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瑶意识到这是阿嬷设的局以后，耳根发烫。
于是埋着头，忿忿地用筷子去戳盘中的鱼。
司徒政宠溺地剔去鱼刺，夹了块大的递到她的碗中，春心摇晃。
“九哥。”
两个人吃好饭，预备回学校的车上，安云瑶心里乱糟糟的。
她不知道如何去诠释与司徒政的关系，毕竟这两天过得太过于玄幻。
若说是合法也是，若说是成亲，可是少了婚礼的环节。
总之是混混沌沌。
“瑶儿。”司徒政停下脚步，他拉起安云瑶的小手，放在心脏处。
过去很喜欢对安云瑶说这些话，现在也喜欢说着，“我爱你。”
明明是情动时再正常不过的三个字，与他毫无芥蒂的在一起时，安云瑶总是容易脸红。
“若是你爱我，我便日日欢喜着。”
“可若你不爱我，我虽苦恼，但若是你想要的自由，我会还给你。”
安云瑶过去只知道司徒政靡靡之词做得出彩，自然情话也比旁人说得文艺了些，可她总不能只是享受着他的情感，而不给予任何的回应。
端着什么架子。
一点儿也不像自己。
“九哥。”安云瑶反握住司徒政的大手，“既然我们已经回不去，我会试着以现在的状态，去释怀过去的一切。我虽然不能够给你确切地的归期，但是不会等得很久。”
有个答案，埋藏在司徒政心里很久，在覃朝时，他便想要知道。
“瑶儿。你爱我吗？”
虽然这样的问题，从一名男子的口中说出，显得是那般没有底气，不过他无论如何都想知道安云瑶对自己的心意。
“嗯。”
安云瑶回答的虽然很小声，但是几乎没有思考，便回答。
哪怕只是一个字。
简简单单地轻声回应。
司徒政抖着手，似乎觉得刚刚飘渺是场错觉，他再次试探地问了句：“当真爱我？”
安云瑶没好气地笑了笑：“假的，满意了不。”
司徒政刚刚眼底的欣喜淡去，安云瑶想怪不得安云哲总是叫司徒政铁憨憨，真是傻透了。
“刚刚那句骗你的。”
“哪句？”司徒政掰过安云瑶的身子，“说爱我的是骗我的，还是不爱我的是骗我的。”
这人，怎么可以傻得如此可爱。
安云瑶眨了眨眼，“你猜啊。”
“我猜不透。”
覃朝时的那些伤痛与失去，司徒政不愿再重蹈覆辙。
“瑶儿。我总要确定你的心。”
安云瑶原本想要逗逗司徒政的心也变得沉重。
亏他以前还是王爷，怎么做起事情来，这般没有自信。
“九哥。”安云瑶将小脑袋埋进司徒政的胸口，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跟司徒政这般坦诚心事，闷闷道，“你怎么没了以前的那份自信，怎么质疑我是爱你的存在。”
此话说出去以后，安云瑶都没好意思抬起脸。
不过，倒是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司徒政身体的僵硬。
空气沉寂得可怕。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安云瑶听到司徒政说：“不是质疑，是我没有底气。过去我总能轻易地猜出你的心，哪怕你拿着剑指向我的咽喉时，我还是会错觉地自信你是爱我的，会耐心听我的解释，虽然我也是事后才知道母妃布了好大的一盘棋，可那时我护不住你，害得你经历过家破人亡，容貌尽毁，承受着锥心之痛，就因为这些自信，我......”
——
明天阿政和瑶儿就要上架了。这两个月小鱼儿日常忙于工作，现在因为是实习期，还要一年才能转正，新人期都是被领导压着的，各种活儿只可能更忙。所以尽可能保证每天都能更新，不管成绩如何，好好写完一个故事，仍是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