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小升初,暑期的一次莫名的分班考,还有开学的摸底考之后,余心之深刻的认识到了她是一名初中生了。
开学时,是一个很时髦的躺着卷发,还松松的扎成两个小辫的画着精致妆容的班主任领着到的班。班上学生叽叽喳喳的相互熟悉着。走廊里还有学生疯跑着,相互追逐打闹着。
然后老师一声吼,教室瞬间安静。接着就是一沓一沓的厚厚的校规,还没有人性的要求一星期内背会。之后还有考试检测。
七年级开学有军训,早上有早读,晚上有晚自习。也就是说在白天操场晒太阳,早晚被校规。生活还挺充实的。只是军训也是一周。而作为七一班的教官,貌似身兼数职。五天的军训,她就请假了两天半。这班主任可有的忙了。别人班操场上都是浑厚嘶哑的男中音喊着口号,带着学生。七一班是浑厚的嘶哑的女高音喊着口号带着学生。所幸学生也争气,也可能只是不想听老师那蛮有穿透性攻击力的声音吧。教官在的两天半也教会了学生踢正步,唱军歌,还是新颖的二重唱。在蒙蒙秋雨中检阅学生,军训结束。同学们却都不舍得,不舍得严厉的还总是吼着说话的教官。好多学生都哭了,余心之眼眶也是湿的。她对于频繁请假的教官,对于一来就被灌输的“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口号,对于铿锵有力,满是激情的军歌,对于炎日下,各个区的方块阵,他们训练的口号,吼着唱的军歌,对于这样英雄一样的氛围。她会记得清楚的,她在心里想。她不太习惯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在也见不到教官,过去的军训的日子再也回不来的吧。
七年级,她和班长坐同桌,当时班上活动可多了,动不动就要集体去做观众。而每次班长都是要提前去开会,负责通知班上的位置什么的。然后是班上同学集体出动,搬着凳子,拿着书本和水杯,学生坐的凳子是长长的像马扎一样的长凳子。每次搬凳子,都要同桌两个人相互配合,抬着。而作为班长的同桌,自然要与众不同的,就是要一个人扛着那长凳子,上楼下楼,一次两次,或许余心之还是比较新奇的。但是那活动一个连一个,次次都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扛凳子,她也感觉有点不舒服了,特别是班上调皮的学生,看到她一人搬凳子,不说来帮忙就算力,还笑她可怜。气得余心之都想论凳子砸人了。
而且,她更不舒服的是,班长同桌自带优越感,指使余心之给自己买零食,带本,带水,还从来不说谢谢。班长不能惹,余心之就躲,除了课堂时间,她能离同桌多远就多远。只是搬凳子这件事,她躲不了。她有时也会可怜一下自己。“唉,苦逼的班长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