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然本无意争夺那武林盟主之位,便坐到一侧,悠闲的品着茶。
非离,陌上翊,水素墨都坐在诺然身后。
其中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是媚欢。
在诺然左边坐的便是慕歌,慕歌无意间瞧见媚欢,她面容一惊,媚欢与落茹怎么那么相似,她不知其实两人是姐妹。
诺然品茶的动作一顿,放下茶杯,“青丝呢?”
非离未语,陌上翊手中扇子一合,一脸算计,不怀好意的说:“哎,师父啊,青丝那丫头哪还记得我们啊,心早已飞到无妄大师身上去了,师父,您请,看那边。”
随着陌上翊指的方向诺然看过去,脸立即就黑了下来,一方不发。
陌上翊身侧的水素墨不满的瞪了下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而陌上翊则无奈的耸了耸间,那眼神像是在说,他说的是事实。
不一会,武林大会开始了。
武林盟主自是少不了比武。
一上午上去的都是一些小门派,没有什么好看的。
而下午的比武就不同了。
崆峒派对衡山派,百招过后,崆峒派胜。
当衡山派弟子被扶下台后,众人只闻一股强风扶过脸颊,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崆峒派弟子就已被打下台去。
邢堂烨着一件黑衣,他立于台上,台下的武林人士一阵倒息声,皆在猜想这男子是谁,武功竟如此了得,他们都还没有看到他出招,崆峒派弟子就被打下台去。
不知谁在台下喊出邢堂烨的名字,还不屑说着:“他是天云宫宫主邢堂烨,哼,一个邪派宫主也敢来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一悲大师,不能放任他。”
听了这一句话,台下的人又附和喊到:“是啊,是啊,大师,你快赶他出寺,以免他玷污佛门清静之地。”
邢堂烨拂袖,反讽道:“哼,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本座从不稀罕这武林盟主之位。”
“不稀罕?那你来浮安寺为何,难道是为了……。”那人没有说出最后几个字。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邢堂烨为的是,天罡玄神功。
突兀,有一男子说:“真是痴心妄想。”
随着男子的话落,男子落在台上,与邢堂烨对视几秒后,发起攻击。
台下观看的诺青丝有一下无一下的拨落上次无妄说送给她的那串佛珠,暗自摇了摇头,叹息:“哎,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我敢说,不出五招,他便会被打下台去。”
诺青丝话音刚落,那男子就飞下台去。
无妄则看了一眼诺青丝,失笑,她没武林,不过,这眼力还不错。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佛珠,心微动,那天他将这串佛珠送给了她,没想到,她一直随身带着。
诺青丝也感到无妄的目光,将佛珠挂在手上,手支着下巴,对着无妄一笑:“无妄你看着我干嘛,莫不是发现我长得太美了,心生情意,那这样,要不你还俗,娶我,好不好。”
无妄听后,嘴角一抽,断续观望,不再理会诺青丝。
只是他的心早就被诺青丝的那句话扰乱,还俗,娶她。
他心里问自己,可能吗?不可能,他不可能还俗,师父圆寂那天,他就发过誓,终于与青灯古佛相伴,他若还俗,怎么对得起师父,师兄的期许。
虽说他动了情念,可佛在他心中依旧比什么一切都重要。
许是,诺青丝就是我佛派来考验他的。
邢堂烨的武功高强,不一会儿,江湖人士都不敌他。
这时,有人在台下对着未派人的影阁叫嚣着:“诺阁主,你们是来看戏吗?”
在场的都是练武之人,此话一落,都静了下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何人敢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公然和影阁叫板吗?
诺然倒不怒,慢悠悠的放下茶杯,不冷不淡的说:“本阁主就是来看戏,如何?”
这话虽淡,却狂傲至极。
台下的人一听,倒吸了一口气,再次叹到,影阁的作风真是常人不可理解的。
经此一闹,江湖人士也再也不敢拿影阁不战来说事了,毕竟别人都说了,是来看戏的,就不会上擂台。
慕歌看这比武没劲,她的目光有一下无一下的看向无妄与诺青丝,气得直跺脚。
时间悄然离去,申时五刻,邢堂烨打败了所有上擂台的人,看他的面色,却并没有疲惫之意,无妄不由猜测了一番,几日不见,这邢堂烨的武功又高了一层。
而未上擂台的人,都是绝顶高手。
一悲见天色不早了,便上前主持:“各位施主,天色不早,比武明日再继续吧。”
一些败下擂台的人早就想走了,只是碍于门派面子,没有离去。
就当众人要离去之时,邢堂烨突然开了口。
他说:“明日比武将设在浮安寺山顶上,有谁敢应的,就明日山顶见。”
他话落,脚下一跃,便消失了。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传闻,邢堂烨轻功了得,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一悲倒没有应下邢堂烨的话,则征求众人的意见。
“各位施主意下如何呢?”
瞬间,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有人说:“我华山派有何不敢应,各位,明日山峰顶见。”
说着就率先走了。
诺青丝瞧了瞧众人的眼色,噗嗤的笑了,她记得这华山派可没有上擂台,说得当然轻巧了。
昨日听非离说,要让浮安寺山峰顶,必要有轻功了得之人。
而再场的,又有几人轻功了得,更何况还有些早就被邢堂烨打伤了。
台下的人一听,倒吸了一口气,再次叹到,影阁的作风真是常人不可理解的。
经此一闹,江湖人士也再也不敢拿影阁不战来说事了,毕竟别人都说了,是来看戏的,就不会上擂台。
慕歌看这比武没劲,她的目光有一下无一下的看向无妄与诺青丝,气得直跺脚。
时间悄然离去,申时五刻,邢堂烨打败了所有上擂台的人,看他的面色,却并没有疲惫之意,无妄不由猜测了一番,几日不见,这邢堂烨的武功又高了一层。
而未上擂台的人,都是绝顶高手。
一悲见天色不早了,便上前主持:“各位施主,天色不早,比武明日再继续吧。”
一些败下擂台的人早就想走了,只是碍于门派面子,没有离去。
就当众人要离去之时,邢堂烨突然开了口。
他说:“明日比武将设在浮安寺山顶上,有谁敢应的,就明日山顶见。”
他话落,脚下一跃,便消失了。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传闻,邢堂烨轻功了得,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一悲倒没有应下邢堂烨的话,则征求众人的意见。
“各位施主意下如何呢?”
瞬间,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有人说:“我华山派有何不敢应,各位,明日山峰顶见。”
说着就率先走了。
诺青丝瞧了瞧众人的眼色,噗嗤的笑了,她记得这华山派可没有上擂台,说得当然轻巧了。
昨日听非离说,要让浮安寺山峰顶,必要有轻功了得之人。
而再场的,又有几人轻功了得,更何况还有些早就被邢堂烨打伤了。
无妄自是知道诺青丝笑的是何意,而他也担心,邢堂烨故意将擂台设在浮安寺山顶怕有所图。
便侧头,对着诺青丝说:“诺施主,明日你还是不要上浮安寺,小僧怕,邢施主会对人不利。”
诺青丝听着这话,她笑了笑,将脸凑到无妄面前:“你担心我。”
两脸距离很近,只隔了一根手指,无妄可闻诺青丝那出气声,他面色一红,轻咳了声,后退一步。
幸好周围的人都及着离去,没有注意两人之间的亲密动作。
“诺施主,我佛慈悲,无妄自是不希望施主有事。”
又是这样的话,诺青丝有些不耐烦,扯着无妄的衣角便拉着无妄离开。
深夜,西院中大部份的禅房都亮着灯,许多受伤的人正趴在床上让同派的弟子擦着药。
诺青丝也睡不着,出屋散心。
她坐在亭子中,无意的扯着一旁的绿叶,武林大会快结束了,那无妄不是也要走了,不行,她得想个办法,继续跟着无妄。
正准备出亭时,她瞧见一熟悉的身影。
她神情戒备,这身影有几分像陌上翊身边的那个女子,媚欢,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鬼鬼祟崇的有问题。
由于无忧蛊的原因,她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对媚欢不熟悉。
她悄悄的跟着媚欢,看见媚欢居然近了一悲的禅房。
顿时,诺青丝嘴角一抽,猜想着,不会这媚欢当鸨母当久了,连一悲大师都想染指吧。
忽禅房的灯亮了。
她步子放轻,慢慢上前,附耳过去。
听闻,一悲大师说:“你来了。”
随后,媚欢应了一句:“嗯,秘籍呢?”
说到这,一悲不说话了,而媚欢却急了,虽诺青丝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她的语气可以听出来。
“一悲,你别忘了,秘籍本就是纸氏族人的,今日我奉长老的命令带回秘籍,你敢不丛。”
她的话,带着一丝威胁,这让一悲一笑,竟有几分落寞,这倒让诺青丝好奇,一到无悲无喜的一悲大师,还有落寞的时候。
“姑娘,你别忘了了,我早就不是绝氏族人,无须听丛长老的话。”
“你……。”媚欢的话还没说完,门处便响起了脚步声。
听脚步声的主人,是个武功高强的人。
媚欢不敢多留,跳窗时说:“一悲,我明晚还会来的,你最好识趣点,交出来,不然,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