作两年挣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婚礼上,余下的一点钱在这全职带孩子的这几年也花了个精光。这几万块钱去哪里找呢?
晚上,千寻给赫乐讲,希望赫乐可以借给她这几万块钱。
注意,还是借。而不是让女婿直接出这笔钱。
可是,千寻得到的回答却是,赫乐需要去问问他父亲的意思。
这个没骨气的爹宝男。
最后,赫乐父亲的答案却是,都得癌症了,还治什么治,直接等死就好了!
千寻的心彻底的凉了。她想到了离婚,她必须离婚,必须,马上,立刻。
离婚也并不是那么的顺利,她想要获得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她不想让她的孩子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
赫父坚持认为他的孙子不能带走,况且千寻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千寻还有一个得了癌症在等死的母亲,赫父始终不点头同意,赫乐也不敢在千寻起草的这份离婚协议上签字。
最终还是通过向法院起诉,一次又以一次的诉讼,历经一年之久,才得以成功离婚。可是孩子的抚养权,千寻最终也未能争取到,只好把他们俩都留给了赫乐。
孩子已经快四岁了,纵然有千般的不舍,但还是毅然绝决的带着简单的行礼,回了娘家。
此时,千寻母亲的病情也拖了一年多,已经加重了,治愈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小。
深夜,千寻用她以前的旧电脑登录了QQ,欲找好朋友小桔聊聊这些年的不愉快。
寻QQ在签名上写上了这样一段话:“求工作,本人本科,女,29岁,需预支工资10万,母亲病重急需用钱。”
另一边,欧阳小海,看着这条新说说动态的QQ主人的头像发呆。
这不是常常出现我梦里的那张脸吗?她是谁?为什么会现在我的记忆里?为什么又会存在我的QQ里?
小海又拿起母亲前几天寄过来的信函,一个女孩的照片,好几张照片,还有一张纸写着她的所的联系方式。而母亲的话,只有一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她给你生孩子。
小海拿起照片,又翻到千寻空间里,仅存的几张老照片,经过反复对比,高度怀疑她们是同一个人?于是,输入母亲给的QQ号验证,的确是。
小海起身,拿着水杯,站到窗边,望向窗外,轻喝一口水。小海的私人QQ,除了关系特别铁的哥们儿,是不是加任何人的。在QQ里的一定是曾经很熟悉的人。
又回到电脑前,点击千寻的头像,给千寻发去了消息。
“我给你20万,给你一个工作的机会,帮我生个孩子。给我地址,明天快递给你汇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