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平的老表结完婚之后就高高兴兴地和表嫂一起去度蜜月了,一切又回到平静的状态。陆正平依旧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到家中。这时,他一打开门,就见到一个穿着粉红色睡衣,披着长发,跪坐在沙发上,正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地摁着遥控器来换台。陆正平将鞋子换成拖鞋后,轻声轻脚地走过来看了着。
“小姨怎么会想起来看电视了呀?还是在发泄呀?”陆正平轻轻地问。
他小姨回头看了陆正平一下,右手摁着遥控器边说:“我在找天气预报!”
陆正平笑了说:“你房间不是有电脑吗,查一下不就行了呗!再不济也有手机呀!”
“我都看了,它们都说做几天有大暴雨,我就是想找一个说没有雨的。”陆正平的小姨嘟嘟嘴地说。
“哎呀,你是不是傻呀?现在全球联网都像一个村子啦,怎么可能不相同呢?我告诉你呀,要是天气预报不相同的,那肯定不是真就是忽悠你!”陆正平笑了说。
“我就是不相信嘛!”陆正平小姨说。
陆正平突然感到不对劲,又靠近小姨说:“咦!不对啊!小姨,你平常都不关注这些东西的,怎么会突然关心天气预报的事情了。说是不是有什么大计划要实行呀?”
路正平小姨满脸忧虑地说:“哎呀,也没有过几天我们要到附近那一个武平湖去实习和游玩。我担心会不会因为这些鬼天气而取消。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就不能和我同学去那里玩啦。”
陆正平听了说:“原来这样啊,没关系的啦,下雨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了,到你们那时候出游的时候,估计就艳阳高照,清新迷人的啦。”
“真的吗?”陆正平的小姨朝着陆正平充满着希望说。
陆正平转过头来,对着电视机前的画面画面正在播报着。
“你们好,我是这次天气主播林雯雯,大家所关注的大雨天气可能会提前结束。图画所显示出来的卫星云层中可以看到高气压带控制已经往我市移来,受此影响高温即将出现,请提前做好防晒防高温的措施。”
“这么快就变风向了吗?可是我听不懂哦!”陆正平小姨说。
“早点睡吧,小姨,明天你还得去上学呢。”陆正平说完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嗯!嘻嘻嘻........”陆正平的小姨却开心的不得了,忘记了电视机里面的画面。
“现在,我们来把画面转向宁江上游水库泄洪问题。因为连日暴雨形成了水库上游河流的洪峰已经到来,为了减轻宁州水库上游的防洪压力,从今天上午7点就开始进行有限的泄洪并且预计今晚会达到最大的泄洪流量。泄洪时间一直持续到直到明天,请有关人员注意安全,减少到河流低洼处玩耍等等.......”
陆正平等人都已经进入梦里了,夜色转向了窗外则是大雨飘飘,在风雨交加的雨夜中,宁江水库下游的水位迅速上涨。洪水穿过防洪大堤,江面上夹带着树枝等不可明状的物体向远方流去。而微弱的江面的远光灯下正站着一个守夜防洪的指导的值班人员不时用探照灯往江面照去观察是否有特殊情况。
“咦!怎么会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流过去了呢?”工作人员看了看又不见了。“哎算了!只要不影响大堤,随它了!”
天亮后果然雨小了很多,后天是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已经消去,天空中夹带着几朵白云,阳光在已从东方照射出屋内。大街上的沙井盖的井口处还积聚许多树叶,路面上随处可见的积水,树上的鸟儿在行走鸣叫着。叶片上的水珠慢慢汇聚在一起,流向了叶尖处,挣扎许久之后滴落下来,拍打在地面上,天女散花似的,然后向四周散落去。突然,有一辆车从远处开来,快速地压过路面,娜水珠飞四处飞舞。
不久,一辆车在宁州大学门口停下来,从车里面走出来一妙龄少女。她人背起书包,再往回一个头,笑笑说:“谢谢大外甥啦!”
陆正平伸出出手来做了OK的手势,顺便说:“你和你同学去武平湖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呀!
“知道啦!你赶紧去工作吧!”
陆正平看着小姨走进校门之后才倒车返回警察局,却见到到一大帮人正在围着电脑。你一句我一句的。自己轻轻地走近一看。
“哎呀!别靠那么近了。”卫婷婷用头手拨开陆正平的头。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陆队,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婷婷听了,立马站起来说:“对不起........对不起!陆队。”
陆正平一看满脸鄙夷地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还因为两片硅胶的是聚在这一堆呀。这两个女的也就算了,你们几个大男人也凑在一起看什么热闹啊?”
“陆队我们对这个东西并不感兴趣。”方方致烈解释说。
“感兴趣的是它很贵呀!”王立民继续说。
“感兴趣的是它们居然被人惦记上了”何志力不解说。
“你瞎说什么的?”陆正平一脸懵逼的样子。
“陆队你看!”杨慧英指着电脑屏幕说:“上海一高级美容院从外国进口200份硅胶定制品,放在路途中发生车祸,被人捡走了100多份,价值1200多万。目前,警方正在追查中。”
陆正平听了之后又看了一下屏幕满脸惊讶:“不就是两块石头吗?至于这么贵吗?”
“陆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卫婷婷说。“但是你肯定听说过这爱美的是女人的专利吧。现在呀,不同以前了。看哪里不顺眼就修理哪里,区区两片硅胶又算得了什么呢?医院的手术费都是他们的几倍了。”
“真有钱!不过靠谱吗?难道不会爆炸吗?”陆正平说。
“耶!陆对。这你就不厚道了,人家花了十几万钱搞的,你咋希望人渣爆炸了呢?”王立民笑着说。
“这这不是说石头做出来的吗?”陆正平解释。
“这个东西当然有风险,不过可以取下来的吗?比打什么针安全多了。这个东西当然有风险,不过可以取下来的嘛。当然要比打那个针要安全得多了。不过我们在怎么也没有那个钱去搞这个东西呀!”王婷婷说。
陆正平看了看旁边那两个女的,又看了屏幕后硬气地说:“我们有哪个需要的吗?”
“哈哈哈哈.........”
路正平的小姨江姿敏进入学校门口就进入自己班级所租的车和同学们一起去了武平湖。不一会儿就到了江姿敏和同学一起在湖边进行实习工作的步骤来进行实习。一部分人去做实习工作,一部分人准备午餐,一部分准备游玩的工具这些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此时的武平湖湖畔附近的湖水刚刚消去大半不久。湖边还有许多塑料瓶子、玻璃瓶、以及其它的垃圾。湖水黄浊浊的,不断的向湖边拍打着。湖面也漂浮着许多竹子、树枝、水浮莲等物品。远远望去是一片黄海似的。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江姿敏和她的同学们就在原地休息,湖边的小凉亭上吃小吃,一个大集体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间,大家又喝了一罐啤酒。酒过三巡,有几个男生却喝大了,满脸通红的。可是众人却没有丝毫察觉。
席间,一女同学向江姿敏问:“敏敏,今早送你来的那个帅哥是谁呀?”
咳咳........
江姿敏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到咳嗽了。咳了几声说:“我家里人。怎么了?有事吗?翠妍!”
“没没没........”翠妍连玩摆手后又问:“那他有女朋友吗?”
在一旁的一个男同学听到了。嘴角上扬上来就说:“那是人家姿敏的男朋友。你用不着找男朋友,找到人家身上去了吧?要是你想找男朋友在这里不就有很多吗?比如那个谁谁谁,比如那个谁谁谁。”
庄翠妍和江姿敏都惊呆了,随后又感觉到非常尴尬。现场气氛瞬间凝固了,在一旁是班长立马走出来扶着那男的说:“酒疯啦,我扶他出去醒醒酒先。”
随后大家都在砸一地露个笑脸,缓解了一下氛围。庄翠妍脸上不悦地问敏敏,老实说,你和宋你那来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江志敏想了想:“这女的,肯定被那个男的喜欢啦。”为难地说“我们是住在一起的,当然是送我来的喽。”
庄翠妍听了有一丝失落,那个男的被班长硬生生地扶走之后,却没想走了走。那男的酒劲越来越大。借着酒疯和班长扭打了起来,两人撞击着湖边的凉亭走道上的栏杆,几处撞击了几次之后,却在最后一次两人碰到了栏杆上。
啪啦!碰!碰碰。
两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掉进上了湖中。
“救命啊。”
江姿敏说完后看着外边好尴尬啊,便往外边一看,却没想到见到那两人落水了。惊讶的起来说:“他们落水啦!”
众人一听,立马往他们走去的方向看,去,立马冲了出去。一大群人手无足措的吉达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落水啦.........”
落水的两人因湖水深又受到惊吓,只得在拍打着浑浊的湖水,在附近进行杂物打捞的两名清洁工听到了呼喊之后,开着打捞船过来了,最终将他们救起来。两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似的,一直在手抖中。
庒翠妍见人被救起来之后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指着他说:“黄德智,你醒了没有啊,还在发疯呢。”
“好了好了,我们先上去吧。”
黄德智手一直抖地:“下面有东西有东西........”
其中一个打捞人员往下面空隙看了看,以为是一个垃圾箱,在认真一看,也被吓得一跳。头缩回来说“我我我.........”
“看见什么啦?”众人问。
“好像看见一个人手啦!”
“啊!”众人惊呆了。
大家都被惊吓到了一会儿之后就立马报警。
陆正平就同同事一起赶过来。陆正平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拉过江姿丽前后看了看。
“看什么呢?”江志敏疑惑地问。
“我在看你有没有缺胳膊缺腿呢?”陆正平一边说一边看。
“没有啊!”江姿敏解释。
路正坪严肃地说:“真的吗?”
江姿敏怕同学知道他们的关系,着急着说:“没有!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安全是第一位的。你要是漂在上面了,我跟我妈你姐、我外婆他们怎么交代呀!”陆正平问。
“没事!”
“他们还不骂死我呢!”陆正平怒气冲冲地说。
“好啦好啦!你不说我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呢?”江姿敏合着手掌说。
”小姨妈,我服你了!“陆正平无奈地说。
在场的人听到了之后都笑了。最后他们一行人被警察带到一边做询问笔录。
陆正平再三确认自己的小姨妈没事之后就去干活了。陆正平见到一只皮箱,粉红色的外衣,外表外围还有铁丝网抱着还连着一块残破的空心砖的铁链。
李定云对死者进行简单的外部检查之后只来对着陆正平说:“老陆,这样我现在能给的就是这个女死者已经死了一个星期或者以上的。初步断定并非是淹死的。还有我想尽快开展一下尸检和一些特殊的检查。”
“那好!那我们就先。把人给你吧。”陆政平后对着说王立民说:“你先带人和这些物证回去先。”
房方致烈走过来说:“头!估计没有什么发现了!这几天宁江河流发大水,宁江又与武平湖联通,能发现死者就已经很不错啦。再看这皮箱被发现是因为有一个缺口,估计是在一个运动过程中被撞击而破裂。最后死者的手伸了出来,这才被发现的。”
路正平沉思一会后说:“为稳妥起见,你和婷婷辛苦点去调查这里所有监控。一个月以内的都要。”
“行,我们马上去办!王立民说,“婷婷,我们先去了!”
“好咧!”卫婷婷说完就走了。
“英姐,你和老何干完这里之后去附近走访一下经常来这里的老人家,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没有。”陆正平说。
“好嘞。”
在现场围观的群众观望着。而陆正平正式看着这景象又看了波涛汹涌的湖面寻思了好一回。
而江姿敏他们一群人做完笔录就回去了。在车上许多人都忍不住笑了。
黄德智在车上弱弱地问江姿敏:“你真的是陆警官的小姨妈吗?”
“是是!行了吧,再问就抽你啊!”江姿敏气急败坏地说。
“哈哈哈.......”全车人都笑啦。
“你还要我那外甥吗?”江姿敏问了隔壁的庒翠妍说。
“不不不.......”庒翠妍忙摆手拒绝“我可不想喊你小姨妈啊!”
“哈哈哈.......”车上的笑声充满了一路上。
而陆正平他们在一直到晚上9点多,然后才和同事们坐在一起,讨论这件案件。陆正平说:“这起案件大伙都看见了尸体藏于行行李箱中。我认为先定性为他杀,究竟是为财害命,还是见色起杀心,还要确定死者的真实身份。其余的说说吧,在座的收获如何?”
何志力站起来说:“各位,我从法医处那里回来,我从李博士的初步检查中得知死者为年轻女性,年龄在30岁左右,身材高挑,所穿的服饰据估计都为名牌服装,但是面容目前不详。因为全身水肿,因为尸检还在进行中,因此没有更多的消息了。”
王立民把照片发给大家,又说:“这是在现场拍摄的照片,看一看有什么不妥的吧。”
“陆队,我和老方看了视频,还没有任何的发现。”卫婷婷接着说。
“我和英姐也是一样。不过我们找到了武平湖负责管理的人员说,因为是景观,可以是肯定这只皮箱在洪峰,也就是下大暴雨之前是没有的。至少可以确定在发现死者的地方不是第一抛尸现场。因为每一天都要打捞垃圾的。因此这个垃圾箱极有有可能是飘来的。”何志力说。
“好了,大家看一下照片里面的那一块空心砖,包裹着皮箱的铁丝网。我们在现场做了一下假设。首先距案发现场打捞起来的描述,他们捞起来还绑着一块破烂的空心砖,这说明了什么了呢?”陆正平问。
“沉尸湖底毁尸灭迹。”卫婷婷说。
“不对!”方致烈否定说。“假设是陈尸湖底毁尸灭迹的话,那为什么行李箱会冒出来呢?为什么有空心砖破烂一块,这重量达不到沉湖的要求还有就是。为什么皮箱的一角又破了,又能够伸出死者的一只手来呢?这些又是谁造成的呢?”
“好像又是哦!”卫婷婷深思。
杨惠英看着石头的照片说:“假设是成立的,但是武平湖的水文条件构不成以上现象的出现。那说明他被动过或者是自然动过。也就是说,从武平湖的宁江上游流下来所造成的。那么就比较好解释上述现象的发生了。”
“这也解释通了,只是沉尸湖底中的宁江上游的地方不多。”何志力找了找地图指着说:“有啦!是水域的,就有可能是宁州水库。宁泉水库、年瑶湖、谷礼水库这四个地方是有水的。”
“那么沉尸湖底毁尸灭迹,自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啦。那就是一定要有人迹罕见的的地方,至少是不易被人看见的。”路正平补充说。
王立民说:“那就是说宁泉水库太小,人又多。年瑶湖是景观人文。那岂不是只剩下宁州水库、谷礼水库啦,可是这两个水库的面积比咱们的一个区还要大呀,怎么找?”
陆正平指着照片说:“再加上这块空心砖呢?
”那也就是说,抛尸地点附近会有这种空心砖,而这种空心砖据我所知是用来铺设斜坡用的,防塌方、泥石流之类的作用。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会有工程类的建设。“卫婷婷说。
”那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新闻说,我们宁州水库东端坡面进行加固治理,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了。何志力指着地图说:“这个地方是通公路的,还挨近一个休闲度假旅游景点,有游艇有游船之类的交通工具。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这里是合适的了。”
“那我们明天就去去那里走访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下班吧,我请客。”路正平说。
卫婷婷连忙说:“好啊,走啦走啦,快点。”
此时在法医科的李定云却没有那么轻松了。李定云通过对比死者的多次试验,从尸体中拔出来了许多体温测验数据都让疑虑加重。
“燕玲,你来看一下,这是第几针的温度了,它和湖水温的差别怎么样啦?”李定云问。
“我对比了一下,好奇怪哟。这死者体内的温度显示比湖水各个深度的水温都要低一些,这不符合常理呀。”赵燕玲对着。
“这个不奇怪,我怀疑死者死了之后,有一段时间是被藏在一个地方,而而且死者的行李箱又是一个封闭的小环境,好像一个保温瓶一样。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才会造成这样的反差呢?”李定云说。
“那现在要进行解剖尸体吗?还是进行常规的尸检。”赵燕玲问。
李定云看了看死者说:“解剖尸体,明天再做,明天继续进行体内温度的测量。现在进行常规的尸检。”
“明白!”赵燕玲随后去拿工具。
李定云随后对死者观察:“女,身高1.72米,相对偏瘦型,全身有浮肿,符合浸泡时间长所致,手指甲涂有指甲油偏红色,头发长及半腰,呈黄色。头部没有特别伤口,多有耳孔。等等耳孔破烂,全身有被抽打的痕迹多处,从全身来看,死因尚不明确,喉咙没有异物也不是淹死的。”
赵燕玲一直记着后说:“就这些吗?”
“明天对死者的胃液提取去化验一下,我怀疑是中毒而死的。”李定云说。
“好!”赵燕玲又问:“还有吗?”
李定云在死者的身体上看了看直到落在双腿上。用镊子挑了腿上的毛发后说:“腿上有毛,判定人已经死了。那么也就是说死者死了已经有10天以上没有刮毛了。”
赵燕玲不解地问:“这个重要吗?”
李定云指着死者说:“不知道,但是对一个妙龄女郎来说,全身都是那么的精致,想必也是一个之人。也是一个注重自身的装饰的。若是出入一些场所什么的可能。怎么可能不会刮腿毛呢?这就可以推断死者生前遭受了什么事情让她来不及或者不能刮腿毛了。”
“这样啊!”赵燕玲说完就下意识看了自己的腿。
李定云笑了笑说:“哈哈!有腿毛更健康,下班了。”
“关灯了。我明天就刮腿毛去!”赵燕玲说。
第二天一大早,陆正平和同事们拿着照片赶往宁州水库进行走访。他们开车车到了宁州水库东端修筑工地处。王立民下车,将一块空心砖装入到证物袋中后一直达到水库度假中心。一行人下车组成小分队,一组往旅店投宿地方进行盘问,访查。一组往捕捞养殖中心去访查。
“你好,我们是宁州警察刑警队的。请问一下前些天有没有一个客人拎着一大包粉红色的身子入住,或者有人带女的进来吗?”何志力问。
“这个不太清楚,因为每天来往客人很多,我们都不是十分在意,况且我们这里的比较乱,住宿和办理入住都是分开的。也很难知道客人带了什么人来。”旅店老板说。
另一组的组员也向捕捞的渔民问:“老伯,最近这些人有陌生人来问你们借船吗?”
老伯直接回应:“没有哦,我们都很忙,没有时间借船给人家。你想观景,你就去旅游部那边吧。”
“那好,谢谢啊。”杨惠英说。
两队人马又集合在一起,都是空手而归,只好去一趟游船部走访查问一下。面对警官的查问,老板相当坦然地拿出记录本说:“你们要的全部信息都在这里了。因为也要到水库里面去的,我们都配备有救生衣等物品的,这里都是强制性的。因此你们可以慢慢看。”
“那游客上船能够带其他东西的吗?比如行李箱之类的。”卫婷婷问。
“呃,这个不行!”老板说。“因为要防止游客把非安全物品放在里面,所以一律是禁止带的。”
正当老板解释时,有一个男子走过来向其挥去一拳,紧接着再上脚板去踢,被何自力当场一把擒住,按在地上。呼呼大叫。
“你欺人太甚!”
老板被打倒在地上后,辛苦地站起来说:“是你自己作死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路正平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好好说话!”
“他私自开除我,还连赔偿金都没有给我!”
“那是你活该!我说过的不可以私自接活的,你倒好,三番四次私自带客人出水库,这都算了。更过分的是,前些日子还在出水库时,把船给人家,要是出事故我们来赔的,你得你赔得起吗?”老板解释。
“那是你血口喷人,被摁在地上的男子大喊。”
“我们的船都装有GPS追踪式的,你不知道吗?你和那些监控的人一起搞事情,以为我不清楚吗?我一个星期之前查阅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你和他中饱私囊,以为瞒得住我吗?”老板理直气壮地说,
陆正平一行人眼前一亮,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便赶紧问:“薛海浪,你那天究竟做了什么,和谁一五一十地讲,要不然就送你回警察局。我们慢慢问。”
“别别!”薛海浪赶紧说:“那一天傍晚,我手机响起来,一个人要我把船给他就几个小时吧,他给予了我2000元钱,我就赚这一点钱而已。”
“那你有见到其他东西吗?好比如带了人或者行李箱之类的。”杨惠英问。
“就他一个人还有一大袋子东西和几个小袋子吧,挺沉的,我还帮忙扛了一下,他说是一个人和一些吃的,和朋友们一起游湖观赏日落的。”薛海浪说。
“那你什么时候收船的,船上的东西还在不在?你大概什么时候?”何志力问。
“呃,我记得是晚上7点半吧,船上啥也没有说,是吃的都吃光了,要不都给鱼吃了,还给了我200元钱就走了。”薛海浪回答。
“你记不记得车牌号或者什么车内人是什么样子的。”方致烈问。
“呃,这个还真不记得了,我都不在意,但是我好像说的他人平平的,不过手好像有很多茧子。”海浪回忆。
“这能说明什么?”卫婷婷说。
“这个就不知道了吧。这就是长年累月开方向盘才有的。换句话就是说,要么像我这样的,要么就是开车的。”薛海浪说。
“带回去看能否画出画下来。”陆正平说。
“哎,我不去不去!”
方致烈一来捏着薛海浪的肩说:“我们正在查一一件杀人抛尸案。现在有理由怀疑你是凶手,至少也是帮凶,搞不好的话,就是十年八年了,你最好就是指认出来,否则你就有大麻烦了呀。”
“好好!”薛海浪连忙说。
“那老板GPS轨迹可否给我们查一下?”陆正平问好。
“这个不好意思,我们每隔5天就吃一次,内存已经没有了。”老板解释:“不过我那一次查阅过这个异常情况,我好像记得是在水库东面的水中央住在那里徘徊了的。
“好的,谢谢。“路正平和同事一起返回了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