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爸妈的身影走进临时办理身份确认的社区服务中心。大批群众在轮候。一名穿制服貌似军官的人老远看到鲁克勤的身影。
军官:“老鲁!”
父亲伸高半个头往前方那堆头颅处张望,然后挥手:“郝龙?”
父亲向母女俩:“你俩在这里稍等一会儿,爸的老战友……”
郝龙已走到鲁克勤面前轻声说:“您仨跟我来……”
爸妈和女儿跟着胸前大堆襟章的帅气军官走上三层高的一个专门办理军人家庭的居住和调职分配的房间。
郝龙在避重就轻地说:“鲁Sir还在那个局里搞……科研吧!?呵呵呵。”
爸:“泳儿,你陪妈妈先去隔壁的会客室坐一会。爸有正事要跟郝大校相量。”
母亲醒目地立马站起身子牵着泳儿就走出房门外。
母亲:“待会你们聊完,爸你过来找我们。”
爸:“嗯。”
在两母女离开后,郝龙:“鲁总,你的大假放了多久?密研局在你开发后有什么得着呢?对军事领域或者可培训的海洋生动成为大杀伤性武器方面可有什么惊人的论据?”
鲁克勤:“鲨或鲸都全数被我们耗尽了。有脊髓而能够拥有负重的差不多灭绝了。大自然加上人为的破坏已经面临极限了。咱们的深海探测科研潜艇不可能在短时间找得深海的脊髓动物。海水占地球总面积加了一倍,但海产不见得有所增加。怎得也要经历时间,十年廿年后才有可能看到鲸鱼或虎鲨出现呢。”
郝龙递上他新任的密研局身份证明电脑卡。
鲁克勤看了一眼,笑言:“哈哈哈哈,欢迎大校加入了这个不存在于世界的秘密局。”
郝龙沉思半晌:“有听过人鱼这东西吗?”
鲁克勤被这一问问得有点不知该如何:“你是说人鱼?”
一份档案扔到鲁克勤面前:“这是上周深海潜艇拍摄回来的一些照片。”
鲁克勤拿起照片仔细地看,虽然模糊不清,但依然能看到像人型的东西在镜头前快闪而来的定格画面。
郝龙:“是在九千几接近万米深的岩石层拍到的。附近就是那只怪兽哥斯拉藏身之地。有关你的家人和住处,我已关照楼下的部门安排的了。你不介意的话,暂时委屈在我那渡假屋也无防的。月租我会助你申请退回的了。”
鲁克勤站起身接过那份档案:“这单子是不是由我跟进呢?”
郝龙点头笑着:“只有你才有资格担当这种没法让人相信的像X档案般玄妙的案子。”
鲁克勤:“哈哈哈哈。”
郝龙:“噢,还有,有关泳儿想找点兼职的事。军人子弟学校正想聘想三位小一到初三的游泳教练。每周三课每课一小时每课五百元的劳务费。你回去跟泳儿说看看有没有兴趣。”
鲁克勤:“原来的那三位……”
郝龙摇头叹惜:“都在爆炸意外后不到七天就离开了。鲁总啊,你的假也放得有点久了,快点回岗位追回失去的时间,了解最新的情况和急需应变的事务吧!这样下去会把身心都丢懒的。”
两人站起来,握手时郝龙另一只手在鲁总手背上拍了两下表示期待他的回来。那边会客室里的母女俩人已从一位穿军服的行政人员把临时证明文件交给当母亲的手里。办事效率之快的确让人眼前一亮。
父亲开着那辆小车载着母亲在副驾座和坐后面的女儿。从这个陌生又充满新鲜感的城市找着回去的路上指示牌和停下车子问了好几次该怎走才迂回回到海边的独立式渡假屋。沿路母亲还在附近超市买了大量食粮和蔬菜。
泳儿兴奋地问:“他说什么时候报到呢?”
父亲:“怎也得过了寒假才开始的了!老爸明天打去问问详细的时间安排吧。没想到你那么有兴趣做游泳教练呢!”
泳儿开心地:“呵呵呵有五百块一课,一周有三课一个月有十二课,乘以五百就有六千大元可以买教练服和好一点的装备哦。做半年时间起码能减轻一点上大学第一年的学费嘛。”
母亲:“这个孝顺女真的要弄一顿丰富的晚餐来庆祝一下。幸好刚才在超市买了特价的巧克力蛋糕和超好吃但跟健康沾不上的三高甜咸食。”
泳儿:“我知道。是萝卜糕、绿豆沙椰丝糕、椰汁西米糕……”
母亲:“还有夫妻糕……”
父亲:“要小心了,我的口水已流到下巴附近。再说就会有交通意外的了。”
下车进入大门口,门还没关上,雪雨混着强风即时刮起。气温骤降十多摄氏度。雨点混着犹如冰雹般的东西不是从天而降而是打横的切入门内。首当其冲的父亲脸上被一把锋利的冰雹割破了脸蛋。泳儿奋不顾身使劲地转身顶着门跟风对抗,终于把门关上。母亲放下大包小包的食材从厨房奔出来。
母亲:“快坐下,我去拿药箱。”
屋顶及窗门传来的啲啲嗒嗒响声密集得像一袋黄豆同时倒在有共鸣箱表面似的,加上狂风扫过,屋子是否能扺御这种毫无预警下暴风雪雨的无情入侵。来得快走得也快,不到一小时,风平浪静在高反差之下,让一家三口的耳鸣状态涌现。适应度最高的是泳儿,跟年龄和经常潜水有关,张嘴巴猛然张开后,姆指食指捏住鼻孔用力喷气,耳朵就通了。
两条把长型伤口缝合的大力贴止了血和父亲体内高浓度的血小板在不到两分钟伤口就结疤了。
母亲:“好啦,一小时后吃晚饭。”
母亲走回厨房内准备。泳儿走出门外那道围栏前,凝视着向从海湾两旁巨型岩石山伸延出大洋的水平线上。两旁的岩石山上长着百年以上的松和杉,好像被刚才那一轮的风雪摧残下,有些开始缓慢地塌下,从高处插进海里时,溅起水花。
都快七点了,天好像不愿日短夜长而隐下来。依旧亮得有点诡异。走回家内大厅的沙发上。想起接下来当游泳教练就有点兴奋莫名之际,身后的朝向窗外海湾的无敌海景像熄灯般全隐下来。泳儿被这异像吓得从沙发上弹起身子,走出大门。天际一时亮一时暗的,毫无逻辑可言的大自然异象就在跑出门外的父母亲和女儿的眼底下,在几次光暗闪动后,终于回复到正常的晚上七点该有的漆黑。月亮都不知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