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静静的伫立着脚,看着那苍白的俏然脸颊,脑海中想到了在波林顿学院时的学生时光了,那时的她们姐妹三人整天的都是一个害羞倔强一个含蓄尊荣一个坚强自信。
鼬呼出了口气,缓缓的走到了地上躺着的二人身前,弯身将二人抱起,缓缓的走向客栈。
见鼬一人抱两人,廉笑封上前一步打算帮忙的。却被抚烈狴猛然拉住了身体。
“你拉我干什么?”
“你小子去干什么啊?”抚烈狴故意挑着眉毛问道。
“当然是帮旗长大人啊,你没看到大人需要帮忙吗?”廉笑封甚是不满。
“帮鼬?你小子是个笨蛋吗?这时候你上前去帮忙?帮什么?你去抱她们?”抚烈狴毕竟是鼬在学院时的老同学,对鼬的感情也是了解一二的。
“怎么了?难道不行吗?”廉笑封疑惑的看着抚烈狴。
“嘿,你小子平常满聪明的,怎么今天怎么也犯浑啊?鼬的女人也是你小子能碰的?”
“啊?”廉笑封惊的张大了嘴巴,接着看向那走向客栈鼬的身影。“竟然两个都是!大人就是大人,什么都厉害!”
“你小子,走吧!”抚烈狴拍了下廉笑封的脑袋,也走向客栈。
一个时辰之后的厢房之中,抚烈狴与廉笑封、司空影站在门口处,小声的低估着什么。而鼬则是面露关心的看着静静躺着的两个人。
“嗯,好痛。”彩蝶呢喃着睁开了眼睛,当看到鼬时,立刻清醒了。身体乱动着就要起来,生怕鼬此刻跑了一般。
彩蝶乱乱的抓着鼬的身体,“鼬大哥。”身体受了伤,就连说话都变的弱细起来。而这弱弱的声音深深的扎在鼬的心里。鼬何尝不知道二女的心思?当库族的那个小姑娘的事情后,鼬对感情之事不再是个木木的傻瓜。彩蝶与月岚两个女子不远千里的跑到这个边陲小镇,她们为了什么?不就是自己嘛。最终却害的她们身负重伤,躺卧在病榻之上。
虽如此,可自己一个帝国通缉的罪人,怎么可能与她们一起生活?何况,已有两个女子跟着自己,最终死了。而此刻的自己又怎能再害月岚与彩蝶呢。
“彩蝶,没事了。你伤的很重,还是躺下好好休息吧!”鼬抚了下彩蝶的秀发,安慰道。
“鼬大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好不好?”彩蝶仍是死死的抓着鼬的衣服,不肯放手。
这时,月岚也醒了。当看到鼬竟然在时,心中虽然惊喜,可却耐住自己的心情,含情脉脉的看着而已。
“月岚,你醒了!”鼬的一句话使得彩蝶猛然放开了鼬的衣服,低着头,偷偷的看向卧坐在床的月岚。
此刻,抚烈狴一只手抓着司空影的衣领另一只手抓住廉笑封的肩膀,硬拉着二人出了房间,一直拉着,走向楼梯。
房间之内只剩一男二女的三人,而这三人却都不作声,气氛有些尴尬。鼬咳了咳嗓子,打破沉静道:“你们好些了吗?”
一句关心话,却惹来两个人的不同反应。月岚还好些,脸微红的点了点头;而彩蝶却回复了常态。
“鼬之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们好了,你是不是又要舍我们离开了?”彩蝶说完咬着下嘴唇认真的看着鼬。
听到鼬又要离开,月岚的眼中渐渐的沁出泪水,眼看就要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