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锐利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时间迅速的流转,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土豪金的超跑以超过300多码的速度疾跑在纷纷扬扬的下雪天,想过弯的时候已经刹车减速打滑,似乎一切都来的太迟了,出事了········
时间又变得缓慢像放慢动作那样,首先土豪金超跑激烈的撞击了铁护栏,接着整个车身变形扭曲撕烂抛到了空中翻转,最后失控撞到马路旁边的围墙。
等失控的土豪金超跑最终落地时,车身已经严重分裂破碎自燃,车内两人都被远远地甩出了车外,眼看着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他们全身上下都流淌着鲜血,用血人来形容他们的惨状最为恰当。
几十分钟后,于璋慢吞吞的赶到车祸事发地点,看着眼前的人祸悲剧,他无语问苍天,太TM倒霉了。
程泽天看着这种人间地狱,吓的脸色发青,无力的靠在超跑上慢慢的平复一下心情。
随后,彭少的随从也急急忙忙的赶到,交警和救护车也及时的到达现场,然后于璋的同学及席素馨四人也全部到来。
十几分钟后,交.警.大.队的队.长来了,区的交.警.局.长也来了,到最后京城市的警.察局.长及交.警局.长同时现身。
刚才看到医院的医生已经无力回天宣布了死亡时间,神情紧张不安地匆匆地离开了,不久后有葬车过来把两人的尸体搬上了车离开。
两警察过来简短的问了于璋俩人几句话,便用手铐铐上带走。
于璋和程泽天没有作出反抗,本来超速飚车就是违法的,还无视交通红绿灯,被抓也是迟早的事,如果再判个危害公共安全罪那就亏大发了。
席素馨眼睁睁的看着于璋被警察带上车,临走时与大伙面对面的告别,经过席素馨身前之时他又说了一句话。
“我说的话永远有效,就看你们敢不敢赌了。”于璋做出一个意有所指的动作——抬起了手铐,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考虑一下。”席素馨轻声回道,其他三人没有发言。
柳雨婷还担心于璋怎么十二点多了还没见人影,说好了明天早一点启程回乡下老家过年的。
“婷婷,你赶紧去市警.察.局,我和你妈随后就到。”麻华能没有交待完事情就匆匆挂机了。
带着万千疑问,柳雨婷驱车来到市警.察.局,与父母会合把事情弄清楚。
麻华能带着公司两名律师和多名保镖及柳愉怡俩母女走进了市警.察.局大门。
还是两位律师熟悉门道,用了短短几分钟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事情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麻华能夫妻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幸亏死者不是于璋,不然女儿就守寡了,两律师提出要求面见嫌疑人被拒绝了。
这一下子是个傻子都知道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了,里面肯定还有其它的内情不为他们所知,柳愉恬心急的差点晕过去。
麻华能也好不了到哪里去,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思考问题,柳雨婷一个电话接着一个打,全都石沉大海没个准信。
席素馨四人意见产生了分歧,孙琪琪和韩飞雪觉得于璋是虚张声势,不值得相信。
席宇却支持姐姐,他也深思熟虑过,席家迈出这一步就相当于向那位开战了,后果很严重但值得冒险一试。
两姐弟商量了一下,各自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今晚注定是一个漫长而又难熬的寒夜。
“姓名”
“年龄”
“性别”
“住址”
……
“好了,你在这里签一下口供就可以走了。”一个满脸横肉的警察走来,身材像座大山,把几张打印好的口供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眼神不善地盯着于璋,眼球里布满血丝。
“好的,我看看。”于璋逐字逐句的读,他不敢随便签字画押。
漆黑的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一人,灯光灿烂只照到一边,心情有点压抑摇摇头就把所有杂念屏除,平心静气的等待。
旁边保镖轻声的对麻华能耳语了几句,麻华能听了头皮发麻,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柳愉怡母女俩抱在一起默默流泪,能用的方法他们都用了,这样的结果对她们的打击很大。
位于京城东北方向的一座900多平的四合院里,司文忠俩父子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银装素裹,雪夜美景,像两座雕塑那般一动不动。
手机铃声打破了难得的安宁,司俊杰接听过后语气带着些许幸灾乐祸说道。
“爸,看来那小子做不成别人的女婿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哈哈……”
闭着眼睛的司文忠继续入定,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你把过程再仔仔细细的想一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想想,好像有一个地方我实在想不明白,像猜谜语那样百思不得其解。”司俊杰把当时细节一一叙述。
司文忠睁开双眼寒光四射,纵横商场的他思索了一会儿也想不明白,只是俩人现在都不睡觉,为的就是等待那边的最终结果。
在京城西郊的香.山山麓有一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是华夏一处退休老人颐养天年的别墅区,通往山上的道路只有一条,安全级别高的离谱。
凌晨三四点,山脚下的检查站突然间就热闹了起来,一辆辆轿车不约而同的通过,纷纷来到山顶上一家别墅门前停下。
几个人先后走进一间古朴典雅的卧室,里面的布置很简单一床一书桌一书架一书法牌匾等等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而且全部用品都是上了年代的旧物,特别是那张床还是以前农村睡的木板床。
“逆老,老爷子的身体?”席云春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说话声像擂鼓般很有气势。
“唉,老人家现在陷入了晕迷,不能再用药物刺激了,老朽医术不精,愧对他老人家的信任,我看就是这两天的事了。”白发苍苍的逆老神情落寞,暗自叹息。
席云春心知逆老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说出的话就是权威,治病不是行军打仗,他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吧,毕竟肺癌到了晚期父亲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席云风轻声安慰自己大哥,又是强壮的汉子,皮肤黝黑发亮,剑叶眉眼睛像铜铃,彪悍勇武,生人莫近。
“爸,你醒醒,睁开眼看看意意,我来看您了……呜呜……”席云意趴在床边,泪水布满了双眼。
“要不是父亲放弃治疗,我看……除非有奇迹出现。”席云得悲痛的伤心欲绝,默默地擦着眼角泪水。
“唉,三弟,生死有命……”席云春说完招呼大家离开回到大厅坐着,慢慢的等待着父亲病情的发展,怕老父亲醒来的时候见不上最后一面。
“怎么没看到飞虎的人影?”席云春坐在沙发上目视着众人,一种久居上位者的气息散发了出来。小孩和妇女都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
“大伯,虎哥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暂时来不了。”席宇站了起来,欠着身解释道。
“什么事情比他爷爷还重要?这不孝子孙,看我不打死他。”席云春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怒发冲冠。
天空高挂的圆月娇羞的躲进云层,一支长长的车队急速的行驶在马路上,路人见之纷纷侧目,京城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