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见纳兰黛儿心中明了,便道:“不错。”
“小可怜的病一直是容瑾在照料,那个时候容瑾不能一下子治好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现在也一样。”纳兰黛儿拉着郁清漫无目的的乱逛。
纳兰黛儿一直都喜欢叫白千宇小可怜,因为他太惨太可怜了。
郁清听得认真,纳兰黛儿继续说道:“小可怜当时身体太虚弱了,不能接受药性太猛的药,这也正常,不过我爹这次让他去云游四海总有他的道理,见过更多病症,治好它,才会成为一名更好的大夫。”
纳兰黛儿的父亲纳兰明是容瑾的师父,也是闻名天下的神医,医好的人不计其数,没医好的人也没人去管。
“黛儿,我听闻你和千织素来交好,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什么?”纳兰黛儿微微蹙眉。
“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太喜欢我?”
“别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她一直以为,是你的双亲害的她父母惨死。”
“但千织的父母不是从西临国过来,被追杀的么……”
纳兰黛儿有些惊讶,“什么?!”
“既然如此,你有机会便和千织道明其中的利害关系,是何人所为,她知道了断不会再针对你。”
“嗯。”郁清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她忽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退开几步发现是一枚掉落的簪子,一般的簪子倒不奇怪,可偏偏这是白千织的。
郁清拿出手帕将地上的发簪包裹起来,捡起来看着它若有所思。
“这是什么?”纳兰黛儿问道。
“这…是千织今早戴的发簪。”郁清道明了发簪的来历,总觉得纳兰黛儿和白千织关系不错,发簪遗落在此可能意味着白千织出了什么事。“我担心她……”
“这里是静禅我们去看看吧。”
原来不知不觉间,纳兰黛儿和郁清来到了后院静禅。
郁清和纳兰黛儿先后进入静禅院,看见了领着白千织离开的小和尚,郁清便微微俯身示礼,“小师父,敢问你带过来的那个姑娘现在在哪里?”
冼沉站在门外,“在屋里。”
“多谢。”郁清看了看纳兰黛儿,纳兰黛儿却道:“将簪子还给她我们再离开罢。”
“嗯。”郁清眼神询问是否可以开门。
冼沉颔首,便退开一旁。
郁清敲了敲门,却发现无人应,便直接推开了门,她才发现屋里并没有人。
郁清和纳兰黛儿看向冼沉。
冼沉皱眉道:“我一直守在门外。”
“清儿。”纳兰黛儿转身进屋观察了一下,“千织可能是被人绑走了。”她指着几处有挣扎痕迹的地方,又走到窗边继续道:“这窗户虽关上了,但明显是从外面关的。”
“千织出事了?”
“事不宜迟,我们追过去吧,说不定还未走远。”纳兰黛儿看着郁清不动声色的说道:“既然是针对千织,那我们就应该尽快!”
郁清心中担心白千织的安危,无暇顾及纳兰黛儿此时此刻的神情,“那我们快追过去吧…!等等。”她转身和冼沉叮嘱了几句,冼沉便道:“师父说过,郁小施主不能乱走动。”
“可是现在事关人命,她随时都会有危险,我必须要去看一看,小师父,劳烦您去通知一下我母亲,让她带人来找我们,我先走了。”
郁清刚转身,身后的声音传来,“冼沉。”
“什么?”
“我叫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