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长相清秀,玲珑婀娜的身姿,言行带着娇弱的柔声细语,在师门内外算是上等的美人,放眼一看,比得过的也只有秀芊了。
四年前,六定帝君派人迎走玉瑶,明平镜还觉着历历在目,却没想那位花儿易碎般的师妹已经成为了帝君。
师门中只属自己毫无作为,明平镜争不起,他争不过,看着玉瑶,回首看了下殿外的步洛飞身影,不免感慨,自己拼尽十多年的华彩,到头来只不过是个空悲切。
玉瑶将明平镜拉近帝座,一下被她推坐了上去,他迅间感到殿下大臣眼中的火热,而玉瑶不以为然,用身体依偎着,半点动弹的机会也不给,明平镜自然不敢乱动,一是怕伤了帝君之颜面,二是他正被暗中护卫的‘护凤’施压,稳坐的一批。
阶下的弄臣醒悟叫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百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启奏,没看见亚父相爷满面春风吗?百官只好同声无事。弄臣:“退朝。”
“玉瑶,御书房就如此大胆,不可。”明明平镜阻着玉瑶解衣的手,玉瑶整个人偎着他:“镜子,除了你,如今世上小瑶再也看不上任何人了。”
明平镜无奈抺了抺额头:“瑶帝,你不明白。”
玉瑶泪花打着转:“镜子,那么久,小瑶还看不出来才怪。”小手环住他的腰:“你以为师父为何让我们同居一屋?”
明平镜满脸憎恨,他现在恨不得立马亲手去找到老头挖出来问问,难道一切只是场安排,只是按他所布好的局走。
和玉瑶回复了往来的交谈后,才发现,玉瑶是老头死因的幕后者,和世仇相谈的十八万年参心不过是虚物,借给世仇杀人的适力也是强弩之末,连鹰皇也是她手下之一。
玉瑶:“镜子,小瑶很可怕吧!”
看着有些作怪自嘲的玉瑶,明平镜摇头否定,如果他早日知道老头的真面目,动手的一定是自己。
玉瑶轻轻的抽泣:“这样最好,镜子的手没有沾到老家伙的脏血。”
抚慰着玉瑶,心里少了许多沉重,明平镜看着自己双手,不免耻笑,原来自己学到的医学真实不过是皮毛,但脑子费了圈劲,转不过来,他是怎么做到连州之盛的?
若是医贤还可以,不对!为何瘟疫全无,自己的医术,有门道的医者一见便知平平无奇,哪里出了盲点?
明平镜想不通,毕竟他亲手救过的人屈指可数,心!就像什么捅过,他,只不过是个适力、臻式、医术一概不通的废材罢了。
二十四的年华,他除了这个,一切不过是假的,连毒绝至尊这个称号也是。
玉瑶亲口呡着明平镜面颊的泪,明平镜愣了几瞬,才撤离玉瑶的双手范围,火烧般炙热的温度一下子炸开,结结巴巴的说着:“小瑶,别这样。”
玉瑶仍是舔了舔手背残留的泪,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贪婪:“镜子,你不懂你自己的价值,你浑身都是这个世界所需的圣品,你叫小瑶好妒忌。”
玉瑶帝君原本黄色的适力,深沉了下来,变为了橙色,正示踏入了凌皇的门槛,靥丽的翘唇:“镜子,不如让小瑶来让你明白,你是这个世界,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明平镜遥想起似乎是母亲的一句轻喃:“别让任何人轻意触碰自己。”
站直了身子,不免气愤,说到:“草民告辞。”在明平镜离开后,玉瑶招了招手,拿出竹字牌递给身后来的人:“让他离开。”
明平镜便这样无阻的出了宫,步洛飞可是等得焦急,看着古怪而快走的明平镜,步洛飞也只好紧紧跟随。
“帝君,这样放走了不免可惜,为何不直接抓住?”持竹牌身影问到。
“棋子,朕刚接完一瓶圣泪,心情不想被破坏。”玉瑶轻盈着步伐:“走,去看看世仇。”
棋子化阵,止步踏了上去,玉瑶的身子慢慢入阵,从而消失。
这个被锁着铁链的,不是世仇还是谁呢?
(玉瑶,原来是你?)!
玉瑶并未说话,虔诚的取出小瓶子,用针挑了一滴小小的泪珠,挥在了世仇脸上,只见世仇本满是伤痕的脸、身上都若无其事的好了,玉瑶失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世仇激动了,因为他从身上感到适力的萌动:“玉瑶,这是什么?”
棋子狠狠的在明世仇脸上甩了个巴掌,叫到:“放肆,不准如此称呼帝君。”
明世仇惊诧了几刻,很快调整,说到:“帝君,请帝君相告。”
玉瑶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会听到这个一度自傲,尾巴上天的人,以卑躬的方式说出这样的话,他原本只是想试试农夏孤本中的圣品效果,竟然会得到如此反响。
哼了一声,招了棋子,入阵离开。
拿出孤本,小心翼翼翻开,只见写到,圣品,自出生便会存在五官中,伴随肉身出世,汗、泪、血等液医可,味、声、舞等外利可,气、神、精等内魅可。
短短的一句,再怎么翻,上面几句写药材的还是写药材,下面一页画个人的还是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