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倾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就将战霆墨给放倒了,来不及细想,趁着战霆墨还没有看清楚她的脸,赶紧捂着脸跑了。
被战霆墨认出来,她就不要想继续待在他身边了。
“爹地,你没事吧。”
站在旁边看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的战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要知道,向来都是他爹地把别人放倒的。
谁曾想到他的爹地今天会被一个女人放倒,震惊之余,小小的七七还是乖巧地跑到战霆墨身边,想要将他扶起来。
刚才那一下爹地摔得不轻,肯定摔疼了。
该死的女人,千万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有你好看的。
这大概是战霆墨从出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了,纵然再狼狈,战霆墨那优雅地气质也能让他看起来从容不迫,仿佛刚才的摔倒也并不是狼狈的代名词。
男人的目光扫过女人待过的地方,地上有一个黑色泛着银光的金属物品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一定是那个女人跑的太匆忙掉下的,战霆墨长腿一迈,将地上的金属捡了起来,原来是一只录音笔。
战霆墨不由得有些疑惑,刚才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没有看清楚她的正脸,只是从她的背影,他可以判断出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还有刚才那个女人用的招式怎么这么眼熟,仿佛在哪里看到过,战霆墨低沉着眼眸想要回忆那招式的出处,站在一边的小七七便奶声奶气地说道。
“爹地,刚才那个姐姐的背影怎么那么像小白叔叔啊?”
自从白倾倾救了战契之后,不仅战霆墨和白倾倾的关系改善了不少,就连战契也和她亲近了不少。
又因为白倾倾和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七七对白倾倾的背影还是熟悉的。
经过七七的提点,战霆墨越想也越觉得刚才逃跑的女人像白倾倾,特别是刚才她用的那个特别的招式。
他想起来了,那不是自己教给白倾的防身之术吗?难不成刚才那个女人真的是白倾?
战霆墨薄唇轻轻扯出一丝浅笑,原本深邃的眼眸也迸发出熠熠光辉,那种光泽就像是猫看见老鼠的眼神,莫名地带着一丝玩味。
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迅速拨通一通电话。“给我好好查查白倾,我到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白倾可能会是一个女人,战霆墨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些生气又好笑,却还有一丝丝期许。
难不成他还真希望白倾是个女人?战霆墨摇了摇头,想把这个大胆而疯狂的想法甩出大脑。
命令吩咐下去后,战霆墨熟练地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然后转身将小七七抱了起来,“七七,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爹地给你买。”
不知道为什么,战契总觉得爹地的心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糟糕,从他的言语间,他竟听出了雀跃的感觉。
难道爹地不生气吗?刚才被一个女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按照爹地的脾气,这下肯定是阴沉着脸,为什么现在总有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呢。
七七毕竟是小孩子,这么复杂的问题他也懒得多想,今天是他的生日,爹地好不容易才抽空陪他一起买生日礼物,他当然希望爹地心情好好的了。
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很快就忘记了。
一路狂奔,白倾倾不要命地往前跑,生怕慢了半拍就被战霆墨抓个现行。
不知道已经跑过了几条街,白倾倾的脚步才渐渐慢了下来,她不时地回头往后看,确定战霆墨没有跟上来后,白倾倾才靠着墙停了下来。
她一手撑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白净的小脸也因为运动剧烈变得通红。
“被抓住就死定了。”
白倾倾侥幸地拍了拍胸口,好让自己镇定下来,稍微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才想起来今天她是要去荣洲酒店。
为了打听哥哥的消息,她昨天晚上练习了那么久,就是怕今天会出纰漏。
白倾倾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翻了翻自己的包,找到那张纸条她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没丢。
录音笔呢?为什么录音笔不在包里?难道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放进包里吗?
白倾倾一边翻着包,一边努力回忆今早出门的情景,她就是害怕会忘记,昨天晚上还特意将包包收拾好了才睡觉的。
难道是刚才跑的太匆忙,掉在那家店门口了吗?
白倾倾突然有些泄气,所有的刚刚好,碰到战霆墨好像就变得不那么刚刚好了。
白倾倾是没有勇气再回到刚才那个地方,她可不敢保证战霆墨还有没有继续找她,毕竟战霆墨说过,找到那个睡了他的女人。
是要被先奸!后杀!再喂鱼的!
只是今天她要假扮的是一个娱乐记者,不知道没了录音笔会不会不太像那么回事了。
白倾倾咬了咬牙,既然决定来了,就没有想过放弃这个机会,她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了,哪怕是打听到一丁点关于哥哥的消息也是好的。
白倾倾是满怀着希望走进荣洲酒店的,却是垂头丧气出来的。
自从警方发现她的哥哥白洲最后是出现在荣洲酒店,白洲本人是战霆墨的特助,这已经足以让警方重视这个案件。
再加上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战霆墨,警方更是不敢懈怠,将整个案件有关的人和物里里外外调查过好多遍。
就因为监控显示白洲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荣洲酒店,所以警察便将荣洲酒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调查个底朝天,就差把荣洲酒店拆了调查每一块砖瓦了。
当时社会舆论,各大媒体都在跟踪报道这起案件,可以算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荣洲酒店的生意也因此一落千丈。
好不容易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情算是翻篇了,白倾倾再想去调查出什么东西,便是难上加难。
还没等她把问题说完,仅仅因为白洲这两个字,她便被大堂经理给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