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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盖新房

对于庄稼人来说,土地就是生命,就是爹娘,它供我们吃穿和衣食住行。所以农时是十分重要的。误了农时,生活就没有保障,田里颗粒未收,那就意味着一年吃饭、穿衣、生活等诸多问题就没有了保障。

农村里有一句俗话说得好——有了地,生活就有底气;有了粮,才心中心不慌。所以,不误农时,保证口食才是头等大事儿,天大的事儿。

眼下春播及春灌都已结束,天气越来越暖了,地里的活儿总算告一段落。紧接着就要开始酝酿已久的重大的事情了,那就是贾家的盖房计划。永宾已把各种材料都已备齐,该想的都想到了,如果中途要有什么事情出现,随时再解决就行了。

可还有一件大事儿,那就是杀猪宰羊,准备盖新房,筑大院儿,饭食也是头等大事儿。帮工们的吃喝要跟上,这可也是马虎不得的。

这天,吃完早饭,永宾就叫德和挑水,德春去接专门请好了的屠夫,叫女眷烧火准备饭食,备好开水。自己统筹安排,哪里需要哪里帮忙,一切就绪,屠夫也按时到场了。

屠夫可不简单,人长得膀大腰圆,小鼻子、小眼睛、那眉毛就像是两把小刷子儿,硬戕戕的支棱着,显得很精神。再加上络腮胡子大嘴巴,还剃着一个光葫芦瓢。一看就像是一个杀戮不眨眼的刽子手,见他就有三分怕。身穿汗卦,系了个油布围裙。先是准备了一个脸盆,蒯了一瓢清水,抓了一把盐放在里边,用手一搅,又拖过杀猪凳,摆好了他的家伙事儿,说道,“来呀,咱们逮猪!”

永宾爷仨配合着屠夫,四人一起,将猪按倒,捆绑了四肢和猪嘴。那猪也不甘心就这么被宰杀了,就声嘶力竭地“吱儿吱儿”地乱叫,被绳子绑上了长嘴,还是鼻子眼儿传出叫声不休。四人把它抬到凳子上,它更是做着垂死挣扎,尽管是被死死地绑着,身子还是来回不停地摇晃着。

此时,只见屠夫左手揽过猪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儿把它按在杀猪板上,右手持长长的尖刀,对准脖子下方,挥动有力的的大手,猛地一刀捅了进去,就连刀把儿都捅了进去,直插心脏,然后喊道,“快把盆子拿过来!”说完就拔出了锋利的尖刀。永宾赶紧接上喷射出来的鲜血。

再看被捅了的猪,只动了几下,就停止了反抗……接着屠夫又用刀在猪的一只后退上割开了一个小口,又用一根长长的铁通条往身子的各个方向通条捅了几下,然后,鼓起他那圆圆的腮帮子,嘴对着那个豁口开始吹气,让它的身体整个儿膨胀起来,又封住了豁口。这是为了接下来的退毛做的准备。“架锅开烫!”

这时德春德和就帮着把先前烧好的开水一股脑儿地倒进了一口特大号的大锅里。大锅。死猪入锅,翻滚几个来回,便开始上手拔毛。收拾干净,接着就是趁热打铁,开肠破肚,收拾杂碎。看那屠夫也是一个手脚利索的角色。经过了一个上午的忙碌,又有家人们的通力配合,这场大事儿就完成了。

本来还想把那只白白的小山羊也宰了的,可一看杀好的猪肉也有三百来斤,分量还不错,就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当然,那只幸运的山羊也算是躲过了这一劫。

第二天,晚饭时桌上终于见到了腥味儿,女主人特意炒了两碗儿荤菜——一碗儿肉炒大白菜,一碗儿大葱炒猪肝。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猪肉的香味儿。吃好后,“孩子们,今儿咱可吃了肉了,有劲儿了吧?解馋了吧?嘿嘿,明儿我们就要开始忙着盖房了,大家伙儿可不能泄气。按我以前的布置,各自忙各自的活儿,在匠人来之前,咱们先搬东西,腾地方,扒北屋,把东西都集中到西园子的敞篷里去。你们几个娘们儿要注意,人家来了是先吃饭,再干活儿,可得麻利点儿,”永宾像是个总管似的动员着家儿们。

“知道了。我们娘们儿包灶头上的事儿了,不忙饭时,哪里需要就到哪里帮忙去,”德风娘应道。

“还有,烧水倒茶要跟上,不要等壶里冒烟了。茶淡了,再续新的!”

“放心吧!这个就包在我身上!”芫芫自告奋勇。

“那你和你嫂子先扶你爷爷奶奶去西园子里的麦秸朵边儿上去晒太阳,他们要是不愿意去外边儿就扶他们去小西屋去。总之,你们还要照顾好爷爷奶奶。”

“行,知道了。”

“那工具呢?”德春问。

“他们自己带一些来,咱们自己的也要用一些。”

“那灰浆得先弄出来吧?”

“这事儿他们会有打算的,到时候咱们大力配合就行了,他们要什么,我们应该知道都在什么地方,到啥地方去拿,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大家应道。

“大家都要有点儿眼色,哪里需要就到哪里。不要像个木头扁担似的,杵到那儿,让人拨拉拨拉动动,不拨拉就不动。”一脸严肃地看了看德和。

“怎么会呢?”德和撅着个嘴说。

“但愿不会!”芫芫嘿嘿一笑。

“好像就我是个懒虫似的。”德和不服气地看了看芫芫和爹爹,“好像是针对我似的,”又瞪了瞪芫芫,“哼!”

“还要注意安全,千万可别那里乖着,这里碰着的。再给别人添麻烦!”

“这可是真事儿,都得小心着点儿!”德风娘说。

“知道了。”

“你们看,还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的吗?”又看了看大家,“如果没有,那都早点儿歇着吧,明儿还要起大早呢!”忽然又说,“如有什么事儿咱们随时沟通!”

“哎,我说他爹呀?”德风娘记起了一件事儿。

“吗啊?”

“你那烟叶都准备好了吗?来的可都是些老爷们儿,大小子的,别到歇下来时,人家断了烟儿抽。这比没茶喝还难受呢!”

“这个还用你操心?我前几天就整好了,放心吧!”

“那就好,别叫人挑不是。”

“放心吧,没事儿大家就歇着吧!”

“噢,吃饭时咱自己也别不舍得,身子骨要紧,这都是体力活儿,可别亏着自己,尤其你们爷们儿,你们可是咱家的顶梁柱,这顶梁柱可不能垮了!”德风娘有提醒说,“要是粮不够了,咱再去借也行!”

“你娘说得在理,就那么周吧。歇着吧,歇着吧!”

像是战前动员一般,永宾把想到的都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再加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提醒,算是周到了。

第二天,一家人们都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就开始收拾东西,这时工匠们也陆陆续续地都来了。在他们吃饭的挡儿,善良热心的邻里乡亲的也来帮忙了,七手八脚,很快就拆除了旧房。在工匠的指导下,收拾平整地面,画好施工线,就着手挖沟壕。整地基,灌浆抹灰,扎实基础,稳固房屋,这可是关键。它关系到千秋万代的大事儿,接下来就是砌房基,用的是一色的青砖,石灰白浆,青白鲜明,二十行青砖寓意十全十美,再加一个十全十美。由于本地区碱性较大,为了阻止碱性上延和蛀虫的咬食,又利用在石灰水中浸泡过的十公分厚的干芦苇段儿用灰浆固定在青砖上(这是勤劳智慧的当地百姓,通过多年的实践经验的积累延续下来最实用的方法,阻挡盐碱侵蚀墙体和虫害的骚扰,)这叫“碱脚”。是旧时老百姓盖房子的通用手法。尔后,是房屋的墙柱也垒起砖体,这就像支撑人体那坚强有力的双腿一样,牢固地站立在坚实的房基之上。

最浩大的工程是四边的墙体了,也是比较经济又实用的夯土墙。在北方地区,这种方法也是最节俭而又牢固的建房方式,就是古时候的城墙宫殿也是这样建成的。用新鲜湿润的黄土,通过匠人们用力的夯杵而成。它是用里外两块木夹板先固定在两个砖柱之间,再把黄土填进夹板内,经过匠人们用巧劲儿夯实的,一层一层,层层叠叠,紧实牢固,墙体夯杵完成之后,再镟出门窗上梁排椽封顶,雕花青砖结顶,装上门框,窗棂,泥匠粉墙整地,打炕盘灶,铺就门前台阶及花墙,完成房屋的建造。

上梁那可是盖房最紧要的一件大事儿儿,必须要吉庆红梁,选好吉日良辰,炮仗齐鸣,驱妖镇邪,大摆筵席,恭请匠人和乡亲分享这份幸福时刻。这叫“上梁大吉”。

北屋盖好后,紧接着就是南屋的施工开始,所不同的是,南屋使用的砖头多一些,除地基外,窗框,门头,门前台阶,和房顶等都是用的青砖与雕花砖,门前建有L型影壁墙,造型华丽美观大方,整个南屋的建筑略低于北屋。这里可能有风水讲究的缘故。墙外装有两个铁环,用来栓牲口,独此一家,房屋造好后,乡亲无不羡慕称赞,那可是方圆几十里内没有的建筑。

南屋落成后,又按永宾的计划东西两面夯起了院墙,见材料有余,又想顺手就盖起东西屋,这是为了减少麻烦,也不用再次建房。可最主要的大梁没有,就想到了南边儿的几棵老榆树,“我说,春儿,和儿你们俩再找俩人去把几棵老榆树刨来吧!”

“干什么?”德春问。

“做大梁啊!”

“新鲜的,能行吗?”

这时隔壁的二大爷顺口说道,“如果那样,你先用我家的那几根大梁吧!反正我眼下也不急用,等回头你刨了你的还给我不就行了吗?”

“谢谢您了!”永宾谢过二大爷转身又对德和说,“好,就这么办吧!快去找俩人儿人去抬来吧!”

随后又借来一些椽子,就又趁热打铁般的盖起了东西屋,省出了二次建房的时间和压力,北屋边儿上留了一个角儿,通往西园子,南屋西边儿盖起了宽敞气派的正门儿----大牌们,一字排开,也是村里首屈一指的。

有了这个新的院落,做小买卖走乡串户的人们,赶集拉脚的过客,走道儿过路的行人,无不抬眉侧目,贾家从此名声越加响亮了。

由于北屋的堂屋是南北都有门儿,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儿,院儿内盖有两间东屋,它属于一个典型的二进式建筑设计。

大小院儿都收拾停当,还有西园子里的墙圈儿也修补了起来。里边儿有头牯栏,小菜地儿,柴火堆,娘花柴,棒秸垛子,麦秸垛子和零零碎碎的东西,显得宽敞有序。

永宾心想,家的模样有了,可家具也要添置起来,一不做二不休,让木匠留下,把各房里的箱子,柜子,桌椅板凳,条桌等添置齐备,等大漆粉饰一新,摆在屋里更显豪华气派,雍容华贵,把德风买来的瓷器摆在显著位置,又是一个提升,显得家人也精神百倍,这与先前的那个家真是不能同日而语了。

一切都停当了以后,永宾心里十分高兴,看着这座新建的院子,新建的屋子,也不停的捋着他那嘴边儿上的八字胡。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摆开了小桌子,喝起了茶水儿。

“我说孩子们啊,你们看,现在我们的家像什么?”永宾自豪地问。

“像一个大户人家,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芫芫先开口了。

“像我们家,我们自己的家,我们该有的家,”德和也说。

“对,我们梦里的家,靠大哥的聪明才智,靠我们大家的亲力奋斗努力,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德春也说。

“孩子们,说得好,用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一下子盖了二十多间房,加上角角落落的规制整理和安排,真可谓是一个大工程啊。前前后后两个多月,终于大功告成了。大家也都累坏了,个个都廋了一圈儿了,人也都黑了,换来今天这样的结果,我很欣慰。接下来我们的身体会慢慢恢复过来的,咱们都是庄稼人,庄稼人哪有不干活的,这也正常,对不对啊,孩子们?”

“爹说得对,看看这全新的家,心里都舒坦,干起活来也会更有劲儿了,”德风媳妇说。

“嫂子说得对,大哥要是再回来,保准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一下子建了这么多房子!”德和也说。

“看看咱这四合院儿,又大又敞亮,连茅子也都在院子里啦,夜里也不用害怕出门儿了,多好!”芫芫也高兴地说。

“是啊,咱们都有了新房了,就等媳妇儿上门儿了,对吧,爹?”德春得意地说。

“没羞没臊,”芫芫做了个鬼脸。

“你看你说的,你哥说得没错,再给你添两房嫂子不好吗?”永宾又说。

“到那时,咱们家就更热闹了,干活儿的帮手也多了,”德风媳妇儿说。

“对嘛,你嫂子说得没错,”德风奶说。

“人丁兴旺才能流传后世,才能兴业安邦,没有人怎么能继承家业呢?”永宾说,“有了一个人儿,还需要有个伴儿,所以干活也有精神头儿啊。”

“你就是想多要几个孙子呗,还拐弯抹角儿地说那么多大道理。”芫芫不服气似的又插了一句。

“叫芫儿也留在家里招女婿进门儿算了,”德和说。

“去你的,没正型儿,”芫芫对母亲说,“对吧,奶呀?”撒娇道。

“他就那么一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母亲笑着说。

“奶呀,您也不说向着女儿,”一撅嘴儿。

“怎么嫌你奶呀,在我跟前儿不好吗?一定要去婆家吗?傻闺女!”说着又笑了起来,“咱闺女也长大了,不中留了。”

“俺不跟你们说了,”转向嫂子,“走了,嫂子,咱们去睡觉去,”拉着嫂子就要走。

“你先去把被窝铺好,我就来了!”德风媳妇儿还准备收拾院儿里的桌子茶具呢。

“好了,也该休息了,都睡觉去吧,明儿还有活儿要干呢,”永宾催促大家说。

“唉,他爹呀,”德风娘说,“你这几天看看,谁家的猪下崽儿了,也再抓一只来养养,也可以解决一下咱平时的饭疙疤,菜根儿,刷锅水儿的,是吧?”

“对对,可不是吗?这盖房子前把猪杀了,这圈里还空着呢,”似乎明白了,“等咱那老母鸡抱窝了,咱再孵一窝小鸡儿,以后也可以吃个蛋。”

“对喽!”德风奶说!

“这好生活一点儿一点儿的来,就像芝麻开花儿一样。”

“爹说得太好了!”德风媳妇儿说。

“我说他奶啊,明儿个咱们把德风捎来的那几个花瓶摆放一下,也显得排场,气派!也给自己长长脸。”永宾说。

“噢,知道了。”

“可在哪儿放着呢?”

“就在那衣裳柜里呢,这段时间家里乱哄哄的,这不是害怕碰着吗!”

“嗯,让德和帮你吧,还有那几幅画轴也挂到南屋的西墙上吧!进门儿就能看见一年四季的风景,那得多得儿!”

“知道了!”

“好,大家都歇着吧。”

一日晌午大家在一起吃饭时,德风媳妇儿说,“爹呀,咱这也忙过去了,房子也盖好了,院儿里也收拾好了,也给德风捎个话儿吧。他也一定挂着这事儿呢。”憋了几天要想说的话终于算是喷发了出来。

“对对,瞧我,这些日子都忙糊涂了,你看我这脑子。是该让德风知道咱们的新房子的事儿啦,”抬头看了看德春,“春儿啊,你瞅个空儿,给你哥写个信,把家里这些个事儿,给他说说,他一定还挂着这件事儿呢。”

“行,爹,放心吧,等我把羊圈出了,就去写。”

“不行就叫德和去出圈,你去写信吧!”永宾说。

“啊!”德和好像不高兴似的。

“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先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再说吧!”看着德和不愿意的劲儿德风媳妇儿说。

“好吧,你们记着这事儿就行了,我去南屋歇一会儿,”永宾放下碗筷,起身就走了出去。

“你啊……”德春拿着筷子的手指了指德和又笑着摇了摇头。

“懒骨头!”德风媳妇也用手指了指德和。

德和吐了吐舌头,“我这几天的确太累了,想偷会儿懒!嫂子,二哥,多多包涵吧!”又拱起乐双手摇了摇。

二人当然也都能理解他,这些日子以来,忙这忙那的,有谁又不累呢?二人看了看他就都笑了笑。

二叔吃好了饭去写信了,德风媳妇儿收拾了碗筷,忙好了厨房里的事儿,就赶紧去忙活她的手工了,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等着。进了屋,拿出了笸勒,找着剪刀,取出纸张一折,思考了一会儿,又欣慰地一笑,便拿定了主意。

只见她,熟练地舞动着手里的那把剪刀,就如同一杆魔术棒一样。左右开弓,上下翻飞,先外后内。随着纸屑的飘落,一会儿工夫,一付优美的画卷就剪好了。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了,这也就意味着把自己的心思与寓意完整地表达在其中了。

快到晚饭时,德春拿着已写好的信件交到父亲手里说,“爹,您看看吧,信我已经写好了。”

“我就不用看了,把家里的这些情况告诉他就行了,交给你嫂子,让她明儿发出去就行了。”

“好吧!”德春走到嫂子门前,这时德风媳妇儿也正好开门,德春随手就把信交到嫂子手里“嫂子,信写好了,给你!”。

德风媳妇儿接过德春手中刚写好的信,就回到自己房中。她打开信封,小心翼翼地把那份掂量了许久的‘相思’装了进去。又拿来浆糊粘贴封好,倍感幸福的她似乎身体轻飘,迷迷糊糊,仿佛身随着纸花装入了信封。恍恍惚惚的又仿佛耳畔美妙悠悠的吟唱回旋在遐思之中,并述说着她那痴痴的思郎心声……

我的郎,我牵挂的人,你可有感觉?

当风儿吹起你的碎发,那就是我来到你的左右。

我的郎,我牵挂的人,你可曾听得?

有鸟语争鸣的时候,那就是我急切的呼唤。

我的郎,我牵挂的人,你可有孤单难眠?

夜深悠静时,我会托梦前去把你陪伴。

我的郎,我牵挂的人,你可知道?

这枝枝剪花都有我的思念,这枝枝剪花都能伴你度过岁岁年年。

我牵挂的人,我牵挂的人,我牵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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