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没有言语,随即有些尴尬:“你丫得以后再敢占我便宜,我就将你……阉了!”
时期撅嘴:“你舍得?”
白燃莫名其妙的脸红了,走在人行道上,看着雪大片大片下着:“你就嘴贫,我又不喜欢你。”
时期闻言看着白燃眉目闪躲,淡淡的笑了:“我怎么觉得某个姑娘,喜欢我这个狂妄自大的人。”
白燃气急吼道掐着时期耳朵:“你给我闭嘴!”
时期喊疼:“疼,疼,疼,我……我喜欢你。”
时期说完霸道一把搂住白燃。
“不要说话,让我紧紧抱着你”
时期害怕听到白燃那句拒绝的话,天上下着雪,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时间仿佛静止了。
白燃听着时期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我能那么被你拿下,我就是傻瓜,笨蛋。
白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悄咪咪的说道:“我饿了。”
时期庆幸她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手搭在白燃肩上:“我带你去下馆子。”
白燃点了点头。
于文在酒吧唱着歌,宁泽楷喝着酒。
他听说了关于那年于家自杀案的种种。
于潭当年和苏然青梅竹马,互相爱慕,白光是于潭的兄弟,也喜欢上了苏然。
于家不同意苏然当儿媳妇,于潭听从家长的意愿娶了于文的母亲何晗。
蔡伦那个时候与时澜已经结婚,从法国回来对苏然一见钟情。
那个时候苏然怀着于潭的骨肉,为了报复于潭的懦弱,嫁给了他的好兄弟白光。
苏然嫁给白光后,一直闷闷不乐得了抑郁症,后来报纸上刊登于潭自杀,苏然一时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留下了八岁的白燃。
所以于文恨苏然,她记得父母生前吵架,都是因为白燃,她真的对白燃喜欢不起来。
于文唱完一首歌,下来陪宁泽楷喝酒:“那个野种好像喜欢你了”
宁泽楷愣了一下,瘦下来的模样格外英俊,手里摇晃着玻璃杯里的酒:“你想让我去勾引她?”
于文打了个响指:“对,玩完后,甩了她!”
宁泽楷低头喝了口酒:“这……我帮你!”
白燃回到白家看着白光满脸的皱眉,已经有了丝丝白发:“爸,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白光闻言手上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随即没有言语:“燃燃,你长大了,有些事爸不想说,你先回房间吧。”
白燃愣了愣看着白光神色恍惚,有些于心不忍。
白燃回到房间,接到了一通电话:“喂,你是?”
宁泽楷看着夜色下,白家门紧关着:“我是宁泽楷,你出来一下。”
白燃心里惊喜万分,宁泽楷,哇,宁泽楷,他……他叫我。
白燃下楼,打开白家大门,看见雪色下宁泽楷撑着伞,手上拿着一大堆零食。
“白燃,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白燃愣了一下,脑海里浮现时期的模样。
“我……我考虑一下,零食我收下了。”
宁泽楷傻眼,这个女孩真……真是够了!
于文说这个女孩喜欢我,骗鬼呢!
“白燃,我会追到你的!”
白燃勾勾手指:“你过来!”
宁泽楷凑近。
白燃直接给宁泽楷一个爆栗子:“疼吗?”
宁泽楷皱眉忍着怒气:“疼!”
白燃咬牙:“疼,说明你……在对我表白,是真的,不是做梦!”
“什么?”宁泽楷头大!
白燃兴高采烈的回了白家。
她喜欢宁泽楷没错,但她貌似也没那么喜欢。
于文给宁泽楷打电话:“追到了吗?”
宁泽楷抽着烟:“没有,那个女孩脑子构造是粪坑吗?”
于文听着宁泽楷嘴里的不情愿:“帮我。”
宁泽楷无可奈何道:“知道了。”
白燃早上刷牙,听着楼下大喇叭喊着:“白燃,我宁泽楷追定你了。”
白光听着,透过窗户看见一袭运动装的男子,大约二十一二,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
白燃听着楼下的表白,心脏砰砰砰跳得不停,脸不自在的红了。
电话响了,白燃接着电话:“喂,去鸿山吗?”
时期看着书,打着电话:“去逛一圈,我想去散散心,你那边喇叭声怎么那么大,不对,是宁泽楷。”
白燃有些心虚:“宁泽楷他……他追我,我喜欢他吗?”
时期烦躁的翻着书:“你马上过来,车,我都叫好了!”
白燃听着时期焦急的声音,不由会心一笑:“好,我马上过去!”
白燃穿了件白色羽绒服黑色长筒靴子,一米七的身高,下了楼,打开门,看见宁泽楷手上的玫瑰花呆了。
“花,我收了,人就算了。”白燃接过玫瑰说道。
宁泽楷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喷腾而过,这姑娘智障吗,老子追你,你要花不要人,妈的。
白燃乘了出租车去南山公寓。
南山公寓里,时期换了一身休闲服穿着小白鞋。
他打开门,看见对面的宁泽楷的女人于文走了出来。
于文看见时期诡异的笑了:“你叫时期吧,你知道你父母最终离婚闹矛盾是因为谁吗?”
时期惘然,这个女人想说什么,没有搭理,继续走。
于文眉眼转了转:“因为白燃的母亲苏然,你生父蔡伦惦记着那个女人是苏然,不要被那个狐狸媚子迷了眼,你母亲自杀和白燃脱不了干系!”
时期停下了脚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于文想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你生父蔡伦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苏然,白燃的母亲,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白燃是个私生女!不是白光的女儿,有可能你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时期闻言恍惚了,她是他妹?怎么可能?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
于文瞥见远处一袭白色羽绒服,悄悄回了房间。
白燃进来看见时期盯着门口发呆,手在时期眼前晃晃:“怎么了,傻了?”
时期回过神平复一下情绪笑着说:“没事!咱们去鸿山吧。”
白燃嗯了一声,两人上了门口的车。
司机是南方人,一路上嘎嘎嘎的说着。
到了鸿山,两人去了景区里看雪景,满山遍野的白。
白燃发现时期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痛苦中夹杂着她看不懂的东西,笑得几乎有些勉强。
踩着雪,白燃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没事吧,遇见什么事了?”
时期笑了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