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时间不多了,宴会快要开始。
即使是她早早便开始梳妆,时间也是很紧张,并不是对这次宴会上的打扮,有多重视,而是宫装以及与它相符的妆容是在太过繁琐,以及为了表示对皇室的尊重,们都需要事先沐浴,而沐浴,也是有讲究的……麻烦啊!
宗伏婵下了马车,正要加快脚步向前走,可惜,有人不愿,那趴在地上的女子伸出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脚腕,锋利的指甲已经给裙摆处的丝缎留下几个窟窿。
宗伏婵低头垂眸,眼神已经开始变得冰冷,宫装上怎可破?这婢子的爪子,可真是够利的?
不想要了?谁家狗放出来咬人?
“宗姐姐,你怎可如此欺辱……”
又是一辆马车缓缓停下,走下骠骑将军府的嫡次女,她们两家一直都是不对付的,因而子孙也彼此之间处处针对。
“欺辱?”
宗伏婵挑眉,沉沉的看着宁安幼,明明不是温顺可人的料子,偏偏硬要学着扭啊扭,活像上不得台面的风尘女子。
指着宁安幼护着的那个碍事女子,斩钉截铁的干脆吩咐。
“好啊,来人,裹上我宗府的奴才衣裳,打!”
懒的与他们多加纠缠,这种手段的拖延法子,她还真看不上眼。
垂眸瞧见那女子又要撕扯自己的衣裙,皱眉,抬脚狠狠地踹向那女子的下颚。
“啊!!!呜呜呜!!!”
那女子痛得满地打滚,疼的大声呼叫,却被宗伏婵身旁的丫鬟麻利的塞上汗帕。
“你....呵,某位诗香世家出身的大小姐,竟是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宁安幼见那人被打,虽然自己不认识这人,但因为先前为了让宗伏婵心里堵着一口气,就故意护着,下意识把那女子当做自己阵营的。
但却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对她?!
原本应该在宗伏婵心里的气,一下子就到了她这儿,由此,便总是觉得自己的面子挂不住了,在下人面前,被落了面子。
正准备愤怒的想要抛下那些僵硬的,温婉的伪装开撕,一旁的贴身丫鬟,却是悄悄的碰了碰她,顿时,就清醒了,张开那几张嘴,便开始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