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瑾一个人孤单坐在酒吧角落里,他拒绝了每一个过来搭讪的美女。
自己为自己这几天高尚的情操小感动一把,一个人小酌一杯,然后回家睡觉,不勾搭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勾搭。
看着酒吧里灯红酒绿男女,来来往往各种女人,心中涌起的不过几个字,都是庸脂俗粉。
这个时候,侍应生过来,带来一杯酒,放在他面前,满脸微笑的说:“先生,这杯酒是那边那位女士请您的。”
顺着指的方向看去,明怀瑾心中一句我操!然后用橡皮擦把刚才那句都是庸脂俗粉瞬间擦掉。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连体衣,无袖上衣,白色喇叭裤,黑色高跟鞋,短发,一看就是商场里精干的女强人,重点是长得很好看,好看到明怀瑾乍一看到第一感觉是,不会是个妖吧。
他拿起那杯酒,遥遥敬向那个女人,女人也拿起酒和他示意。喝完这杯,女人又拿起一杯,缓缓走到他身边,路上顺便拒绝几个搭讪的人。
她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嫣红的指甲,拿着酒杯,慢慢凑近他,吐气如兰:“不请我喝一杯?”
明怀瑾笑说:“荣幸之至。”
侍应端来酒,女人转动酒杯,然后慢慢喝下,一时间竟然好看的不像话。
明怀瑾笑问:“方便告知芳名?”
女人靠近他,红唇贴近他的耳朵:“翩翩。”
“嗯~”一听就不是真名,也是,出来玩有几个会告诉对方真名字?
女人在他耳边说:“这里的酒不好喝,我们换个地方喝怎么样?”
明怀瑾蹙眉看了她一眼,女人妩媚一笑:“怎么?怕?怕我吃了你?”
明怀瑾从善如流:“你会吃人呀!”
“吃的可好了呢!”女人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出这句话。
深夜,半岛酒店,女人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去明怀瑾,眼中含满泪水,那眼神即是克制又是贪婪。
第二天一早,明怀瑾在酒店床上醒来,那个翩翩早已经不见人影,也是,本就是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一夜情,有夜色掩护都不难堪,天亮了再见面就是尴尬。
明怀瑾坐在床上拿出手机,才发现关机了,开机一看全是徐馨儿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微信。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和翩翩纠缠的太厉害,忘记给徐馨儿说一声不回去了。他检讨了一下自己,以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不是有了一个拖油瓶吗!然后又转念一想,合作对象而已,干嘛想那么多。
他慢悠悠起床,收拾好自己,打了个车回去,心想,进门少不了被那个丫头一顿数落。
华晚舟推开总经理办公室门,就看见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的林然。
华晚舟问:“把那个林下送到酒店了?”
林然闭着眼,满是疲惫的说:“嗯,今天晚上他就要看画。”
华晚舟吃惊:“你没有把画丢的事告诉他?”
林然说:“我要是在飞机场和他说了,估计他会掉头就走,没得谈了。先接到酒店去,我晚上请他吃饭,再谈谈也许还有机会。”
华晚舟点点头:“嗯,晚上需要和你一起吗?”
林然说:“不用,那个林下一见我就说,他是参加过侵华战争的。中国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热爱这个国家。还说这个画里的女人和一个他年轻在中国认识的人很像。对这幅画,他很执着呀!”
华晚舟讥笑:“一个参加过侵华战争的人,说自己热爱这个国家。这么多年了,还满心鬼胎的惦记,真是够无耻的!”
闻言林然愣了一下,他从没听过华晚舟这么言辞激烈的说话。仔细把她的话回味了一遍,忽然说:“我想到办法对付林下了。”
第二天清晨,徐馨儿和明怀瑾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惊醒。徐馨儿下楼打开门,几个警察站在门外,见到她打量了一下问:“你是徐馨儿对吧?”
徐馨儿点头。
“你涉嫌杀害日本人林下幸业,这是逮捕证,现在正式拘捕你。”
徐馨儿当场愣住:“林下先生死了?”
“请跟我们走吧。”
说完掏出手铐,徐馨儿看见手铐,害怕的直往后退:“我没有杀人,我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林下先生明明还活着。”
警察看见她往后退,伸手想抓住她,徐馨儿看见警察伸过来的手,用力把警察往外推。警察以为她要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更加惊慌了,大叫一声,开始剧烈挣扎。
明怀瑾听见声音下楼,看见一个警察,正要伸手将徐馨儿按住在地上,他抓住那个警察手,警察惊觉有人抓他的手,反手一拳挥来。明怀瑾伸手挡住,抓住手臂那只手反向用力,把警察摁在地上。
其他警察一见情况不对,纷纷拔出警棍,指向明怀瑾,明怀瑾松开被摁在地上的警察笑说:“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见你要对女士动粗,忍不住出手了。”
那个刚刚被制服的警察怒说:“你敢袭警?”
明怀瑾淡淡一笑:“我只是不想,不是不敢,我要是想,你们现在就不是在这里站着了!”
“你!”警察愤怒:“把他也拷走!”
“你们有什么证据抓我?若是没有证据,就试试看。”这句话说的很慢,却是霸气十足,警察个个面面相觑,心想这是个什么人物?
一个年长的警察一看这剑拔弩张的形式,心道这个年强人别真是个什么人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了个圆场说说:“大清早的大家都脾气爆,都消消气。我们有证据带走徐馨儿,其他人我们没有证据,就把徐馨儿带走吧。”
明怀瑾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徐馨儿说:“你先跟他们去,我在想办法救你。”
徐馨儿都快哭了:“他们说我杀了林下先生,我没有杀人,我刚刚才知道林下先生死了。”
“嗯,放心,我会想办法的。麻烦一下,一个女士手铐就不带了行吗?”
“这个,不和规矩。”
“那就拜托了。”
年长警察听见他那么说,权衡利弊,收起手铐,挥挥手把徐馨儿带上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