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多学问的。”卫婷婷说。
“当然了，这些香脚可以拿回去物证分析就可以排查出来有几次祭拜了。”
“直接去问他们不是更好吗？”
“人是会会撒谎的。而这些物证却不会。所以在很多时候需要法医、法证这些人去鉴定，找出证据去指证发言，从而定罪。”方致烈指着香烛说。“现在刑侦工作中，一旦不重视物证，只注意证人的话，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的。”
“可是我这很难做到。”我认为。
“你来我们警队工作不到一年，你的工作经验还不够多。在等过三五年你就会根据实际情况来办案了。这些都是自己慢慢来的。”方致烈说。
“我明白了。”卫婷婷说。“那现在去鉴定科那里吗？”
“嗯，我打个电话啊，叫队长去问一下周兴阳的兄弟有没有祭拜先。”
陆正平在取完周家老太太的毛发后，又惯例地问了几句。
“周兴军先生，我们工作出了一些纰漏，打扰到你了。”陆正平道歉。
“你们搞清楚了就好。”周兴军说。
“因为还有些话问你，就是你弟弟过世之后，都是你们家兄弟去给他扫墓的吗？”
“是的，是我们的妈妈要求的。在上两个月嘛，我们去了一下。”
“那你们有和弟妹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吗？”陆正平问。
“这个倒没有。”周兴军解释。“一来我那弟弟的生辰和死忌都接近，我妈妈特别喜欢这小儿子。总想着生日，所以我们都是我弟生日那一天去祭拜的。二来我那弟媳不太喜欢。所以她说在我们祭拜后第三天的死忌日才去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那你们祭拜带了什么？香火、纸钱、水果这些都和平常人一样的。”周兴军说。
“哦，那你们都是一年一次还是每一年都去吗？”
“每一年都去。因为我妈还在，虽说我弟有儿子女儿，但是还小。怎么这几年都要去扫一下的。”周兴军说。
“你们和这弟妹还好吧。在关系上。”陆正平问。
“这个怎么说呢？我弟弟在的时候还往来，我弟也走了之后也不怎么来了，反正也就这样吧。”周兴军说。
“那谢谢你啦。”陆正平说。“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周兴军一直送到陆正平出门口。
陆正平随后开车回到中心商务区和何志力碰面。
”头，英姐在餐厅里面盯着凌晓晓和一个男的。我去问过了那个男的叫唐胜天，他是凌晓晓公司的一个副总，负责进出口商贸谈判的。何志力说。
陆正平听了之后就进去坐在杨慧英的对面问：“有什么发现没有？”
“来来一杯咖啡吧。杨惠英说：“头，你看那个男的始终对你女动作很暧昧啊。两人已经不下十次摸手了。从这种情况来看，他们估计是情人关系了。”
“人家都已经丧夫了，有情人也很正常。”陆正平说。“我去买单先！”
之后凌晓晓和唐胜天开车返回家中，而路正平三人则是尾随，直到跟到一座别墅小区，见到一对儿女匆匆跑出来地抱住了凌晓晓。而唐胜天则是把小男孩高兴地业举在自己头上走进去了。
“头，我听到这声音怎么有点怪怪的，我好像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人似的。何志力说。
“我也见到了。这样，你们在这里盯着那个唐胜利天究竟晚上走不走。”陆正平说。
陆正平回到了警察局以后就都开了研判分析会。
“头，我们查到了凌晓晓名下有几套有4套房产。分别是丽富小区一套，富人小区的别墅一套，观江小区一套。还有就是她的父亲还有一套。”
“他父亲有一套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我查了他父亲叫凌华生，今年72岁，是宁州市人民医院外科教授，已经退休十余年了。他凌华生一直是自己住，他只有凌晓晓一个女儿。”王立民说。
“怎么会是外科医生？”陆正平疑问。“还有什么情况？”
“我还查了凌晓晓那一间进出口贸易公司。它在注册的时候是凌晓晓、凌华生、周兴阳三人组成的。后来凌华生退出，法人成了周兴阳。不过4年前就变成了凌晓晓。”王立民又说：“更加离奇的是，在5年前，他们公司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直到周兴阳死了之后，就就有笔达370多万的资金注入才转危为安。不过两年前又处于半盈利的状态，直到这三个月已经处于危机的状态了。”
“头，这时间节点怎么这么巧合呀，会不会与周兴阳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卫婷婷说。“还有为什么周兴阳一出车祸之后，凌晓晓就马上有钱还给他婆家那些兄弟和举债的公司了？”
“难不成是骗保？”方致烈推测。“目前在一夜之间得到巨额财富的正当手段。要么去买彩票，要么是骗保保险公司的保险金，其他手段在正常的情况几乎不可能。”
“这样立民，你待会去查一下凌晓晓的银行卡转账记录。还有关于周兴阳的保险单，受益人是谁都要查清楚。”陆正平说。
“明白！”
“还有就是周兴阳的户口姓名已经被注销了，他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财产都进归凌晓晓母子三人的名下。”
“我和婷婷去了一趟周兴阳的墓园，发现了一些情况。方致烈说。“其一，这墓碑的破败得比其他的要快。其二，我从墓碑前祭台上发现了香烛香火这些物品初步推断为己有一年一次的祭拜物品已经送检了。”
“这说明通过周家人的询问，他们每一年去一次。那么凌晓晓根本就没有去过，为什么不去呢？说明说明了墓碑中人不是很重要，或者本来就没有必要拜祭这个人。”卫婷婷说。
“结果传过来。”方致烈说。“法证那边通过对香火柱剩下的脚柱的腐蚀消化的对比分析得出来只相隔一年时间。而在现场拨出来的所有香火的柱脚的香火成分的只有一份燃烧过的。这也就印证了这三年来只有周家兄弟去祭拜过。”
“看来得在凌晓晓身上找到突破口来。”路正平说。“卫婷婷，你和老何去接替一下英姐一直到明早。还有明早进行问话时，要对那一两个小孩进行血清的DNA鉴定。”
“那凌晓晓的父亲呢？”
“也一样！”陆正平说。“还有我去申请一下搜查令，到时候仔细地搜查。”
任务布置完之后，各自去执行任务。漫长的黑夜消失散去，朝阳旭光又一次照耀在大地上，也召进了凌晓晓的房间内。
在车间睡着的卫婷婷三人接到电话后，紧急地走进来一别墅内，何志力看着穿上西装的凌晓晓和唐胜天说：“我们宁州刑警队的，现在有一宗谋杀碎尸案需要你们回去协助调查一下。”
“两位如何？”
唐胜天惊讶地说：“孩子还在。”
“现在就送你们的孩子去上学。我们等！”卫婷婷说完遭就往两人孩子的身边用剪刀剪下来了两根头发，后来后放行。
“妈妈，他们是做什么的？”
“别怕，那是妈妈的朋友。你们和铃姨去上学。放学回来就铃姨给你们做饭吃的妈妈这几天都不回来。”凌晓晓摸着儿子的头说：“你要乖乖的听姐姐和铃姨的话。”
“知道了！”两姐弟被铃姨带下去等校车了。
“凌晓晓、唐胜天先生则是逮捕令和搜查令。”何志力说：“跟我们回去警察局吧。”
而凌晓晓父亲凌华生的住宅中路，陆正平和方致烈也准时来问侯，正要出门的凌华生。
方致烈出示证件后说：“凌华生先生，我们是宁州刑警队。这里你是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一个案子。二是要搜查一下呢的房子。”
凌华生迟疑一会之后就同意了。陆正平带人提着装备进入有房子里面进行工作。凌华生见到警察对地面开始进行观察后，脸上紧绷得不行。陆正平见到凌华生的眼神在看着厨房便直接走向厨房，回去一看见到柜子上有一个盒子，打开一看一下。
陆正平笑了：“哇，凌华生先生，你怎么会走这么一套手术刀的。我们回警察局好好谈一下吧。”
随后法证在地板不远处的座位处发现一滴血渍，将其用棉签收集起来。还有将厨房的所有刀具都进行了血迹测试，全部出现阴性反应。方致烈走进房间内的书桌上发现了一瓶刚刚开过的安眠药，也带走分析。
在审讯室中，杨惠英和何志力对凌晓晓进行审讯。
“凌晓晓女士，你好，我们请你回来协助一个案。是关于丽富小区发现碎尸的案件，你知道吗？”杨杨惠英问。
凌晓晓小想了一会说：“是网络上传的碎尸案？与我有什么关系？”
杨惠英问：“你老公没有出车祸之前和你还是很恩爱的吧？”
凌晓晓突然停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当然了，我老公那都走了那么久了，还查他有意思吗？”
杨惠英又问：“你每一年都给你老公的墓上祭拜吗？”
“当然！”凌晓晓回应。“有什么快点问！”
“好！”杨慧英说“你老公生前给自己买了一份意外保险，受益人却是。，金额达到500万。”
“你你你怎么知道了？”凌晓晓惊讶地问。
“那凌晓晓女士，你知道你亡夫为何要在日本买了保险吗？可以解释一下吗？”杨慧英问。
凌晓晓好一会后才说：“我亡夫那时候工作在日本，怕出事所以就买了保险。”
“我再问你，知道前些日子的碎尸案的死者是谁吗？？”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几年公司的财务上总是支出几百万，每年出去给谁呀？”杨惠英问。
“做生意嘛，难免由借款，很出奇吗？”凌晓晓反问。“这些事情事关商业机密，不是经济侦查，我不会透露的。”
“老实说，今日碎尸案的DNA检测和周家老太太成母子关系。而其他4个儿子都在，极只有已经死亡的幼子死了。”杨惠英说。
“荒唐！我老公已经走了4年，怎么会死了又死了呢？”凌晓晓一口咬定。
突然手机传来信息，杨惠英问了一下：“你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当然啦！”凌晓晓回答。
杨惠英打开手机发过来的报告的照片发给凌晓晓看了说：“的确刚刚化验出来的两个孩子的DNA和死者尸块上的DNA基因上不一致。”
凌晓晓听到了之后松了一口气，手也松了。
杨惠英见到凌晓晓的表情放松后又说：“不过孩子和你的DNA基因检测却是母子关系。你怎么解释？”
凌晓晓大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的，你又没有我的样品，怎么是怎么做出来的？”
“别忘了我们搜查了你住的地方，从你的房间拿到几根头发，不是什么难事。”杨惠英说。“其实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同事还用来和你父亲的DNA做了鉴定的对比。是父女关系。”
何志力说：“这就间接说明了从你房间搜出来的头发是你的，也说明了孩子是你的孩子，而非你亡夫周兴阳的孩子。”
“你有疑问，我们可以重新进行检测，只不过拖延一下而已。”杨惠英接着说。
凌晓晓自知无法隐瞒只能紧握着拳头说：“是孩子不是我亡夫的！我对不起我死去的老公。”
“你当然对不起你亡夫了。”
而另一房内则由卫婷婷和王立民审讯。
卫婷婷开口：“唐胜天先生，你坐在这里是不是很疑惑，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宁州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想必都知道多少法律的我就不说了。”
“那你就问吧！”唐胜天说。
“你有没有参与上几天的一起的碎尸案。”
“没有！”
“人证？”
“这几天我都去了日本做贸易销售合同的事情。你可以查我的行程。”
“好！卫婷婷又问：“你和凌晓晓有是有什么关系？”
“同事！”
“确定？”
唐胜天见到脸色不对又说：“我只是去照顾一下人家而已。”
“照顾居然住在一起，还对人家的孩子这么上心，恐怕不是一般的关系吧。”卫婷婷反问。“我们的DNA基因检测到孩子的生物学父亲是你。着你又做何解释？”
“别血口喷人！”唐胜天看着卫婷婷婷后点了点头又说：“是！我承认凌晓晓孩子是我生的。这有什么不妥吗？”
“只是孩子都生在凌晓晓和她亡夫的婚内，这有何不妥，你比我还清楚吧。”卫婷婷说。
“可是我爱她，她是心甘情愿的，这都有错吗？”唐胜天急了说。
“你知道他丈夫死了吗？”卫婷婷问。
“她丈夫早在4年前就已经死了，我才敢这样凌晓晓住在一起的。”凌晓晓说。
“那你知道公司每年都有几笔钱划给了别人吗？公司状况你知道吗？”卫婷婷问。
“我知道公司快不行了，凌晓晓划钱的事情她做主也不让我知道，我没我也没必要知道这些。”唐胜天说。
“好！”王立民说：“签字画押之后你就回去吧。”
卫婷婷将笔录递到唐胜天面前。唐胜天签完字就问：“那她呢？”
“还不行。”
“为什么？”
“你回去好好照顾你们的孩子吧！”王立民说。“顺便处理一下你们公司的事情。凌晓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而陆正平和方致烈在审讯室的凌华生却不再转弯抹角。
“凌华生先生今年72岁，是毕业于上海著名医医学院的高材生，从宁州人民医院外科一直做到了资深教授，六十余岁岁时才退休，一生救死扶伤，无数学生满门天下。”
“警官，你想问什么就说吧。”凌华生平静地说。“你们找上门来，我就知道会出事的了。”
“那你就说一下怎么杀了周兴阳的吧！”陆正平说。“先说你的女婿吧。”
“我女婿人很好，只是他爱错了人。”凌华生痛惜道。“我一生结了三次婚，有两个儿子，我因为娶了我师妹而抛弃我那两任妻子。可是报应啊，我师妹为我生了三个儿子，都在年幼的时候死了。最后我师妹冒死生最后一个女儿凌晓晓，我很开心，40岁才抱上女儿，我千宠万宠到头来却害了她。”
“这和周兴阳有什么关系？”陆正平问。
“她从小就是骄傲，我记得她跟她前男友就因为赌气，毕业的时候就接受了周兴阳的追求。我想这也好会出钱给他们小夫妻倆开公司，后来我女儿为我生下了外孙女，我好开心，我就想着可以退休带孩子了。可是突如其来的病打乱了我的计划。’
“什么病？”
“我孙女小琪被车撞伤了，我去照顾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是a型血的，我女儿和女婿都是o型血的，我慌了。”凌华生一脸生气地说。“我当时就质问了我女儿抽了她一巴掌，没想到她说和前男友余情未了，干柴烈火的，于是就有了小琪。”
“那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呢？”陆正平接着问。
“我帮她隐瞒了下来，并且要她为我女婿再生一个，她满口答应。可是再一次和那个前男友私会了又生下小峰。那时候恰好公司危机。我女婿居然出车祸了。”凌华生怒了。“后来我才知道女婿为了还债冒着假死的危险骗取了500万的保险金。救活了公司之后，我才发现居然是周兴阳为了爱，宁愿骗保，更可恨的是当初股份转让给我女婿了，他以为我女儿很爱他。没曾想将所有财产都进了我女儿的口袋中。无耻啊！”
“那后来又和东窗事发呢？”
“我女儿利用我女婿假死人获得了自由身去和她前男友风光出双入对的。是他发现之后又发现了女儿，儿子都不是自己的骨肉就疯狂了。他以此为威胁，从公司拿钱而已。还以别的身份活着。我们都给了，谁叫我们有错在先。”
“后来又为何痛下杀手？”
“我劝我女儿给钱，可是没曾想到成了提款机，每次不从就拿我外孙。外孙女来威胁。这些年拿了1000多万，可是他却不停手再拿钱的时候，还强迫我女儿发生关系，说是欠他的。直到这几个月真的没钱了，我也护不住我女儿了。我也老了，我只好最后帮他一把。”
“那在当晚你是如何杀死周兴阳的？”
“我记得那天是他母亲大寿。周兴阳因为自己的假死气得他父亲气绝身亡。他那晚上来我屋里说要钱，还喝了几瓶酒。他嘴里还说，为了那贱人害死自己的父亲，如果没钱就收拾那个贱人和她孩子。我当时想有这么一个女儿，就是再苦也得吞下去。我拿起新买的安眠药放进了酒中，陪他喝酒，他一会儿就倒下去了，我怕他不死，我杀不了手。”
“因为你自己是医生，你手中的刀是救人的。”
“而周兴阳还是有呼吸的，我下不动手，只好用电电击记了两下，确认了，死了之后才开始剖解尸体然后抛尸。”
“是我解离尸体之后就往垃圾桶里面扔。”凌华生说。
“其实抛尸一大部分都是你女儿做的吧？”
“没有！”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必要保护你女儿吗？”方致烈拿出监控录像上。“从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丽富小区去的方向。一大部分抛尸就是你女儿所做所为的。”
“那是我做的。”凌华生苍白解释。
“那你知道抛在哪些垃圾桶了吗？放心，只要你说出每一个地方，我们都会认为周兴阳都是你一个人杀的。你倒是说呀！”陆正平说。
“哇哇哇，我我我...........”
“说不出来了？”方致烈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垃圾桶在哪里。而是因为抛尸附近小区的垃圾系统已经改造过了，只有住过那里的人才知道。你住过吗？你了解过最近的动态吗？”
“我我我...........”
“你还是好好说吧，你已经串供不了了，说出来谁错谁就要承担责任的，要不然你女儿是不会长大的，可是你已经不可能在他为他做什么了，现在教会她懂得承担比什么都好。”陆正平劝说凌华生。
凌华生留着泪说：“我把人杀的时候正要肢解她就回来了，她被吓到了，想过来帮忙，而我示意她等我肢解完成之后再来。随后，她说，她知道怎么抛尸，让她去赎罪。而我则拿着他的头颅去山上埋了。为了她，我还说把一切推到我身上。”
凌华生签完字后大哭。
在凌晓晓拒不交代下。何志力说：“其实你是想爸爸为你扛上来一切，好脱罪。”杨惠英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从你抛弃的一个袋子中提取到了好几个指纹。结果出来了，有一部分是你的，你说你自己没罪法庭会信吗？”
“我我..........”
“你和周兴阳作假案按骗取保险金，证监会范围放过你吗？”杨惠英说：“你自己犯的错，没人会为你兜底了，因为没人了。”
“好，我说。，我毕业前和唐胜天闹翻了就接受了周兴阳的追求啊。结婚了，没想到我去参加一个酒会之后，遇见他就在酒店过了一夜之后我就怀孕了。我独自一人生下来，没想到他威胁我继续交往。还让他入职我公司我都做了，我太爱他了。”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就和他在一起？”
“那时候我生下小琪的时候就想到离婚的，没想到公司遇到财政危机，我爸爸填了好几百万都没有补回来。而得知周兴阳在日本买了巨额保险为500万的时候，我就怂恿他假死骗保这样一来就有钱补公司。二来我就可以结婚了。”
“那你制造车祸的时候，尸体是哪里找来的？”
“我认识太平间的医生，我拿了10万块钱，让他偷了一具尸体出来并不难。”
“哈哈哈，你还答应了别的事情吧？”
“是。我让我爸爸在职业选举中去投票的时候投他了一票，我骗我爸说那负责的医生救了我一命，怎么也该报答人家。所以我爸当时也投了他一票。之后就没有联系了。”凌晓晓说。
“你前些天晚上拿手机上的电打话给人家，干嘛？”杨惠英问。“我猜你把电话打给人想帮忙处理尸体吧。要么人家拒绝，要么你没提。对吧？”
“是！我打电话让他处理的时候，但是我爸阻止说，我不能再害人家了。”凌晓晓说。
“那呢孩子不是周兴阳的事情，怎么被发现的？”杨惠英问。“他有是怎么干的，也就是报复你的？”
“那时候为了骗取保险金，还完了公司的债务也就救活了公司。但是我不想和周兴阳在一起了，我骗他说不宜结婚了。他说只要我们母子三人好好的，就什么就做什么都可以。直到4个月之后，他撞见我和唐胜天之后才质问我。我以为可以糊弄过去，没想到他拿出了DNA检测报告，我也承认了，但是他痛苦了好一阵子来威胁我洗澡。”
“威胁了你什么？”
“那时候他是真的变了，他说每个月都要十几二十万，要不给钱就告发我和我一起同归于尽。我想着生意刚有起色绝不能放弃，只是没想到他赌博了，越玩越大，我爸为其还卖了两套房供他，最后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样的，老爸也是见到我这样才杀了他的。”凌晓晓说。
“不尽然吧！周兴阳还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父亲痛下杀手的吧？”
“是！他自从失去一切之后都变得疯狂了。他要求每周上我一次还是五星级酒店。以前我还能拒绝，自从发现了我出轨之后，每一次都是不经我同意的。通过性来折磨我，我忍了。最后还是通过视频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他所有的要求。没想到我父亲杀死他之后，拿着手机里面的视频质问我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下贱。他不允许别人折磨自己的女儿就又抽了我几巴掌。”
“那你是如何分尸抛尸的？”
“我父亲是外科医生，肢解尸体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去抛尸是因为我知道丽富小区的垃圾分类规则，知道厨余垃圾会变成肥料。所以我开车分别投进了附近的装有厨余垃圾的垃圾桶中就就走了。其实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大风险的，但是我不让我爸切碎了，我看见我爸就关节分解已经很累了，就赌了一把。”凌晓晓说。
“其实你也赌对了。只不过那只断掌为什么没有放在垃圾桶中？”
“我当时已经想投进去了，没想到有一只狗向我冲过来。还有一个人说别跑，我慌乱了，就不小心用扔到别的垃圾桶了吧。”凌晓晓回忆。“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应该是天网恢恢。你扔完的尸块的第二天，环卫工人因为工作粗心不小心打翻了一只垃圾桶。一只狗从中叼出来准备吃的。没想到遇到被够偷了猪肉的人来打了一顿，却发生了这一只断掌从而发现了这一命案。”
“我想知道为什么判定我不爱我老公来了？”
“我去过你老公的墓地，发现墓碑前的香火等等的拜祭品单一，拿回来检验之后只有一年一次的祭拜。而周家兄弟则说他们是你亡夫生日的时候去的。你是过了几天的死忌日才去的，可是没有发现另外一批祭品，这说明呢根本就没有去过，也只能说明你知道他没有死。”方致烈说。“还有，我们在搜查的时候，你们的相册什么都没有你老公的。说有多恩爱多是假的啦。”
凌晓晓笑了笑说：“果然是瞒不住你们啊！”
“好啦，可以签字了。”杨惠英递过去笔录。
“我可以见一下我爸爸吗？”凌晓晓说。
“我来的时候说了，你会有时间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方致烈说。
“头。现在该怎么办？”
“通知法医法证那边做好证据检测，到时候我们一起对一下口供来和验真伪。所有的证据链都要完整有效的。”陆正平说。
“周兴阳假死骗保案件的呢？”
“通知相关部门的同事的同志，我们一起去抓人吧！”
“是！”方致烈回答。
一个星期后来李定云到了警察局见到那只狗说：“它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行！”卫婷婷说。“不过他们很会哄我们开心，他的灵敏度嗅觉都异常的发达。我们局长特批了，经过训练就把他编入我们的编制，成为我们的队伍的医院了！”
“哇，因祸得福啊！”
“别看了，你是来给我上课的，上课培训的哦！”陆正平说
“忘了忘了，这就走，我们去上课吧。”李定云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