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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载寒暑始筑基,太真传人闹天宫

话说自师姐那日别去,杨陌自信师姐定不会不辞而别,必是大师兄之故,却因此事懊恼难休,转眼三月往矣。自此甚少往来后庭,一心研习《参同契》各中要义,至今其中所载详熟于心。乾者,天也!阳也。父也;坤者,地也!阴也,母也;执世之阴阳,掌人之死生。视其为万物之始,众始之源;若之具象,作一也;此一而演万物。其实乾坤即是万物归一,五行亦是万物之形象,五行必可演化阴阳,此乃天地之道也。隐隐间,五行归一似近在眼前,亦自乎道矣!

易之门户,众卦之父母;此一语却又盖涵术算查察之道,杨陌只思,倘若得其要领,当是掐指算尽乾坤。只是又归之乾坤阴阳中,譬如数之枝叶,其枝叶枯而落地化作泥,此乃相辅相成。个中言“坎离匡郭”,乾坤为体若一;坎为阴,离为阳;譬如日月,是为其用,若一之延续耳!亦法也。“运毂正轴,牝牡四卦”,何尝不是其枝呢!而“以为橐籥”何尝不是其叶呢。

覆冒者,具象所在;譬如“犹工御者”,其中准绳墨,执衔辔,正规矩,随轨辙”,无不是法之所往,因之言“处中以制外”,术也。

凡术有所得,因之号“月节有五六,经纬奉日使。兼并为六十,刚柔有表里”。只道是:一日有十二时辰,五日六十时辰,六十时辰乃天干地支一周,恰是一候也。月有六候,朔旦、昼夜日有两卦,日夜到转,素有六十卦。乾坤、阴阳、五行、万物,何尝不是道、法、术三者之具象。其后所载,已是术之用矣!道为一,法第二,术乃三,三具象以为万物。欲得其一,必先取其万物之三;人生而为三,用之五行,自能练气修真。修真者,用五行之术实乃皮毛小术耳!使其术归真还法化三,即是得其法理,此之三者,阴阳也。

师姐那日离去,童啸烈一句劝诫,种种所见所知,何尝不是阴**象,其为所用。强者乃天,阳之所在上,父也;弱者乃地,阴之所居下,母也。倘若那日自己已是不弱于大师兄一般强者,必不叫师姐草草而行;遂从此苦修不辍,但求远离天绝之初衷得尝耳。化去心中万般不甘,只叫他尘土归位,日月颠倒,岁月为工;练气为食,添年化药,参禅大道,了悟无上法。

转眼已是十载光阴,祖庭别院依旧无甚变化,倒是关显,打理完杂务常去杨陌处,二人总能搭上只言片语。许是其不能修行之故,别院上下,往常主事人关照时尚有一二言,闲时唯有杨陌视之为友。这日午时,杨陌盘膝坐关,终可顺畅运转五行。早在数日前,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俱是畅通。十二正经通畅,大***力奔腾往来,好不畅快。法力始于下丹田、至左右涌泉;尾闾、……百会、俱二十八穴。廉泉、华盖,檀中……巨阙……俱二十四穴。入会**,归丹田,奇经八脉,十二正经周而复始,恰是一大周天之数,生生不息。

杨陌念念有词反复论证《参同契》之所载,“朔旦屯直事,至暮蒙当受。……………………随时发喜怒。如是应四时,五行得其理”。其旁一青年,略带笑意,七尺许,一撮胡须修得整齐,方巾结发,甚是平平无奇,正是关显,十年过去,业已二十有六。虽也不曾修行,耳渲目染下,直觉杨陌业已修至关头,遂退出居室,守候在外。只过半日,外院灵光汇聚,氤氲咋起,祥和景象如梦似幻,上下为之惊动,外院留守百余不曾筑基同门,嫉妒者、艳羡者、敬畏者……无不有之。

居室内,杨陌盘膝而坐,法力纵横幻化不绝;黑芒起伏生灭,青光盎然勃发,赤芒熊熊欲火,黄晕承载万物,白芒锐气千条。不断演练海潮生、青元指、烈火掌、泰山拳、洪荒剑术。五行生灭之间无始无终,不知何起亦不知何终,五色光华纵横时分而不离,五光融会贯通汇成黑白二色,生生不息。黑似幽冥玄之又玄,白如天光浩荡无匹,合二为一,阴阳浩荡,法力似无穷无尽,随之演法不知疲惫……。

话说杨陌只知练气演法,却不知别院方圆,灵气汇聚逼人,成啸风并童啸烈于后庭负手悬空。成啸风曰:杨师弟一朝筑基,果非池中之物;童啸烈亦是欣喜道:杨师弟平素用功,苦修不辍,这筑基几可不俗。言罢,二人化作遁光隐去不表;关显留身在其居室外,艳羡之色不言而喻,如今二十有六,尚有几十年光阴,徒呼奈何;一众练气弟子却是趁机服食天地灵气。又过两个时辰,上下人等俱是察觉一声轻响,来之刹那,去之突然,天地灵气随之汇聚杨陌处。

却说居室内,杨陌几经演练五行之道,不断服食天地之气,侵夺精华玄机,忽尔一声轰鸣,不知何起,震颤识海,瞬息又灭。杨陌只觉得体内法力如涌,精神何止凭添百倍,修为已然更上一层楼,破开筑基境关。居室外灵光浩大,奔涌汇聚纳入丹田,随大周天搬运行功化为法力,积存下丹田。此刻法力汇聚,黑白二气玄妙难言,果是如《参同契》之理,五行之术亦可颠倒阴阳,实乃上乘道法。只见杨陌左右手印翻飞,丹田黑白二气如坎离在位,阴阳交融,循环往替倒映身前,不断扩散,无形无相。真真是:

五行生万物,

颠倒列阴阳。

法练十年功,

筑基一气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按下杨陌坐关巩固筑基道行不表!却说此刻并接北渊夷州的北冥海已然风闻天下。却道为何?原来那太真山门人的秦广生当年自海外荒州一别并未归山,只把同门送归圣山,此后不知几时游历来北冥海。北冥海并非善地,传闻此中有鱼,不知其大,化名为鲲;飞而为鹏,扶摇九万里,乃恒古奇兽,为北冥妖兽之祖。然则传闻之言,无可考究,自古北冥海上各族势力犬牙交错;其中有一宫,号曰“北冥天宫”,便是流传业已十万载,乃当之无愧北冥海上王者。其下属有九宫,曰:乾坤、玄天、太一、北海、长生、不死、四象、紫薇、幽冥;九宫均有大乘护法长老数人,分镇九方。

十年前,秦广生游北冥海,不知何等造化,化神修为一路突飞猛进,七度光阴,修至练虚尽头。其时,在海外荒州所为早已传遍九州四海。待练虚后期修为稳固,便自出关游历北冥海,恰遇一少女,自号“梦姬”。此女身着禄衣,头挽朝云近香髻,天生冰肌玉骨,秋水为神,芙蓉为面;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人之所见,必为天人,秦广生犹不肯作罢。

梦姬始一见人跟随,亦非凡俗女子,细下打量;见得来人九尺虎躯身着黑袍,披头散发,佩戴金银面饰,腰挂玄铁令,血鼎刺在云袖上,背负双手,于一片滔滔杀气之中云淡风轻,举止从容有度,难分正邪。据海外荒州传来消息,料定此人乃太真山秦广生是也;却不知为何短短十载,道行已然蒸至练虚后期。

遂心起邪念定欲探其私,几番筹谋;秦广生非是易于之辈,虽则迷恋美色,却不为其所惑,两相争斗各知跟脚。原来梦姬此人乃北冥天宫少宫主,一番争斗招来北冥天宫窥伺。秦广生一怒之下,不知使弄何等神通,制住梦姬潜藏隐遁不出。期间更是数次择梦姬贴身之物送去北冥天宫,北冥天宫多番遣下练虚、合体境门人,无不遭其戏弄灰头土脸而还。北冥天宫上下震怒不已,遂遣下九宫大乘护法大长老十余人并天宫卫九千,不拿其人誓不罢休。这等丑闻不胫而走,传遍八方,奈何寻其人不得,其师门太真山只说百年后面世,如今亦是杳无音信。自秦广生拿住梦姬大闹北冥天宫,此后遁隐已过三载,北冥天宫雄霸一方,翻转北冥海仍不得其踪,此事风传九州四海,丢尽颜面自不用表。

话说就在北冥天宫上天下海穷搜其踪时,北冥海以北,北渊夷州海岸,一叶丈余仙舟起伏跌宕。其中一人佩戴金银面饰,九尺身躯披头散发,身着黑袍,正是秦广生其人。另一女子身着禄衣,头挽朝云近香髻,秋水为神,芙蓉为面;一副冰肌玉骨令见者贪恋;正是秦广生裹挟来的梦姬。秦广生面朝北渊夷州负手而立,歌曰:

禄衣朝云近香髻,

冰肌玉骨世无敌。

秋水神兮芙蓉面,

吾得其颜犹贪恋。

北冥相逢会梦姬,

天长地久迎仙妻。

更作风流逍遥魂,

使我余生开心颜。

歌罢,转身来时,却见梦姬一副娇颜怒容,欲要生啖其肉。三年来秦广生业已见怪不怪,曰:仙妻容颜天地造化,广生得此一妻,平生之愿足矣。倘若常年怒容,必有碍道行,何不展颜一笑,为夫也好为你喝彩;说罢自顾移步上前坐于身旁,摆弄衣角观瞻颜色,小人得志莫过如此。梦姬惊怒交加,娇喝道:你这奸诈淫贼,轻薄于我,北冥天宫誓不与你干休,来日必叫你魂飞魄散。秦广生不闻不顾,犹自心欢;梦姬喝道:淫贼罢手!秦广生逾加肆无忌惮,起身来轻托其玉颜,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皆不足道哉!吾独爱梦姬。言罢,贴身靠近,二人只分寸之间,修行之人本是清净之体,梦姬面红耳赤,心跳却如擂鼓可闻。

秦广生目视片刻方肯罢手,转身仰天狂笑;思之三载以来,受尽无礼轻薄,梦姬又气又急,奈何一身法力被制,惊怒之下一口鲜血喷洒。秦广生遂止肆意狂笑,轻叹一声,曰:梦仙子,广生实话道与你知。初逢仙子惊为天人,只一心饱我眼福,不敢有非分之想,此乃平生初晓敬畏。三载时光,广生逾加爱慕,誓必迎你归山神仙快活,便是从此堕入幽冥亦在所不惜。梦姬怒道:淫贼,若非奸诈手段,早已碎尸万段;竟羞辱与我,他日必灭尽太真山上下,鸡犬不留。

秦广生曰:日后之事我等怎能料定,只说今日,仙子却逃不出广生手掌;言罢,仙舟凭空万丈,奔北渊夷州而去。梦姬眼见离开北冥海,心下着急;只说三载,宫里大能无数,竟寻自己不得,不知这淫贼使了何等本事。转念寻思:如今便要远离北冥海,此后更是天高地远,莫非天要这小贼奸计得逞。只道:淫贼,有胆大闹北冥天宫,终日遮掩面目,太真山门人莫非獐头鼠目之辈。只闻秦广生笑曰:此言差矣!这面饰乃本座保命之物,世上无有几人可见。梦姬曰:既无几人可见,必有可见之人,又是何人见得?秦广生曰:告诉仙子倒也无妨,这天下间,能叫本座拿下面饰者有三。其一乃吾师,其二乃洞房花烛夜之挚爱,其三便是敢叫本座折服倾倒之人。

梦姬耻笑曰:尔等太真山藏头露尾,一副不过小人相,焉知何为师?何为爱?可笑至极,不敢见世人便罢了,竟有如此虚言,恬不知耻。秦广生却不在意,笑曰:仙子之言廖矣!一则仙子焉知广生小人之相;二则倘若知耻,如何迎你与我为妻;敢见世人与否?此乃小节耳。梦姬只觉秦广生油盐不进,三载朝夕不离,却不知其真容;万一他日改名换姓,自己何处寻仇。遂道:汝这等作伪,不过是怕姑奶奶日后寻仇罢了,敢做不敢当。秦广生稽首曰:敢问仙子,广生何事敢做不敢当,愿聆听教诲。

梦姬便要出言反驳,只是一寻思,只觉面颊赤红,心知又受其轻言薄幸,遂不再言。只尝试运转丹田法力,半点动静也无;也不知这秦广生使何等法子,太真山果真名不见经传。只得暗自叹息,堂堂合体初期修士,竟不知此后会有何等遭遇,恼怒当初一时起贪恋之心。

秦广生见梦姬不理自己,又初临北渊夷州,遂罢了挑逗心思,四顾苍穹旷野。北渊夷州果如传闻一般:惯战杀伐,煞气弥彰,恶业盈天之地,百闻不如一见。

却说秦广生裹挟梦姬已出北冥海入了北渊夷州去。亦是时,北冥海中央有一山,直插云霄,数有十万仞;此山曰北冥天山,汇聚北冥海地脉之精华孕育,乃北冥天宫之所在。但说山巅北冥宫中,上首坐一男子,如似不惑之年;头戴鱼尾冠,眉如墨画,轮廓似刀劈斧削菱角分明,双眼如驼铃。身着天仙紫洞衣,法衣上金丝银线锦绣郁罗萧台,日月、星辰、仙鹤、麒麟、龙凤、八卦。得道神仙不过如是!正是当世北冥宫之主梦九君,只因道行高深莫测,素为同道尊为北冥道长。其下九宫大乘护法长老四十余人在座,雄霸北冥海,天宫之力无人胆敢小觑。

梦九君见诸人在座,曰:各位长老,追捕太真山传人秦广生一事可有说道。只见一老道,身着大褂道袍,木钗束发,面容清奇;却是乾坤宫长老鲁曜。稽首曰:鲁曜见过宫主;梦九君道:鲁长老但说无妨。鲁曜言道:这秦广生区区小辈本不足为道;便是门下众练虚合体弟子遭其戏耍,因之天赋神通,尚有说辞。如今我等老家伙出手,烦劳宫主下问,实属无能;是时,在场凡参与者无不稽首请罪。梦九君摆手曰:众长老无须介怀,鲁长老且细细道来便是。

鲁曜欠身,曰:当初我等并不把这小辈当回事,想来不过是诡计多端罢了。贫道并九宫道友布下天罗地网,想他插翅难飞;岂料费时两度寒暑,便是这小贼一根毛发也不曾寻得;言罢,在场诸人无不是羞愧难当。

鲁曜稽首,继续道:此后,贫道等自不敢轻视,合我众力,摆下玄天宫玄天八卦之阵,宫主素知此阵与推演一道独树一帜。梦九君颔首示意,鲁曜跺脚拍手,曰:谁料此次更是天机混淆,数十次受之迷乱,连其影子也不曾见得。贫道等自知道法粗陋,无奈只得回宫请教宫主;说罢,遂稽首,在座者亦是稽首。

梦九君摆手道:各位长老,可知道太真山是何方圣山?九宫长老闻言,四下无声。一头挽回心髻的妇人,虽无韶华娇颜,却也风韵犹存,原来是紫薇宫长老柳长月。柳长月稽首,曰:禀宫主,据老身所知,太真山乃天外圣山。其传人甚少入世,古来道统兴灭,唯独太真山,不随世事沉浮,便是其门人弟子,怕也难说清其所历岁月。十数载之前,海外荒州传太真山百年后出世,广收门徒。天地浩劫之事便是这小贼散出,未知真假,兴许妖言惑众;柳长月言罢,众长老随声附和。

梦九君打断诸人,曰:柳长老所言不差,太真山神秘莫测,倘若详查,无从查起;然则古来多少岁月,总也有其影。本宫数日前行法推演,秦广生此人必携有惑乱天机之物,其师门委实难以揣度,兴许已是破开那境关之辈。梦九君一语惊起千层浪,九宫长老俱是面无人色,众人皆知,当世大乘所谓破开境关,乃是去往传说中的境界,倘若为实,无异于神仙在世。柳长月道:宫主之言当真否?梦九君曰:此刻尚不得论说真假,当也六分兴许。九宫长老皆稽首曰:宫主!

梦九君曰:无妨,今日之事尚未不可挽回,据吾观来那秦广生本性不恶,虽掳走少宫主,当无性命之忧。通过我儿梦姬,本宫料定此人今日势必出北冥海,入了北渊夷州。众长老召回门下弟子,此事需得私下查访,伺机救回少宫主。倘若不差,今日距当初海外荒州业已十三载,八十余载过后,太真山必定出世,届时本宫前去索人,我北冥天宫并非易于之地。一众长老唉声叹气,鲁曜曰:宫主,少宫主却是……;梦九君打断道:梦姬乃本宫生女,作为生父,焉能不担心。只是我儿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她若度不过,为父如之奈何,此事不必再议。众皆不再言,只稽首应诺,转身出宫去;梦九君盘膝而坐,偌大北冥天宫瞬间寂静无声,却不知其思虑何事。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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