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没见了,能不亢奋嘛,你这种没感情的人不懂。”蒋回又损了一把安也。
“切!”安也白了他一眼。
“杨佳怎么样啊?”我问他。
“他娘的人家来的时候你躲着不见,这会知道来问我了,她好着呢,跟以前一样,开朗的很,笑起来还是那么甜!”蒋回说道杨佳一脸的笑容。
“她搬哪里去了?”我追问他。
“她没说。”
“你也不问问。”
“怎么没问啊,问了,她没说,人家不愿意说,我也不好逼人家说。”
“嗯,只要她还跟以前一样就好,好好的就好。”我说道。
“好着呢,哎呦,真他娘的疼,这会消停下来了,这浑身都不得劲的。”蒋回放下冰袋,用手揉着脸,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浑身的不舒坦,额头也疼的厉害。
“都被打成猪头了,不疼就怪了!”安也看着蒋回的脸说。
“都快赶上你的大头了。”蒋回拍了一下他的大头自嘲道。
“头大好啊,吃香啊!”安也自夸说。
“是皮厚抗揍吧!”蒋回回他。
“你都这样了,还损我,活该你疼。”安也捏了一下蒋回的脸。
“你他娘的,疼死我了。”蒋回龇牙咧嘴的骂道。
我想起来开学那会帮女生宿舍打扫卫生时杨佳给蒋回的糖,被我们几个瓜分了,我的床头盒子里好像还有一块,我站起来准备去拿。
“明忆,回去了?”吴天问我。
“回去给蒋老二拿止疼药去。”我看了一眼蒋回。
“你他娘的啥时候备着那玩意的。”蒋回抬头看着我。
我对着他笑笑转身向宿舍走,回到宿舍,宿友都安静的躺在床上,见我进来都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什么事,然后在床头的盒子里翻出了那块已经放了快两年的巧克力糖,包裹的还挺好,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吃,我拿了糖又返回蒋回他们坐的地方。
“药呢?”蒋回盯着我的手看。
我摊开手掌,露出那颗巧克力糖,将手伸到他的面前。
“你说的,能止痛的,最后一颗,快两年了,不知道能不能吃了。”
“他娘的你还有呢!”蒋回伸手捏起我掌心的糖。
“这比止痛药灵多了,上次运动会摔得我半死,吃了这糖真就不疼了,这可是个好东西,来分你一半。”蒋回剥开糖纸,融化的糖汁都黏在糖纸上。
“我对这‘药’免疫,还是你自己吃吧。”我看着蒋回剥开的糖纸。
“不识货的家伙。”蒋回说完就把糖纸塞进了嘴里。
“这么久了,过期了吧,还能吃吗?”安也提醒他。
“你家的白糖会过期吗?”蒋回嘴里翻转着糖纸。
“不会吧!”
“那他娘这跟白糖有啥区别,没见识。”蒋回捏着巧克力糖在安也面前晃着。
“还是这么甜啊!”蒋回将嘴里的糖纸吐了出来,把手里捏着的糖送进嘴里。
我们都安静的坐着不在说话,蒋回偶尔翻转着嘴里的糖,将糖融化后的汁液送进喉咙,我们不知道过了今晚等着我跟蒋回的将是什么处罚。
第二天醒来感觉浑身的酸痛,被踢着肚子的地方隐隐作痛,我照了一眼镜子,额头上被拳头砸到的地方已经发青,整张脸浮肿了一圈,我心里苦笑着,心想蒋回肯定比我严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