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与黑衣巨剑少年一前一后的行走在山阶上。
不一会便赶上了大部队。
看着众人在高台山静立原地,胡来顿时感到不妙。
望着脚下最后一步台阶,只要迈上台阶就彻底追上。
但胡来却十分犹豫。
“能飞过去么。”胡来看向身后的黑衣少年。
少年摸了摸背后的巨大古剑又摇了摇头道:“飞不了。”
不远处便是神山了,只要通过高台便开始爬山了。
“神庙有些古怪。”黑衣巨剑少年看着高台上的巍峨神庙。
“嗯。”胡来看不出端倪。
要不试一试第二形态的元具?
胡来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
“生情!”胡来伸手一抓,一盏怪灯出现在胡来手中。
这盏灯十分古怪,白色的小石盘中间染着怪异的火焰,火焰上空是一柄黑色的棍子。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两者之间没有任何链接,但稳稳的靠在一起。
看着胡来手里拿着的一盏怪灯,黑衣少年满脸疑惑。
“走吧。”胡来也不愿和少年多说,毕竟身处赛场。
说罢胡来与少年在怪灯保护下一起迈上了高台。
一步,两步。
一步,两步。
似魔鬼的步伐……
观众席上众人看到胡来与黑衣少年在怪灯的保护下轻松的身影,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
“我就知道这胡来能行。”买了胡来能赢的人比比皆是。因为他的赔率实在是高,一比二百一十七。
看着胡来轻松前行,许如絮冷如冰霜的面孔上笑靥如花。
“快看,胡哥哥快要领先了。”小丫开心的指着胡来的方向。
老道士撇了一眼。
“呸!女大不中留。”啐道。
贵宾席,一名伟岸的男子注视高台上的一举一动。
“陛下,这便是那日引路的小哥。”白衣俊俏公子跟在贵人身后,恭敬道。
“是他?”锦帽貂裘的贵人问道。
“正是。”俊公子肯定道。
“有意思。”贵人轻轻的笑了笑,手指在龙椅扶手轻轻的敲了敲,仿佛在思索什么。
“陛下认识这贼子?”
中年黑衣男子抱手躬身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
贵人轻描淡写道。
“陛下,这贼子……”
贵人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中年黑衣男子的话。将目光投向了神庙前的高台上。
高台上,胡来与黑衣少年依旧轻松。
看着雕像一般矗立在原地的考生,胡来心中生疑惑。
胡来先来到身旁的金冠玉面公子身前,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俊公子。
胡来脸上笑了笑,他依稀记得那一天这货打了老道士。
看着这俊俏的面孔,挺拔的身姿。胡来一记撩阴腿正中目标。
然而金冠玉面公子也是纹丝未动。
希望他醒来时还这般坚挺。
胡来又向前走,一袭红色战甲的女子手握长枪仿佛不败的战神,但女子也是紧闭双眼,像雕塑般立在原地。
胡来轻轻的拂开女子的秀发,发现是一张英姿飒爽的俏脸,素面朝天,却美艳无双。
光滑的鹅蛋脸上,琼鼻挺立。
“啵”地一口,胡来直接亲了上去,本以为会被暴打,却发现女子真的的变成了雕塑。
看着一众人都如雕塑般静立在原地,胡来心中生起一股恶意。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胡来由近及远。
鹅黄色长裙的少女,紫衣壮汉,以及金甲中年人。
看着鹅黄色长裙少女,胡来决定曝光她去。
他与林儿的诸般遭遇都是拜她所赐。
胡来虚空一抓,从手里的怪灯中,分出了一缕火焰。胡来手持火焰之剑三下五除二的把女子的身上的衣物焚的一干二净。让女子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旷的高台上。
对于胡来的壮举,观众席上沸腾起来。
巨大的影像投放在观众席与贵宾台的上空。
一阵接着一阵喝彩声如洪水般一浪接着一浪。
“下流!”许如絮冷若冰霜的面容上气的发紫,胸口不断上下起伏,恨不得上去一把拍死这个登徒子。
“不要脸!”小丫一脚踹到老道士身上,老道士的双眼在美丽画卷前目不转睛。
“真俏!”
“啪”又是一巴掌抽到了他的脸上。
“臭丫头,别妨碍爷爷看美景。”
老道士东躲西藏,誓要把美景尽收眼底。
贵宾席上。
“竖子,我杀了你!”裴氏一族的黄衣老者拔剑而出。
“裴兄息怒。”青衣上夫子揽在他的身前。
“李英你让开。”黄衣老者满面怒容。这胡来是要毁去裴氏掌上明珠的清白名声。
“不让呢?”李英笑道。
“那便不客气了。”黄衣老者正要拔剑却被一只芊芊玉手轻轻按住。
“何必大动干戈呢。”说着从衣服上撤了一块布向赛场上一丢。
紫色的布仿佛有灵性一般飞速向高台上的目标奔去。
正当胡来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却感到空中突然飞来一片紫色布条。布条飞速变大,将胡来身前的女子包在其中。
看到异变,胡来连忙用火焰巨剑连劈带烧,但没在布条上留下丝毫痕迹。
胡来拿布条没有丝毫办法,就朝身后的黑衣少年道:“你有办法么?”
少年摇摇头道:“没办法。”
黑衣少年的巨剑的破坏力在自己之上,若他说没办法,那多半是没办法了
胡来放过眼前女子,又来到紫衣壮汉面前。
“来帮忙。”胡来招呼黑衣少年。
把他搬到那个头带金冠的男子身边,给他们摆个造型。
黑衣少年二话不说,一把抱着紫衣壮汉来到胡来所指之处。
想起壮汉走时对自己的嘲讽,胡来亲手给他做了个造型。
只见广场上一名紫衣壮汉半蹲在金冠公子面前,摆出一幅挥拳出击的样子。
摆好之后,胡来就来到金甲中年男子身旁。
“捉蜻蜓?”
“那我便陪你捉蜻蜓。”
胡来的声音冷冰冰道。
“独孤,你给我护法,无论谁都不能靠近我以及这盏灯半尺。”
胡来决定为许如絮主持公道。
这恐怕是他唯一的机会。
血债总要血偿,噩梦总要梦魇来治。
“时之初。”一阵蓝色的灵力从怪灯从荡出,胡来被波及后也如雕塑般静静立在原地。
观众席上看着胡来所作所为的红衣仙子此时俏脸惨白。
她不再怕那名金甲中年人了。
但她怕胡来身有不测。
因为金甲人也是第六境界。