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我沉浸在我哥送手机给我的喜悦当中,肖青在工作上对我的为难,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心情。
我知道肖青因为上次的事记恨我,或许是我的存在让她很难堪,所以她不希望我继续呆在医院。但是因为钟院长对我的器重,再加上我爸与邹伯伯的关系,如果不是我自己要离开或是在工作上犯了极大的错误,她是没有理由让我离开的,所以她只能在工作上为难我,让我自己无法坚持而选择离开。
肖青没想到的是我的思维模式与别人不一样。她的为难虽然让我当下郁闷,但是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我想的是,她对我越苛刻,我越不容易犯错,我似乎应该感谢她。因此,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我的这种思维模式,要感谢我爸爸,是他在我小时候就开始教育我,凡事要往两个方面想,往积极的方向走。
那天我上夜班,像往常一样去接班,发现同事们看我的神情有些怪怪的。
我问她们:“今天怎么都怪里怪气的?”
她们个个都回我:“没有啊!”
我不信,抓住余美萍,用眼神扼杀她,又扫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喉咙发声:“嗯?!”
没想到所有人都借故跑开了,只留下被我抓住的余美萍。
其实,我原本只是好奇她们为什么神情怪异,并非一定要知道原因。但是看她们如此逃避,我确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与我相关的事,而且是她们谁都不愿意跟我说的事。至此,我必须弄个清楚明白。
我对余美萍说:“说说看,什么事?”
余美萍很为难的说:“卫岚,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说:“到底什么事?!”
余美萍被我逼得有些慌乱,说:“大家说好了不能告诉你!”
看她这么说,我以为是我犯了什么大错,一颗心悬到嗓子眼,更加不能不知道原因了,我说:“你快告诉我,难道是我犯了什么错?”
余美萍说:“不是。”
我把悬着的心放下,说:“没犯错就放心了。快说!什么事这么神秘?还不能让我知道?”
余美萍面露难色,说:“你别为难我,大家都是为你好,才不愿意跟你说的。”
我说:“好吧,不为难你们,我自己会去弄清楚!”
说完,我放开她准备做我自己的事。
她说:“卫岚,你不要知道,是跟你没有关系的事。”
我心里有些生气,这种情形连傻子都能看出是跟我有关的事了,不说就算了,我向来不喜欢勉强别人。
我说:“没事,我不为难你了。”
余美萍说:“唉,以你的脾气,真的不要知道的好,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就好了。”
我故意抡起手装作要捶她,说:“都怪你们演技太差!不想让我知道干嘛都神神秘秘的?你们不这样,我能知道吗?”
余美萍哭笑不得,说:“是你太聪明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我说:“算了,你下班吧。”
余美萍如获大赦,说:“那我走了。”
她边说边走,我对她说:“记得想通了就来跟我说清楚。”
她回头看我一眼,有点无奈的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