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念可被他说的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但靳立天还坚持他的观念。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我不告诉他们几个我告诉你的这件事情。”
上官念可被他说的心里痒痒,迫切想要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能告诉姐姐他们,自然是痛快答应了。
可靳立天怕她反悔。
“念可,你再把你刚才的话说一遍,我录个音,以防你以后反悔。”
上官念可无语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靳立天。”
靳立天怕她生气走了,忙哄着说“不不不,我相信你行了吧,我相信你行了吧,不录了,不录了。”
上官念可冷哼了一声。
“哼,这还差不多,那你到底还要不要说?”
“说说说,我一定说。”
靳立天此时已经从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转变成一副严肃庄重的模样,弄的上官念可也不那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认真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还要从七年前说起,七年前......”
靳立天一口气把这件事情给说完了,累的喘了口气。
上官念可听了以后,神色不禁复杂了起来,原来姐姐这六年来都错怪了他、误会了他,而自己刚才居然还那么说,还有慕念也被自己带的说了那些话。
现在想想,真是懊悔不已。
上官念可不由的烦恼的捶了捶头。
靳立天把自己隐藏在心底里这么多年的事情给说了出来,立马都松了一口气,浑身都感觉轻松了许多。
看上官念可这幅神情就知道,她对刚才夜司寒说的那些话,后悔懊恼不已。
就安慰她说:“念可,这件事情你也就不要再懊恼了,这本来也就不是你的错,你再懊恼,这件事情也都已经发生了。”
上官念可内心还是对夜司寒愧疚不已。
“那怎么办啊?我现在心里对他充满了愧疚,那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要做什么,才能让我对他的愧疚少一点。”
靳立天听她这么说,也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几分钟,靳立天突然抬头,眼睛就像放光一样,打了一个响指。
“有了。”
“有什么了?你有身孕了?几个月了?孩子的父亲是谁啊?我认不认识他?他对你负不负责?”
上官念可忍不住打趣他说。
靳立天轻轻推了她一把,像是在表示她有些太过于胡说八道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我说的‘有了’是指有办法了,嗯,你这小脑袋瓜里都想的是什么呀?真想把你脑袋瓜剖开看看。”
上官念可顿时转变成戏精了。
“呜呜呜--,快来人呀,有人要把我脑袋剖开看看,快来救我呀!呜呜呜--”
上官念可假装哭的可难过了,让别人都差点以为是靳立天真的要剖开她的脑袋看看,可惜小路上并没有几个人。
上官念可虽然假装哭的很可怜,那脸上就是没有眼泪。
靳立天被她弄得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真的要剖开她的脑袋看看。
靳立天恨铁不成钢的用手使劲戳了戳上官念可的脑袋瓜。
“你呀你就会装,活脱脱一个戏精,你说你不去娱乐圈简直是太可惜了,这么好的演技,奥斯卡不颁给你一个小金人,都对不起你。”
“哼,咋滴?我就会装,我就是一个戏精,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还能打我不成?”
上官念可说着,还故意把脸往靳立天旁边凑,看他敢不敢打自己;他要真敢打,哼哼,她就......
靳立天无奈的笑了笑。
“你说我怎么就遇到你了呢?打你吧,说我欺负女人;不打你吧,你又蹬鼻子上脸,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靳立天眼里充满宠溺,轻轻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知道。”
“好了,话归正传,我们还继续讨论刚才的问题。”
“嗯,那你说说,你刚才想的办法是什么?”
靳立天用手托着下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我的办法就是你给他当助攻,帮他追你姐姐。”
“啊?”
上官念可被他这话说的大吃一惊,伸手摸了摸靳立天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头。
“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靳立天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上官念可用手摸自己头时的场景,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一副关心自己的模样。
可靳立天对刚才上官念可说的那句话,表示十分不悦,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