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联敌国.....已经确定了吗?如果太过随意,会使一些臣子寒心。”
宗邝快速拿过自己放在一边的披风,温和有礼的递了过去,认真严肃的询问消息的准确性,神色有些莫名的尴尬不自然。
并没有对那句“皇兄”表示出太多的傻乎乎疑问,从她知悉皇宫密道,父皇对她的关心,从父皇经常以各种借口将母后的东西赠予给她,叫他一句皇兄却没有被父皇呵斥反对.....
便就反应过来并且确定,原来当年那个孩子不是死婴,原来之前他误解了父皇的意思......咳咳......
“在南玄最大的闵楼,我今日早些时辰出现在那里,那时除了被我逼迫的薛娘子发出一声惨叫,还有一声,派人查了,主子是北唐如今派出的使臣。”
宗伏婵接过,笑着点点头,倒是没有披上.....太子进宫穿戴自然不是随意的,那些东西她是穿不得的,他不在意,自己却不能也不在意。
前世的时候她也察觉到了宗邝窦氏的所做作为,所以早早备下来一点自己的势力,但那时的确没想到自己不是他们的孩子,毕竟有些高门大院里,的确是不讲究亲情。
在酒楼里之所以用着殷家人,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些人到底的确是为她而存在,还是为了殷家,结果真是糟心。
“哦?看样子....我们这是有盟友了。”
宗堔微微一笑,眼底渐渐弥漫出一种欣喜兴奋。
如今的局势太过不利,他们需要这么一个帮手。
“不要高兴太早.....你还不知那人是否知道这些事.....有无这个能力帮助你们....切记,不要引狼入室,给南玄再次带来隐藏的灾难祸害!”
老皇久经朝堂复杂,看的明显比宗堔更深一些,并没有表现出同样的兴奋激动。
北唐老皇年少风流,生下不少子嗣,原本估摸着有五十几个,不过该死的都死了,没本事的都死了,没势力的都死了,人能生,不在乎!
像他,如果生宗堔与宗伏婵的不是他心爱的女人,而那两孩子与她很像,他也不在乎。
这么下来,北唐的皇子就剩那么几个了,但有一些是自己没本事,靠着母妃娘家背景实力大,缩着脖子做人活下来的。
哦,还有体弱多病,靠着一口药吊着,性子懦弱,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没法栽赃。
还有一个皇子,娘是舞女出身,以风流出名,经常向北唐皇帝献美人,那个皇子送了个人进来,转眼便被他送进宫,与人家老娘争宠去了,他做了什么荒唐事儿都是正常的,栽赃他?大家只会一脸习以为常的点点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造反?哪来这么多造反,就他?得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手里一点人都没有的,整天沉醉在美人乡里,拿什么造反?
这次的这个,他知道是个皇子,具体是谁,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儿臣知晓。”
宗堔与宗伏婵以标准宫廷礼节,齐齐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