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年目光闪了闪,用手指了指卫生间,“就、就是厕所的水管啊!不过……我在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闲的无聊,已经给修好了。”
“是吗?”厉则野显然不信,“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连水电工的活儿也要抢了?你修修补补的功力,居然出神入化到如此地步?竟然让人丝毫看不住修补的痕迹,厉害了!”
因为卫生间也被童年年打扫过,地面很是干净,没有半点儿的水渍,哪里像是水管破了的样子?
何况,童年年即便有拿能耐,没有修理水管的工具,也是无济于事。
这样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童年年也是有胆量说出来?
童年年自是没指望厉则野能相信她说的鬼话,反正她咬死了这么说,厉则野也没证据。
“哎呀,应该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碰巧就被我给弄好了,呵呵!”
看着童年年心虚的眼神,厉则野心中也有数了,看样子,水管破了是假,童年年不过是以此为借口诓骗他来这里罢了。
可童年年除了让他带包纸巾过来,也并没有提及什么过分的事情,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你又想干什么?不如开门见山,少整些弯弯绕绕!”厉则野心中烦闷,暗恼自己又被童年年套路了,真是阴魂不散!
童年年耸耸肩吧摊摊手,“哎呀,你这对我误解未免也太深了吧?真的是因为水管破了我才打电话给你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如厕大事已经解决,童年年自是不需要厉则野了。
“???”居然被童年年下逐客令了?厉则野还真是没想到,童年年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他离开了。
其中必然有诈!厉则野绝对不相信,童年年会无缘无故就诓骗他过来,只是为了个恶作剧。
实在是打小吃了太多童年年的亏,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厉则野不知道被童年年坑害了多少次,每次都防不胜防,如今自是更加的心生防备。
厉则野眯着双眼,企图从童年年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可童年年一脸的镇定,目光坦荡的完全不避忌他探究的目光,好像她真的很光明磊落一般。
厉则野的目光微转,突然落在了童年年米白色的裤子上,如果他没记错,童年年说了,她的裤子上染了血。
可他瞧着,童年年的裤子上除了不小心沾染的灰尘,毫无血迹,所以,大姨妈一说,也是假的?
如此,童年年让他往卫生间里塞纸巾是为了什么?
童年年感受到厉则野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侧了侧身,佯装愠怒,“臭流氓!老盯着我屁-股瞧什么?!嘶……该死的,肚子又开始痛了!”
童年年脸皱成一团,急吼吼的冲进卫生间,即便是隔着一道门,厉则野也能听见里面轻微的动静。
若不是童年年突然冲进厕所,厉则野怕是还不能想到这一层,所以,童年年急吼吼的给他打电话,骗他说水管破了,目的就是让他给她送厕纸?
厉则野突然有种想把卫生间的门用钥匙反锁,让童年年永远待在卫生间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